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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新聞(卑詩)

一位長春原處級幹部見證的十年煉獄

2009年7月19日,在溫哥華法輪功學員舉行的反迫害十週年集會上,張忠余呼籲加拿大政府和國際社會制止迫害法輪功。(大紀元圖片)

【大紀元7月23日訊】(大紀元記者陳璐溫哥華報導)張忠余畢業於長春聯合大學,曾任吉林省蛟河市組織部副部長,原是省級機關的副處級幹部,吉林省檔案局《蘭台內外》雜誌社副總編。1996年6月,張忠余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先他後我,默默做一個好人,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好評。

1999年7月20日中共全面鎮壓法輪功之後,張忠余與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一道,不屈不撓地向世人講真相,喚醒人們的良知善念。期間,張忠余多次被綁架, 兩次被刑事拘留分別達7個月,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下肢肌肉萎縮、沒有了知覺;張忠余一次是爬著逃出來,一次是被家人背回家。正是由於堅持大法修煉,他才一次又一次起死回生、迅速康復。

2001年9月的一天,他被長春市公安局抓了,他遭受了連續幾晝夜的酷刑,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在警察對他動手之前,警察說:「江澤民說了,『打死算白打,打殘算自殘』。」

2002年3月的一天,他和法輪功學員劉海波被同時抓捕。當晚在寬城區公安分局,他自己被毆打折磨得奄奄一息,他見證了劉海波一夜之間被警察毆打致死。

在國際社會正義人士的幫助和支持下,張忠余輾轉出國,並於今年抵達加拿大溫哥華。他惦記著在中國大陸仍在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呼籲國際社會發出更強的聲音,制止中共對法輪大法修煉人長達十年之久的迫害。

多次遭受綁架 被開除公職

1999年7月21日、22日張忠余去吉林省委為法輪功上訪,被抓、被打、被關押,後逃出。自那時開始,他多次遭受綁架、抓捕、抄家、監禁及酷刑迫害。

張忠余說:「即使在被折磨至骨瘦如柴、下肢肌肉萎縮、沒有知覺,不能行走、瀕臨死亡時,回到家中仍處於長期被監控的狀態。不同級別、不同區域的警察都可以隨時粗暴的猛敲我家的門,然後就是抄家、抓人。我家外邊也有人監視,我出入家門時,多次被攔截甚至遭抓捕。常常是我被抓後,什麼時間、地點、被哪裏的警察抓去了、被關在哪裏,家裏人都要過好些天才能弄明白。」

2000年10月下旬,張忠余在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為法輪大法鳴冤,高呼「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的中共便衣拳打腳踢後,關入北京當時新建的一個監獄,在那裏,數十名大法弟子不報自己的姓名,數小時後被警察用車拉出,在一公安局門前將他們編組分別拉走,張忠余乘機走脫。

2000年末的一天早上,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的王立文、姜某等三人在長春市南關區公安分局西五馬路派出所片警趙凱的帶領下,闖入張忠余家抄家。因抄出了《轉法輪》和介紹法輪功真相的資料,便用手銬把他帶走。

張忠余說,警察把我帶到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後,拉開一房門問我認不認識裡邊的人。當時長春的天氣已經很冷,還未通暖氣。我看到有兩個法輪功學員被背銬著,顯然是已經在地上坐了一宿。隨後,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警察把我背銬在椅子上,掄起帶鐵扣的皮帶向我的頭部等處狠抽,拳打腳踢,還將我「背寶劍」式的手臂與身體的空隙間塞上啤酒瓶子和大法書及資料,抻得我的手腕、胳膊要斷開似的疼痛難忍。一直將我從早晨折磨到傍晚。期間,我對他們說要上廁所,一個戴眼鏡20多歲的警察兇狠地說:「往褲子裡整!」

這次被抓,張忠余被關了37天。單位將他保出來後,他被撤職了。

2001年中國新年前夕,張忠余的母親離世不到百天,單位企圖將他關起來強迫洗腦,他逃脫後,被迫流離失所。隨後被開除工職。他靠朋友的資助及打工維生,儘管如此,張忠余仍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

我遭受的酷刑 刑事罪犯都震驚

2001年9月,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瘋狂抓捕數十名大法弟子,張忠余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半夜從真相資料點被抓的,回憶當時連續幾晝夜的酷刑折磨,至今仍令人不寒而慄。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在警察對他動手之前,曾出去了一段時間,回來以後像是互相通告的說:「請示了,江澤民說了,『打死算白打,打殘算自殘』。」

張忠余說:「警察將我們分別用黑布蒙上眼睛,拉到長春淨月潭的黑窩施酷刑。警察常常在半夜裡把大法弟子拉出去毒打。我聽到好多屋裡都傳出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我連續幾晝夜被酷刑折磨,從頭到腳到處血肉模糊。」

「我受到過的酷刑,有塑料袋套頭,就是不讓你喘氣。再一個是電棍電擊,電擊各個部位,包括小便頭,從臉部到脖子,到往下,好多地方都被電糊了。還有他們往嘴裡塞辣椒、灌白酒,他知道法輪功學員是不喝酒的。

還有一種非常恐怖的折磨人的方式就是掰胳膊。這種掰胳膊就是把人弄在鐵椅子上,那個鐵椅子要比明慧網上登的那個鐵椅子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就是在電椅子上把人鎖在那兒,不用任何的刑法,就是鎖在那兒幾天,人都是受不了的。就是我剛才說的掰胳膊,就是把人弄到鐵椅子上,把人的雙手弄到背後去再帶上手銬,然後把雙手從後邊往起掰,二、三個同時掰,他往下壓,想把我的胳膊從後邊壓到前邊去。往往是當時就疼的昏了過去,渾身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此酷刑極其滅絕人性和恐怖。有的學員被他們折磨後,手兩、三個月不能動,有的就給掰壞了。」

「我還經歷了手銬勒、鐵椅子、抹辣椒、毒打、身澆涼水、頭扣鐵桶敲打、連日連夜不讓睡覺、強光照射眼睛、打火機燙、煙熏、灌酒、扇耳光、強行讓不停的說話等一系列令人髮指的滅絕人性的野蠻酷刑。」

警察還威脅他:「你姐姐在省公安廳工作,我們也知道,要不要把她也抓來?」

那些刑事罪犯都對警察的暴行感到震驚與憤慨。「當時幾次給我送到第一看守所的時候,連那個刑事犯,連那個人們認為很殘暴的流氓,他們看到我被折磨的情形,他們說這個警察怎麼下得了這麼狠的手呢?他們都講出這樣的話來了。他們說,就是對待殺人犯,警察也沒有這麼折磨過的。可對你們法輪功,他們折磨的這真是想像不到呀。包括一些女刑事犯,看到咱們女同修被折磨的樣子,被送到看守所裡去,連刑事犯都哭了。」

電棍電、棍棒打,漸漸的我沒有力量掙扎了

2002年3月,張忠余去大法弟子劉海波家串門。突然鎖著的房門被打開,衝進七、八個人,一個人手裡還拿著手槍對準他們說:誰也不許動,叫什麼名?面對這伙身份不明的歹徒,他們沒有回答。惡人就開始打他們倆,一警察發現他的外套衣服兜裡有400多元錢,就快速地揣進自己兜裡。當時劉海波的妻子正在哄五、六歲的孩子睡覺,孩子被驚嚇,大聲哭叫起來。他們沒有停手,連拖帶打將他倆拖到廳裡,張忠余被打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發現自己身邊有一灘血,才知道自己頭被打破。他還沒穿上外套和鞋就被從5樓一直拖到樓下,雙腳就在樓梯上一級一級地磨著。

張忠余說:「這夥人將我們拉到了寬城區公安分局,給我們倆分開兩個屋,不由分說地就用電棍電、棍棒打,好幾個人一起下手。他們為了不讓我掙扎,用一個凳子放在我身上,上邊坐一個人壓著。由於肉體難以承受的痛苦,使我本能地拚命掙扎著。『叫什麼名?』一個聲音問,我不回答。這時他們早已將我的下身褲子都剝光了,2尺多長的電棍兇狠地電擊我的生殖器等部位,並用棍棒打我的小腿迎面骨眼、腳踝骨和腳趾頭。強大的電流極其恐怖和讓人痛苦難忍,好像都把人打透了一樣。他們電棍、棍棒一起施暴。我痛苦地掙扎著,使用凳子壓在我身上警察壓不住,換了好幾個人。他們在折磨我時,每隔一會兒就有人用拖布擦一下我周圍的地,顯然是我的傷口在流血。

漸漸的我已經沒有力量掙扎了。他們用電棍電我時的感覺就像一個棍子從前胸捅到後背,捅透了似的。而且那種恐怖,簡直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然後是直接把我捺到凳子底下,有的用電棍電,有的用棒子打,有的用板子拍。最後把我電的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就是好像到了生命垂危的程度了吧。」

『劉海波的心跳已經沒了!』

「這時聽到又從別的屋裡過來的人說:『我們完事兒了!』還有人說:『對付女的我最有辦法了。』顯然此時連夜被捕和被折磨的還不止是我和劉海波倆人。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有人從別的房裡進來說:『劉海波的心跳已經沒了!』

這時我的狀況只是心裏明白,但身體已沒有掙扎的力氣了。他們於是也摸我的脈,用手試試我的鼻子是否還出氣,一會兒又用小棍劃我的腳心。這時聽到一個聲音在打電話:『市醫院嗎?趕緊來一輛120救護車,到寬城分局來, 這兒有一個叫劉海波的已經沒有心跳了。』

後來確認警察說當晚死了一個法輪功學員就是劉海波。」

『你要能過去這一夜就算你命大。』

在被折磨的過程中,在冥冥中我突然看見(當然我一直是閉著眼睛)自己的雙眼的瞳孔在擴散開來,就在這時,我身邊的一個警察連忙大聲喊我:『唉……唉!』並用手扒拉我。這時我看到我雙眼的瞳孔又回收回來,就像剛才打了一個盹似的,一下子醒過來了。

寬城分局的一個警察將我在寬城分局被折磨的情況告訴了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的人說:『他的胯骨軸子都被扭變形了。』我只聽到了這一句。」

然而這一切還只是一個開始。之後,張忠余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帶往淨月潭山上的某秘密審訊處之後,又多次被用酷刑折磨到神智昏迷、失去知覺。甚至在被關押期間,長時間得不到睡眠休息,警察會使用電擊等方式讓他不得入睡。

「我的身體被折磨成這樣,兇殘的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警察又一次將我蒙上眼睛拉到大約是淨月潭山上賓館。一個看上去不管什麼事的50餘歲的男人在沒人時對我說:『你要能過去這一夜就算你命大了。』在那裏大約頭兩天只是坐鐵椅子,第三天他們又對我進行殘酷折磨。那一夜,警察張航對我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摧殘。

他一個人同時用兩根電棍電擊我,重點電擊部位是生殖器,另一王姓警察躺在床上絲毫不制止。沒電了再插上電源充電,我看到是三根長電棍在同時充電,其中一根電棍,棍的四周都放電。

只要我稍動一點兒或打瞌睡張航就電我一通,還逼我唱國歌、背詩和成語。我背成語時說了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聽到又是一通電擊。這一夜記不清他電我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手拿一根電棍,兩根電棍同時電,一手在上邊電,一手從鐵椅子下邊向上對著我的陰部電。我痛苦難忍時一低下頭,他就用腳踢我的頭。

後來我好像是失去了知覺,清醒時發現:我原來坐的鐵椅子已經明顯小了,是什麼時候換的,怎麼換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並且我的雙腿迎面骨好像剛剛被用刀剜下去一塊一塊的肉,露著鮮紅的坑痕。這時我的頭部一沾水,血立刻又淌出來,面部和嘴周圍也都有傷。臉上、脖子、胳臂、前後身、兩腿及生殖器被電的幾乎沒有好地方,皮膚都被電糊了,有的地方都電成黑色。生殖器被電的腫痛,排小便疼痛難忍,20多天還無法正常行走。」

用硬塑料瓶灌食

2004年初,610洗腦班(所謂的長春市法制教育學習班)對已被關押臥床半年多的張忠余進行強迫洗腦。把他關在潮濕的房間迫害,並把他的親人以護理為名綁架到洗腦班,對他施加壓力。市公安局610(一處、國保支隊)的王平往他身上、頭上澆涼水,用打火機燒他的脖子。在他絕食抗議期間,長春市第一看守所副科長郭義曾指使、指揮刑事犯人灌食,並親自動手,一大幫人壓著,用硬塑料瓶直接碓進他的喉嚨,灌加了濃鹽的玉米麵,張忠余滿嘴是血,兩次險些被窒息而死。據悉,法輪功學員姜勇就是在此被灌食而死。

親人被株連 母親大姐相繼離世

張忠余先後10餘次被抓,多次被抄家,親屬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警察為了抓他,兩次在夜間闖入他的姐姐和弟弟的家。他的親人被多次的野蠻敲門、抄家驚嚇,一有敲門聲,心就怦怦的跳。在他被迫害至下肢肌肉萎縮,臥床不起時,以護理為名把他的親人綁架到洗腦班對他施壓,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張忠余的母親原本身體健康,可她看到自己的兒子,鄰里、單位人們公認的好人,像小偷、強盜、黃賭毒黑等罪犯一樣被抓走,她承受不了精神刺激。2000年10月,她突發腦溢血症,在醫院搶救10餘日後含冤離世。離世的前幾日,她已不能說話,只是緊緊的抓著兒子的手。

張忠余的大姐看到弟弟身上經歷一系列令人髮指的滅絕人性的野蠻酷刑後留下的纍纍疤痕,非常震驚。2002年3月,當聽說張忠余又一次被抓後,正在織毛衣的她驚愕得一句話不說,第二日突發心臟病離世。

呼籲國際社會制止迫害



2009年4月25日,張忠余在中領館前發言,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紀元圖片)

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活見證之一,張忠余直接見證了大法弟子劉海波被迫害致死,間接見證了王可非、姜勇、徐淑香、劉成軍、於麗新、李秋、鄒本慧、王守慧、劉博揚、張貴彪、戢景昌等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間接見證了吳淑蘭、張立新、辛長年、陳晶(夫婦)、亞泰大街某大姨等多名大法弟子在中共長期高壓恐怖下,驚恐、悲憤而離世。

逃離魔窟的張忠余堅定的表示:「我要盡我的所能讓全世界都知道慣於粉飾自己,搞所謂『和諧社會』、『櫥窗經濟』的中共,背地裏都幹了哪些滅絕人性的罪行,同時呼籲國際社會都來抵制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暴行,結束這場持續了10年之久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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