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日訊】「二奶」的詞義是指包養的情婦。之所以要包養,是由於幾千年中國男子納妾留下來的惡習。中國人跟西歐人在性心理上有所不同。在性關係方面,外國男人追尋的是性快樂,一夜情的刺激,是過程而不是結果。中國男子一直以婚姻為本,以家庭為本,多數注重結果而忽略過程,即便是在外有了女人,也盡力將這個女人弄得跟老婆差不多,在外的那個窩也力求弄得像家中一樣完美。因此,他們在尋求性的同時,也追求家的效果。一般來說,這樣的男人可以將性、婚姻與愛分開,所以,包養「二奶」對於他們來說,不會有什麼心理上的自責、難堪和負擔。
北韓女被「老公」懷疑有姦情
由於朝鮮女人聞名於世的溫柔、賢良、寬容和能幹的特性,包養北韓「二奶」迅速地成為中國男人的首選。但並不是所有的北韓女人都能這般「幸運」,只有姿色在中上水準的女孩,才有被包養的資格。姿色在中下水準的女孩,則多半淪為桑拿、歌廳裏的暗娼。長相庸常之輩,只能在北韓男性的打工隊伍裏充當廚娘兼性工具。
根據我的瞭解,偷渡來華的北韓「二奶」大多數文化較低,又無一技之長,想依靠漂泊無定的打工生涯去脫離貧困,幾乎沒有希望。此外,因為沒有合法身份,追捕遣返的動盪生活,也讓她們的身心倍感疲憊;她們最大的本錢就是年輕。她們都希望能在中國建一個「家」,得到男人的關愛和慰藉;希望能通過「婚姻」迅速致富;希望能用愛情去感化中國「老公」,再由「老公」出錢給她買下中國身份,從而實現獲得家庭和身份的幸福夢想。
2002年11月20日,我來到中國吉林省長春市新榮街春光社區的北韓「二奶」屯,決定隱姓埋名,「臥底」調查。這裏所說的屯,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村莊,而是春光社區那六棟八層的樓房,只因為這裏的住戶,幾乎全是北韓「二奶」和她們的中國「老公」,所以被當地人戲稱為:北韓「二奶」屯。
「二奶」屯的大門口外有一家裝修講究的小餐廳,我在那裏買了一份排骨飯吃。正是晌午時分,小餐廳內沒有一般飯館裏的那種喧鬧,透過一塵不染的大玻璃窗望出去,整潔繁華的馬路上,行人不多,只有拎著滿兜鮮菜的年輕女子和一兩個剛剛出門的中國男人。
排骨飯香氣撲鼻。不期然,一位女孩裹著一身寒氣走進來。她身材嬌小,短髮齊耳,穿著一套粉白的棉睡衣,外罩一件艷黃色的太空衫,搭配得讓人忍俊不禁。她走進櫃檯,對老闆娘交待外賣的內容,便坐在椅子上等待打包。
這時候,我無法安心吃飯,她的舉止讓我感到某種不安。她時不時警覺地瞥一眼門外,眼神有些驚恐,彷彿隨時會有一只大灰狼衝進來咬她。不看門外的時候,她只是低著頭,悶悶地想著心事。抬首之間,可以看見她的左臉眼瞼邊有一道劃痕,像是有人用指甲剜過一般。
大約10分鐘後,老闆娘給她打來兩隻飯包。就在她接過飯包的剎那間,玻璃門一陣亂晃,衝進來一位約六十歲的中國男子,猛然給了女孩兩記響亮的耳光,操了一口東北話罵罵咧咧:「小婊子,色膽包天,背著我偷人,我打死你,你個小婊子……」
在男人的辱罵、女孩的哭喊以及老闆娘的勸架聲中,食客們逐漸聽了個八分懂。中國男子是貨櫃車司機,上個星期他開車拉貨,赫然看見這女孩與一個男子從一家超市出來,氣得怒火中燒,先回到租住的家裏,等女孩一回來就又打又罵,猛抓她的臉。今天他運完貨回到家,又發現女孩不在,煙灰缸裏有兩個煙頭,更懷疑女孩有姦情……
女孩涕淚交流,大呼冤枉。前次在超市的那個男子,是她的胞弟。今天的煙頭,是個會抽煙的北韓妹子留下的。中國男子不信,氣呼呼地當眾訴說他如何供她吃供她穿,她反去包男人,恨不得把她打死。
漸漸地,女孩由號啕大哭變為間歇性的抽泣,眼色暗淡無光,有一份悲傷和絕望。
原本裝修優雅的餐廳內亂作一團,敗壞了我的食慾,趕緊買單出門。
聽得出來,女孩是中國男人包養下來的「二奶」。我猛然想起我「臥底」的目的,匆忙返回小餐廳,碰巧遇見女孩紅腫著眼睛走出來,我想攔住問問又不知說什麼。她冷若冰霜斜睨著我,迅速地走開,留給我一個單瘦的背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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