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7.20之夜 我翻看著法輪功在紐約的照片
【大紀元7月20日訊】今夜,是7.20的夜晚,是法輪功被栽贓、陷害十週年之夜,翻閱著自己的圖片冊,看到了一組六月初在紐約曼哈頓第六大道的法輪功學員遊行的照片。
觸景生情,燭光、焚香、靜思……, 一張照片,講述著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的背後,卻代表著一個完整的人生……
她,這樣靜靜的站了30分鐘,直到記者採訪她。(攝影:石濤/大紀元)
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靜靜的站在街邊,看著法輪功學員遊行的隊伍,足足有30分鐘,她一動不動,在熙熙攘攘的第六大道上,在首尾不見的遊行隊伍靜靜的流動之中,她顯得那樣的突出、那樣的特別。看得出,她完全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被觸動的心靈,感化了自己整個身心……。
後來,我看到了她接受新唐人記者的採訪,再後來,我在遊行的隊伍的最後看到了她,成為了遊行隊伍的一員……
天國樂隊的長笛、圓號和小鼓手 (攝影:石濤/大紀元) |
天國樂隊的長笛、圓號和小鼓手 (攝影:石濤/大紀元) |
天國樂隊的長笛、圓號和小鼓手(攝影:石濤/大紀元)
深深吸引著女孩目光的法輪功遊行,是以浩大的天國樂團為先導的。但在翻閱著自己的照片時,卻甚是感到慚愧、汗顏。因為,所照的大場面的照片,根本無法再現天國樂團的神采、無法展現他的氣魄、他的震撼,而最最要緊的,是他所營造出的氛圍、和散發出的純淨、慈悲的圓融之力量,只有在現場默默的感受,你才能領會到那其中的意境……
還好,找到了幾張長笛、圓號和鼓手的個人照,看著這些照片,回想著當時的感受,似乎理解到為什麼天國樂團的演奏中,總是有一種不同與其它的東西,裡面沒有爭鬥、沒有強悍、沒有霸氣、沒有自我……,更多的是一種廣博、寬容、平和、慈悲。
如果您不懂,你就靜靜地看看這幾張漂亮的面頰,所給予您的那種平靜的感受……
美的如仙女下凡 (攝影:石濤/大紀元)
美的如仙女下凡 (攝影:石濤/大紀元)
跟在天國樂隊後面的是一群仙女,好似仙樂尚且餘音繚繞,仙女們卻已降臨這世界上最具銅臭味兒的曼哈頓大道上了。她們手持蓮花、面帶微笑、輕紗飄逸,美的領街上的人們,不自覺的屏息駐足。久居在繁華的、唯財是命的曼哈頓人們,早已麻木於金錢的追逐之中了,美的概念,在慾望膨脹無限的今天,早已變異的,無人知曉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看看這仙女們的眼神、意境,純淨的好似白玉,沒有絲毫瑕疵,這樣女子的目光,在當今都市的生活之中,好似雪山上的冰蓮,一塵不染但卻無處尋覓……
「真善忍」淨化著每一位與他結緣的人們 (攝影:石濤/大紀元)
一輛花車緩緩駛過,車上五位青年男女演示著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其中端坐在蓮花中央的是一位妙齡少女,她的聖潔、端莊、淡雅…… 淨化了周圍的一切,於充滿慾望誘惑的曼哈頓金融大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她的身體四周,似乎可以感受到一種明澈的、金色的光環,向四周散發著祥和、無盡,卻不耀眼的光芒,融化著一切,包容著一切,淨化著一切……
一位中國學生欣然接受媒體的採訪 (攝影:石濤/大紀元)
法輪功的遊行,感化著周邊所有的人,一位害怕照相,但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的廣東人,是一位大學教授,到達紐約的第二天,就看到了6,000多法輪功學員遊行的場面,他在那裏站了足足2個小時,手中握著介紹法輪功的單頁,嘴中不停的說道: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哪!?這、這法輪功怎麼會這麼棒呀!…… 這是我10年來,從來都沒有想到的!激動之處,不免身體微微顫抖著……
而另外一位年輕的中國學生,卻被我捕捉到了,他用自己的手機照了很多照片,當記者採訪他時,他興奮異常,滔滔不絕,神采飛揚……
更多的人們,卻被這眼前的一切感化著,不得不思考著 ……
人們用手機、相機記述下著從未見過的場面 (攝影:石濤/大紀元) |
這位女士一直不停的拍照,神情很是認真 (攝影:石濤/大紀元) |
一位剛剛從麥當勞出來的女士手握著法輪功的介紹資料,眼望著無盡遠去的遊行隊伍。(攝影:石濤/大紀元) |
一對夫婦就這樣站了老半天,似乎在感悟著什麼。(攝影:石濤/大紀元) |
唯利是圖,是今天人們潛移默化中形成的生活準則;精神困乏,是今天人們無法迴避的現實;冷漠孤寂,幾乎成為當今社會的通病。其實,這一切的產生,無外乎是道德本身與規範的遺失的結果。人們無法理解早期神明與佛陀的謹言與勸語,人們把信仰當作一種唯利是圖的最大的追求之一,祈禱與焚香,好似到超級市場買新鮮的水果,到名品街買時裝……
人們,在追逐中失去了真實的「人」的自我 ……
一對夫婦被天國樂團的演奏震撼了,彼此分享著法輪功的資料,尋找著答案。(攝影:石濤/大紀元) |
兩位遊客面對著「九評共產黨」的遊行方陣,仔細聽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的介紹。(攝影:石濤/大紀元) |
一位閒坐在路邊咖啡座的老人被資料上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圖片震驚了 (攝影:石濤/大紀元) |
一位來自瑞士的民眾手中高舉「解體中共」的標語牌 (攝影:石濤/大紀元) |
更多的人們 打出了「退黨」的標誌 (攝影:石濤/大紀元)
在我很小的時候,總是聽著大人們講著鬼的故事;在我上高中的時候,看過了《封神演義》和《西遊記》,知道了佛和道的故事;在我上了大學二年級的時候,讀過了《聖經的故事》,知道了還有神;在我後來仕途輝煌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人要積點兒陰德吧,否則,人們如此的肆無忌憚的貪婪,難道就是生活的真諦!?因為誰都沒有死過,但人人都得死,而死了又回不來,誰知道死了是啥樣哪?!……
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我感到了一種生命的延續,我意識到「人」處於一種中間的位置:往上,可去神佛之處;往下,可到鬼魅之域。而這一切都取決於自我德性的把握和神明的保佑與引導。
但德性又如何把握?神明又在何方哪?
這位神采的洋人敲著腰鼓已經3個小時了 (攝影:石濤/大紀元)
歷史上的一切覺者,都在他們的當時承載著某種苦難與被陷害,都以他們的慈悲感化著所有的人,但當時的人們,卻很多顧及自我而遠去;當覺者們離人而去之後,剩下的才是人的遺憾與追悔。
基督說過,人有難時,他會回到人間幫助人;佛祖說過,末劫時分,彌勒會來到人間幫人。這一語雙關卻來自不同的覺者:如果當時基督講過的經,佛祖講過的法,還對現在貪慾滿身、進化論主宰一切的人們有作用的話,那基督、彌勒還用回來嗎!
同理:當神與佛再次降臨人間時,真的來幫助我們的時候 ……
你、我、他(她)有能力認識嗎!特別是當我們只認得金錢與慾望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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