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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三退

蘇凰:松下問答錄

【大紀元6月27日訊】在山的南邊,生有許多的野松,昨天來了一位嘉賓,與她坐在松下,縱論了半日的天下事,現將它公佈,以備討論。

賓問:「你以為現在中國最差什麼?」

主答:「我以為最差者為道德,中共無道德。」

賓問:「但中共政府也在提倡道德。」

主答:「道德不是什麼世間的器物或者一個說有就有的什麼勞什子,確切的說道德是境界,他是尊尚天地神祇的境位,他不是談出來的,也不是某某政府、團體喊幾聲口號就跳出來的,他是修為,是靠人去尊尚天地而修出來的,譬如法輪功團體所云之道德就是真道德,因為他們是在修,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偉大修為,按過去的說法這叫做大乘。」

賓問:「你是否憤世嫉俗?」

主答:「其實這個說法有點變異,容易造成與大眾的對立,準確的說叫憤世嫉邪,俗是人類的常態,嫉俗豈不是憎恨人類?我不憎恨人類,但嫉人類之邪,而且今日人類之邪俱在中共。」

賓問:「現在應該來如何看待中國文化問題?甚至中國的古文化需不需要復興?中國文化與人類文化的方向是什麼?」

主答:「文化一詞來於易經,在帝王時代就是文明玄化以求帝政太平的意思,我曾在《雅論文明》中做有若干演說;中國的古文化是天地人學,無論三教或者諸子百家都以此為中心;其實以前基督教國家的文化也是天地人學,但現在被加入了外星文化;現在的中國幾乎沒有文化,祗有中共邪變的黨文化,中共黨文化其實不能叫文化,它永遠是為中共的統治而存在的,是中共進行愚民與恐怖的邪教。」

賓問:「那麼中國的古文化的復興呢?」

主答:「嚴格的說來這是一個偽命題,因為說文化的復興也不是一個團體或者政府所能為,這與道德的復興有種類似。比如說我們要復興中國的古文化,你必須要知道那中國的古文化到底是什麼?現在中國又有幾人真的知道的?祗知表象。我說過現代的儒學也是為中共服務的一樣,你不要看那些所謂的現代儒者寫出的東西擺出一大堆這樣或是那樣的道理,其實都是唬人的,沒有現實的功用,因為作為儒者最重氣節,敢於抗政,敢於殺身,近代說來也祗有王國維先生,他殉道了,吳宓與陳寅恪都不算的。我們現在要復興中國的古文化必須要能知道中國的古文化是什麼?而這個過程也就是一個修為了,那也是腳踏實地的內證,是尊尚天地的功夫,我知道現在中共的一班子狹人也在搞這個,這可能嗎?那才是野狐禪。于丹按中共的統治意願把《論語》胡亂的解讀,徹底的抹殺了儒家敢於抗政、敢於殺身的精神,讓《論語》成為一部幫中共統治的太監經典。準確的說現在祗有美國的神韻藝術團是能擔起復興中國的古文化使命的團體,因為他們有中國的古文化的內證,這可是裝不出來的東西,我看了他們的表演,內心很受感動,因為他有這個氣質,而中共不管怎麼搞,你看它現在是著意這個事情的,但在我看來都通通走樣,沒有那個內涵,張藝謀導演的奧運開幕式從藝術來講的確華美,但沒有中國的古文化的內涵,那是上尊神道光宅天下的文明之化,不是為破壞中國文化的中共獻璽書的東西。」

賓問:「我想請你再談談中國文化與人類文化的方向?我剛才問過了。」

主答:「文化,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滿足人的一種幸福感,現在的人類社會從技術、物質上說比起以前可以說豐富了很多,但如果比起古人的幸福感可以說是遠遠不足,以我而言,為什麼我經常回憶童年,因為我覺得那時的幸福感比現在強,現在的我常在一種氣血靡定百慮交錮的狀態,少有幸福感;中國古人的心境是蕭散的、自由的,當然那時他們的道德也在一種溫柔敦厚的境界,這是現代人無法比的,我有時為了消除壓力也看美國的電影甚至是恐怖片,在那個緊張的環境,我卻感到放鬆,為什麼?是因為現代社會的環境整個社會都處於這個狀態,這個社會人際關係很複雜,資源高度消耗,到處都是現代科技,我認為科技本質上是反人性的,這樣下去人類社會是危險的;而中國文化、古文化是一個高度的天人和諧系統,人們能獲取較高的幸福感,這也是人活著的目的,所以我認為中國文化與人類文化的方向應該去朝著這個方向呢去回歸,這才是有希望的。」

賓問:「現在中國社會亂象太多,它的根本問題是什麼?」

主答:「現代中國的問題根本就是中共,因為它是最徹底的統治集團。」

賓問:「中共問題如何解決?」

主答:「中共問題如何解決?在於我們如何去認識這個問題,譬如如何去定義中共?中共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這是很關鍵的。從現在對中共的批判來講最為準確與全面的可能還是《九評共產黨》。但是如果從宗教信仰的角度,我認為中共是一個劫運,中共的過程是一個反人類的毀滅過程。」

賓問:「如何解決?」

主答:「如何解決?(笑),這可是個天機。如果從系統學說,現在的中共在組織上早已實現自卷化與內斂化,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利益集團,它根本不會去考慮人民與國家的利益的,它需要眼前的一切為它的存在而存在,而中共其實又是一個十分低能的集團,它的生存必須要依靠謊言與暴力來維持,因為在民主自由公正的環境,它是沒有生存能力的。」

賓問:「是啊,這我同意,但現在如何解決它?」

主答:「現代的中國,特別是從2008年以來,我感覺特別像元末,今年就更有這個感覺了,那就是感覺到中共與這個國家、中國社會是”爾為爾、我為我”的狀態,中共之權威基本掃地,中國民眾普遍對中共不信任,中共也不信任民眾,如果是在過去的冷兵器時代可能中共也早該倒臺了,可是現在由於高科技,雖然中共民心喪盡,而且也腐敗低能,但它卻可以靠高科技來維持局面,此外加上外國資本的輸血,中國民眾尚能保持活命,所以想對中共予以軍事討伐一舉殲之的機會不是很大,除非中共軍隊的起義。但這祗是一種思維,如果從另一角度,那麼中共問題的解決就是另外一回事兒。譬如能認可《九評共產黨》對中共的定義,你會發現當中共已經不是問題的時候,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九評共產黨》的重心在於把中共以站在更高的勢位來判斷它,從哲學理解上說是一種更高的智慧或者說解決辦法,在我們否定中共退出它的組織這個過程中,中共就解體了,好比把一塊石頭從它的分子層面的空間將它解構,而並不需要用硬的物體去錘它、打它一樣。」

賓(笑):「對啊,這才是個好辦法,以前叫和平演變。看來《九評共產黨》的確厲害。」

主(笑):「現在時候不晚,我們該回去了!」

賓(笑)。

於2009年6月24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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