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30日訊】(大紀元記者黃芩採訪報導)旅德華人黃鶴升先生,在大陸時曾有一段短期的國安背景,後來自動脫離。最近他的新書《通往天人合一之路》由《黃花崗》雜誌社出版,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為此專門寫了序言。該書曾獲得2007年台灣中華國民僑聯總會2007年度學術論著項的社會人文科學獎,大陸和海外也有不少專家和學者對他的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辛灝年先生在序中談到:「這是一本思想發掘得很深、知識面開拓得很廣的哲學專著。……」他認為這本書有幾個特點,第一是提出了新理論和新概念,是完全走出了舊教條、舊框框的新理論、新概念。第二是在哲學上準確而又精彩地批判了「馬列中國」的祖宗馬克思,批評了馬克思主義的哲學基礎——黑格爾哲學。第三是在哲學上「不薄今人愛古人」和「不薄西方愛中華」。
黃鶴升先生主動將本書提供給大紀元免費連載,本報記者對黃先生進行了採訪。
記者:黃先生,您好,祝賀你出了新書。你這本書《通往天人合一的路》,曾經獲得台灣中華國民僑聯總會2007年度獎,您能不能談一下當時您得知獲獎時的心情。
黃鶴升:當我得知獲獎時的心情很平淡,我的書寫的哲學理論,如果不花時間認真讀,很難看到其中美妙的東西,那有專業人士來肯定我這個東西,我的理論可以成立了,像我這樣默默無聞的人,也沒有經過正式的學院式的訓練,我寫出這東西被承認了,我覺得對自己也是一種肯定。
記者:您一開始是如何想到要寫這麼一本書的?
黃鶴升:過去讀書時除了馬列沒有什麼書可讀,對馬列的辯證法很多人都不感興趣,我則是比較感興趣,因為我覺得以前大陸搞了很多運動,像劉少奇被打成工賊,後來林彪又被打成反革命等等,一個個被打下去,但是大陸他們打壓的理由都有道理。他說劉少奇是叛徒、工賊有道理,講林彪是反革命也有道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其實就是辯證法在那裏詭辯。
那我對辯證法就有一種就要想它這個東西到底錯在哪裏?為什麼每件事它講的都有道理,中國人民和國家給它搞得一團糟,但它總是有道理,講的頭頭是道,錯誤出在哪裏哪裏,都讓它講得很圓滿,那我就對它感興趣。當然我的感興趣不是要對它崇拜,而是要想一個辦法來批駁它,也就是說要找出辯證法的錯誤,它為什麼能夠這麼厲害。
從這點認識開始,我就要搞明白,辯證法到底錯在哪裏?那我就經常留意去讀黑格爾的哲學。後來到了德國我就讀康德哲學,讀完康德之後,我就明白了辯證法錯在哪裏了。後來我就讀老子的《道德經》,從理論方面就通了,就形成了一個理論系統了,所以我就著手寫這本書。
記者:您能簡單介紹一下您的這本書的內容嗎?
黃鶴升:老子有一句話是這樣講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看到我這書名也就知道了,中國人講天人合一,人達到這種境界是最圓滿的,我的書講的就是人是怎麼樣才能通向天人合一的境界。我就是從哲學的理論來把這條線連起來。
第一步就是人法地,就要認識我們這個物質世界。在這裡我剛好就用了唯物辯證法,我們中國人最熟悉的東西,來講人是怎麼認識世界的,我就把康德是怎麼講人腦是怎麼樣來認識這個世界的,來批駁唯物辯證法的錯誤,它講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又反過來決定物質。這個東西是不對的,它錯在哪裏,我在書中都講了。
這是前面的部份,後面我主要的目的就是講到要怎麼樣才能達到天人合一這一境界,
記者:您從動手寫這本書開始到完成大約花了多長時間?
黃鶴升:這本書的前面哲學部份我很早就有一些筆記,真正開始寫的時候,我利用工作之餘,每天寫大約一個鐘頭,大概花費了兩三年的時間,才把框架寫出來,真正完稿大概花了七年的時間。
記者:除了這本書之外,您還寫過其它的書嗎?
黃鶴升:有的,比方說《圈圈怪誕》、《大陸淘金記》、等。
記者:您有沒有開始著手寫下一本書,是關於什麼的?
黃鶴升:下一本書我要寫孔子,因為孔子被大陸一些學者歪曲成愛國主義、忠君報國,反正有什麼中國傳統的東西都往他身上倒,把孔子的一些話抽出來,為他們的政權所用,把孔子另一方面的神化。最近我看了《論語》,看了《中庸》、《大學》等書,還看了好多儒家後代的一些人寫的書,我發現孔子有很多很人性的東西,很多很個性的東西,所以我就要把孔子寫成一個很人性的孔子,不是什麼很偉大的孔子,還原孔子的本來面目。但是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是大陸的學者所說的那樣,還是像我所說的這樣,寫出來人家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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