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紅蓮花——灑向人間都是愛
【大紀元7月21日訊】我在荔鄉增城的一處種滿綠色盆栽植物的『太和山房』,我的臨時住處門前,緊緊的擁抱淑芳,歡迎她的到來。
早就景仰著淑芳,這位香港的普通記者,因為遭遇一個不平常的事件『六四屠城』,使她的人生有了傳奇色彩,有了人生最難得的一份堅定執著奉獻和犧牲,為此,她的生命裡失去了丈夫和孩子,他們離開了她,她在這深深的孤獨裡,毅然前行,她無路可走,沿著良知真誠責任巨大光輝的指引,這朵傲然開放的紅蓮在風雨飄搖中,把根深深的紮在污泥裡,出污泥而不染,用蓮花最芬芳的品質,人類最寶貴的良知和道義,憑著這樣的翅膀頑強的在霧茫茫的波濤洶湧的大海里飛翔,她和那麼遙遠深不見底的真相那個巨大的黑暗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清楚,她勇敢的把看到的一切呈現表說給世人,為了不辜負記者這個無冕之王的稱號,為了捍衛人民的知曉權,為了那些為國家為民族為黨媽媽光榮獻身的純潔的孩子們,本世紀最可歌可泣的中華英雄兒女。這朵紅蓮勝利了——《廣場的活碑》(一個女記者眼中的六四血光)順利出版。她必將從這個真相帶來的巨大震撼裡和巨大的顫抖裡走出來,從這個人為的巨大黑暗裡走出來——
憑藉《廣場的活碑》(一個女記者眼中的六四血光)裡一個個尊貴的生命的鳳凰涅磐的永不熄滅的光明!!!
這位『國殤』的見證人,二十年前看到她坐在香港電視臺接受采訪時,留著披肩的長髮,一臉的淡定和沈靜,講述著那個不同尋常的廣場遭遇,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集體記憶和集體遭遇。當她淚流滿面的再一次回憶那 個什麼都可以忘記只有這一天最不能忘記的日子,一個集體覺醒發出屬於自己聲音的日子,她的頭髮已經剃的很短,已經花白,我們面對面的以佛陀的禪做坐姿勢,手結開放的蓮花印,這朵紅蓮已經泣不成聲,我仿佛聽見觀音的甘露從她大海一般的眼睛裡——灑向人間都是愛!( 蔡淑芳 香港人 1959年生人,星島日報記者1989年獲派駐北京采訪民主運動六月四日五時三十分與群眾撤離天安門廣場,六四後從事教育政策的研究及民主發展工作,參與編篆《人民不會忘記》,《回家》。)
『淑芳不是遺忘者,她不僅是記錄者,見證者,參與者,她還是反思者,而今更是以一種抗議者的形象,抗議偽飾歷史掩埋歷史,也抗議平庸的遺忘。(馬少方)』
『我們是記者,我們的任務永遠不是回答問題,而是提出問題。一生為記者,倘或可以提出一個屬於全人類的真正的問題,實在是足以告慰了。』(史明)
『香港女子蔡淑芳的努力,或許只是杯水車薪。假如六四被遺忘,等於再一次槍殺她,「她也是一個天安門母親」她那被謀殺的孩子,就是中國人的記憶。她的敵人是遺忘。』(蘇小康)
《廣場的活碑》(一個女記者眼中的六四血光)《獻辭》(游順劍)
風雨之夜
你該慶幸你活著回來,
可有人奇怪你還經常流著眼淚
不是早有詩人說過
只因愛這土地愛的深沈
每到二十年前的那凌晨時刻
你總禁不住淚流滿面
心態異常吧 他們可知道
你的淚從那兒流出來
淚有不同的顏色
從筆管裡流出來的是黑色
可有多少人知道
微紅色的淚泉的深處在哪
這也怪有人不理解
當代的醫術可曾
給你提供過透視
掃描你心靈的傷痕
(淑芳賢女是1989年赴京采訪。在驚心動魄的風雨之夜,心靈受到了重創,二十年後仍難以
開解,足見人禍之遺患,較之天災為甚。現淑芳當年的采訪實錄行將發表,謹提幾句暗含慰勉的話作為獻辭!游順劍2009年書於巴黎驚弓坡)
妙覺慈智在荔都增城報告
(被肇慶安全局趕出六祖寺閉關房的11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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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妙覺慈智 沙門 廣東六祖禪寺 佛日山普濟功德會
中原艾滋村臨終關懷普濟佛堂 創辦人
中原愛滋病致孤家庭『1、12』救助行動 發起人
“地球護士”行動–美麗北京, 清理垃圾死角 發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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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和家:善用心難,得正悟難,脫見地難,不走作難,翻四難為四易,則自利利他,一切了辦。 阿育王最後征服一個佛教國家時,看到血流成河的悲慘,聽到孤兒寡母的哭泣,惻隱心起,接受了一個佛教法師的訓誨,幡然懺悔,毅然放下屠刀,放棄使用酷吏設人間地獄,殘害生命,奴役人民,以佛教佛陀的慈悲和智慧治國教民,踏上了精神和心靈懺悔和建設之路,阿育王從此踏上了佛教之旅心靈回歸之旅–『這是了斷一切仇恨和愛的和平之旅』。阿育王成功地超越了一個帝王和帝國的事業,創造了不朽的人民無比幸福和快樂的和諧的孔雀王朝『阿育王時代』;阿育王內在慈悲和智慧的覺醒成功的使自己和他的人民走出恐懼和罪惡。阿育王能,中共能,我們也能!(//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