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我所親身經歷的一次媒體造假
【大紀元7月15日訊】一九九九年七月底八月初,中共開始給法輪功抹黑宣傳,我去北京上訪,因此被綁架到洗腦班。我自己和家人精神上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單位安排了一些媒體採訪我,我對他們講了自己煉功受益的體會,但事後出來的新聞與我說的完全不同,我成了被當局所謂」教育轉化」的典型,媒體利用我做道具來欺騙民眾,欺騙其他法輪功學員。我相信,許許多多的假新聞都是用類似手段製造出來的。
我在此再次聲明,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心智不清醒,所說所寫的「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等口頭或書面的材料,是被逼迫所寫,並不是內心真實的意願,是無效的。那些媒體的報導完全是造假的。任何人利用以上「材料」去欺騙別人都是達不到目地的。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到北京國家信訪局上訪。
我按照信訪局工作人員的要求提供了個人的資訊。填寫完上訪表格後,那個接待的人說,其實接訪員早就走了,我們是公安,等著在這抓法輪功,來一個抓一個,湊夠一車就勞教。當天晚上,幾個煙臺公安來信訪局,兩個人把我夾坐在汽車後排座上,帶到了煙臺駐京辦事處,我這個守法公民就這樣無理被綁架,隨後被劫持回煙臺。
當時的中共芝罘區黨委書記魏秀田(此人後來因受賄被判刑十五年),指使我原工作單位芝罘區檢察院,私設牢房,把我囚禁在單位二樓的一間會議室裏。由女同事24小時輪流值守,嚴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被當成犯人對待,被自己的同事包夾,監控,連上廁所都不讓關門。
檢察院這個本應查處非法拘禁的單位帶頭犯法。中共把自己制訂的法律踐踏得一錢不值。
單位裏的頭頭趁機或明或暗的向我家人提出錢財要求,那些看管人員每天在餐館吃飯的錢要由我家出。單位頭頭還趁機敲詐,要我家人給他裝修房子。
在這段被監禁期間,我被剝奪了一切行動自由和言論自由。每天除了短暫的吃飯上廁所,剩下的時間全部被強迫浸泡在充斥著謊言和欺騙的電視、報紙和書籍裏,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輪番和我談話,不許睡覺。女同事奉上司的命令夜裏不讓我上床(桌子拼的床)睡覺,一看我上床就去拉扯我,叫醒我。
反貪局一個叫臧國章的人(此人幾年後暴病身亡),帶著幾個人,夜裏輪番找我談話,不許睡覺。話語間,以我的前途、工作、家庭甚至進一步監禁迫害威脅恐嚇我,逼我寫保證,逼我放棄信仰。這樣幾天下來後,只覺的頭腦昏昏沉沉,無法正常思考問題。這一切手段都是中共從上而下安排好的。
當時媒體上批判法輪功的文章鋪天蓋地,一時之間,陰風煞煞,彷彿文革再現。
親友們不敢譴責中共,只能暗暗為我落淚。用當時單位頭頭的話說法輪功學員的「政治前途已經死亡」。這個詞意味著在中共掌控一切社會資源的社會裏,你會倍受歧視和打擊,成為失去一切權利的最低等公民,甚至賤民。
欺騙是中共的另一個慣用伎倆。它們對一些法輪功學員說寫個假保證讓我們交個差就完了,你心裏怎麼想是另一回事,你回家怎麼煉誰管得著。然後他們再拿這樣騙來的保證去騙更多的學員,說某某站長、某某戰長都轉化了,就剩你了。給你製造出一種錯覺,好像這世界只有你一個人,在被這十三億人打擊。
因為這種國家恐怖主義的威脅和高壓洗腦,也因為多年受中共黨文化教育,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我一時糊塗,就違心的寫了一份「保證」,後來又用玩弄文字遊戲的方式,寫了所謂的「悔過書」和「揭批書」,以為可以用這樣與邪惡週旋。
人無正氣,邪惡會更加囂張,得寸進尺。寫了「保證」,我仍然被監禁著。檢察長張學恩對我說,因為我的事影響他的前程,要我去見見媒體,給單位挽回點聲譽。我以為我可以藉機幫助那些記者了解法輪功學員,澄清外面那些的謠言,就答應了。
隨後,〈煙臺日報〉〈煙臺晚報〉〈現代科學生活報〉〈煙臺電視臺〉〈大眾日報〉〈煙臺廣播電臺〉等幾家媒體都來採訪我。我如實的對他們說,我是因為相信修真善忍做好人才修煉的。大法是好的,只是政府不讓煉了。我還反覆對他們說,希望他們能如實報導我的話。但是那些報導他們一份也沒拿給我看。
張學恩還對我家人說,要想讓我早點出來,要我家人做一個錦旗送給他,當眾對他表示感謝才行。單位還找來《現代科學生活報》等媒體記者照了送錦旗的幾張照片,騙公眾說什麼「挽救了」法輪功學員,家人主動送錦旗表示感謝。
隨後《大眾日報》,《人民日報》等報記者來做所謂的採訪,其中《人民日報》的那個記者像審犯人一樣對我,他說:我現在問你問題,你只准回答是或不是。」然後用社論中那些惡意侮辱師父的話,比如你師父是不是騙了你等等,一句句重複,叫我回答是,我每句都回答說:不是。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他又重複社論中那些下流的罵人話,喝令我去回答是。我發現這個人根本就不想聽任何真相,我當即回絕他說:「如果你是來採訪的,就要聽我說,如果你念社論,再逼別人說『是』,這算什麼採訪?這說明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事實。你自已回家去編一篇就是了,為什麼要出去騙人說是某某人說的呢?這還有職業道德嗎?符合一個官方媒體的作派嗎?」那人對我拍桌大怒離去。後來張學恩斥責我說,本來他想讓那記者在《人民日報》上給自己寫篇文章,現在因為這事搞砸了。從那以後我就拒絕再見任何記者了。
一個同事來我關的辦公室牢房看我說,你上報紙了啊,他手裏拿的那張報紙是《現代科學生活報》,上面登了一篇連載文章,說我如何「被政府感化了云云」。還說我如何抨擊了法輪功之類,其實我在接受採訪時一直是告訴他們,師父教的真善忍是對的,我是受益者,不是受害者。這些文章所謂對我的採訪和描述通篇都是胡編亂造,我怎麼也不會說那些仇恨大法的話,完全是沒有的事。其他報紙,如《煙臺日報》的報導也是造假的。煙臺電視臺和電臺的播出我沒有看到,但我料想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當時非常生氣,我找到張學恩,要求他轉告那些媒體澄清不負責的報導,他卻對我說:這是政治的需要。給你澄清是不可能的。我這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我在辦公室裏被囚禁了二十天左右,在九九年八月被放回家。回家後才知道,那些關於我的假新聞已經被當地政府和媒體傳播出去。我因此而提出辭職。
後來,由於我一再給那些媒體寫信要求澄清,在九九年十月我再次被關押十幾天。二零零年五月,我不得不再次到北京上訪。
之後的幾年裏,我一直遭受中共的迫害,先後五次被監禁,而每一次都沒有任何法律手續。
事情過去許多年了,心裏一直很沉重,在很長的時間裏揹負著沉重的愧疚。寫出此文來,是為了幫助自己更加認清中共的本質,堅定修煉大法的信念,同時也是提醒當初那些參與的人,人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會有後果,都被記載著,如果能了解法輪功的真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改過遷善,才能有好的未來。
其實,在中共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國民眾都是受害者,中共一貫就是群眾鬥群眾。也希望還在謎中的世人,能夠看清中共邪惡的本質,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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