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河語
包拯的生辰如果照包公廟的記載無誤的話,那麼幾乎可以經估算取得其相當具有參考價值的星圖資料,據聞包拯是黃曆二月十五日出生的﹙時辰這裡未知﹚,由於當天正好是滿月,而這樣的月相對人格特質是有影響的;這樣的人自尊心甚強,易一意孤行,會給人一種鮮明強烈的印象,不管在任何領域都能盡顯才華。
更由於滿月之時,日月的夾角是相對的一百八十度,這代表包拯在外顯的所有嚴苛、精明與犀利之下,必有一顆內藏相反情感的心。就像他因為慈愛百姓而苛責吏治、因為能貼心孝順父母才轉而在道德上要嚴守份際,無忝所生。在行事上對壞人的毫不留情,就是反映了他內心中對國家社稷的深深憐惜…等等。一個會奉湯奉藥、清貧乖巧的鄉下孩子,就是因為這日月對相的引導,轉而成為了一個鐵腕行事、剛正不阿的官吏。
如果推算千年前的星圖沒有太大出入的話,有點驚訝的發現了包公的鐵漢柔情,原來包拯是處女月座、雙魚日座的人呀!這樣的搭配會有幾個特點;因為在雙魚日座出生的人,好的方面是個性溫和善良,感情異常豐富,而且心地仁慈,有著捨己為人的情操。他們雖然直覺力、理解力、觀察力強卻又憂柔寡斷,可以說雙魚座的人通常有敏銳的感性伴隨著十足的菩薩心腸。而典型處女月座的特質則是會擁有豐富的知識、做事一絲不茍、有強烈的批判精神,加上他們的洞察力很強,極端強調一切都應正確無誤、喜歡工作、更喜歡鉅細靡遺、所以一向都是個崇尚高度理想主義的完美者形象。
包拯也因在滿月出生而更呈現了這種日月對相的衝擊現象,於是乎雙魚日座的包拯遇事總是會伴有一種深刻的直覺力,放進他處女月座求好心切的內心運作下,就會因此而心神緊繃或長存焦慮的形成了一種深思又敏銳的挑剔專長。莫怪乎包拯理案總是觀微知著,深具奉獻的使命感也始終如一,甚至於眼光準確到一眼能辨忠奸,頭緒萬端中還能憑心思的縝密剝繭抽絲。
說到包拯斷案如神的原因,我想應該討論一下他星圖中的水星,由於水星掌管一個人的心智圖騰,主控思考過程和心思的運作。包拯一直擁有特出的思辨能力,特別嚴謹的價值觀念,以及迅速深入的推理跟洞察,所以我猜這顆水星的落點很有可能與包拯的命宮相合,也就是位於包拯出生當時當地的黃道與東方地平線交會之處,水星如果在這裡有一個好的相位,就代表了此一個體生命的氣質、靈性和精神的發展會有超常的展現。又或者是包拯星圖上的水星它就是落在自己掌管溝通思辨的第三宮裡,主星回本宮又具有良好相位的結果,也是會有這樣傑出的表現的。
再說我覺得包拯是個有些幸運的人,幸運在他並未生逢昏君的年代,宋仁宗雖然臨政不精,遇事不明,但心地還不錯,往往最後都能夠察納雅言,禮賢尊聖的。所以包拯能在這種君主的氣候下揮灑成事,而非效同屈原與楚懷王的君臣關係。所以,再搭配包拯總能步步高升、險中能安的際遇來看,我不禁要推論在包拯的星圖天頂之處,亦即位於包拯出生當時當地的黃道與子午線交接的頂端之處,會有一顆木星的存在。這個位置是與個人的事業、命運以及社會地位息息相關的。因為木星我們通常也會叫它作「幸運星」,有此吉星相助,包拯在事業上就能方方面面的得道多助呀!當一個清官有民心奧援、君王禮遇的話,又何愁正義不實踐、吾道多孤寂呢!
其次我想有占星經驗的人,恐怕在了解包拯生平的時候,一定都會注意到一個十分明顯的特色;包拯有一個困頓卑微的童年、明顯嚴格的家教,還有無法施展抱負、仿如龍困淺灘的青年歲月。而終於經過了這一些磨練與考驗的包拯,又有一個運命雖然非常暢旺,經歷也實在有夠勞碌的後壯年及老年。
這樣看起來,豈不是很經典嘛!這就是標準的「土星考驗」模式呀;你必須要勤勤篤篤、先苦後樂、披星載月、努力奮進,然後你在沉潛時期把基礎打的越紮實,將來收成之際,成果就會越豐碩,這就是土星法則。因為沒有照規章努力的人,他曾經許諾過今生的土星功課可是不會及格的。
土星是很嚴格的,在占星的領域中我們多半認為土星是一顆「業障星」,它決定了人與人、人與事之間的緣分,它的落點宮位往往就是當事人這一生所需要歷經磨難來學習的部分。就像每個人出生時都帶著自己獨一無二的緣分、業力以及福報來世,而它們通常會露出些許端倪,並縮影在當事人那一張出生星圖裡,所以有時我乾脆稱呼它為簡略的生命地圖了。說到這,我覺得包拯過於早熟,過於有耐力跟義務感的童年,其實是代表了包拯要嘛是土星坐命的這種人,要嘛就是命宮在魔羯座的這種人,如若先天就負擔著人生的重荷和勞苦,偏偏又天性忠貞的會逆來順受的人,非這兩種可能莫屬了。
其中考慮到包拯為家庭及父母付出了難以言計的心力,那種被家庭綑綁的限制、責任與道義竟然長達十年,所以包拯星圖上的土星落點其實十分可能是落在天底的家庭宮﹙第四宮﹚裡。如果是這樣,我們知道天象星盤中的天底家庭宮與天頂事業宮是相對的,包拯必定是穿越了這些人生基底命運的磨難,一步一步有序、紮實而緩慢的走到了後來自己竟足堪被千秋流傳、光鑑古今的傳奇裡了。
千年終究易逝,人性卻片刻難清,我不禁慨歎我們這些身處於十丈紅塵的凡夫俗子,之所以永遠在傳奇之外呢,也是因為大家都認可「為官易,做人難」的生存哲學所致吧!往往我們基於前程的考量,即使內心並不想貪瀆,或接受關說,卻在明哲保身的顧慮之下,還是難免多少接受了一些官場﹙職場﹚上情節較輕的餽贈﹙招待﹚。而這種實際上已經在我們的民族性中中生根、發芽、結構化了的官場﹙職場﹚文化,使得何謂「清廉」的彈性變的很大,那個尺度完全是由當事人自由心證的。就是因為這種道德上隱含的模糊,使得許多升斗小民,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一旦面臨權勢迫害的時候,都難以遇到真正能為他們出頭而不惜犧牲個人前程的正道之士吧!
「人到無求品自高」,在已然跨入二十一世紀門檻的今天,包公他這樣一個千年前完全不稀罕個人得失、榮辱、進退與身家性命的人,和一切只為伸張正義、維持法紀的作風,在今天看來儼然已經成為千古絕唱了。然而是否這樣的秉公執法以及待人接物的道德標準,真的在現世只會淪落為「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文獻考古呢?這就有待於你我共同的提高跟努力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