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電﹕天安門+Twitter=德黑蘭
【大紀元6月24日訊】(大紀元記者田清綜合編譯) 當時間回到1989年,有線電視的新聞衛星播放一名年輕男子擋在天安門廣場一輛坦克車前的畫面,讓世界知道了學生在中國的起義。當時革命性的媒介是有線電視,從中國私下流出的錄像,在全球的電視網播出,政治革命訴求創立了新媒體優勢。
Tweeted網絡民主革命
美國Gannett報業集團評論作家Chuck Raasch 20日撰文指出, 透過Twitter和Facebook這類社交網站,人們即時交換新聞和訊息,網絡儼然成為新一代政治革命訴求工具。這種比包括美國在內的任何政府更為積極的網上行動主義,已經影響了伊朗。
伊朗政府以關閉網站、限制手機上網的方式阻礙科技的發揮。 「他們有一個相當複雜的網站封鎖系統」,哈佛大學法學院貝克曼網路與社會中心研究主任法瑞斯(Rob Faris)表示。「不過Twitter micro-post是伊朗政府最難壓制的網站之一。」
在這個個人網路活力化的時代,敲幾個鍵就有革命性的畫面。這是即時的個人革命。
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新聞學卓越計畫主任羅森斯蒂爾(Tom Rosenstiel)認為,伊朗的情勢「很像1970年代的伊斯蘭革命(Islamic revolution)的形成,甚至更像80年代東歐共產主義的瓦解。」
當時在東歐,教堂地下室出現的錄像帶秘密傳遞了波蘭團結革命的情況。由於政府無法管制人們收看衛星報導,羅森斯蒂爾認為,這給整個東歐地區的民主化「創造了一種骨牌效應」。「隨著時間我們知道,新科技有助於使資訊大眾化。德黑蘭的情勢不會由科技解決,而是政府權力與人民勇氣之間的對抗。」
天安門+Twitter=德黑蘭
華盛頓郵報23日報導,過去這一個星期,一個 在網路流傳:「天安門+Twitter=德黑蘭」。不過這不只關於Twitter或是所謂的「Twitter革命」。那對於描述一個網絡社會太過簡單也太狹隘。在印第安那大學與普杜大學印第安納波里斯聯合分校教授資訊科技的Thomas Ho認為,更準確的方程式是 「天安門+網路=德黑蘭。」
Ho表示,「我對這種比擬唯一不喜歡的一點是,我希望德黑蘭比天安門有更好的結局。」
科技本身不能起義,不過可以作為一種民主工具。《眾志成城:沒有組織的組織力量》(Here Comes Everybody: The Power of Organizing Without Organizations)一書的作者薛基(Clay Shirky)認為,「這是全球參予世界政治的時刻。」
雖然伊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上網,伊朗有活躍的博客社群——這並不讓人訝異,因為伊朗70%的人口不到30歲。溫哥華電影學院的學生去年11月製作了一個2分鐘的網路錄像叫做「伊朗:一個充滿博客的國家」(Iran: A Nation of Bloggers),內容提及伊朗至少有70萬名博客,其中有10萬名相當積極,他們大部份用波斯文寫作。
一位紐約客Chas Danner,從曼哈頓到布魯克林的R線火車下車後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檢查他的iPhone看看伊朗的新消息。當伊朗人一個多星期之前開始在Twitter上張貼圖片和錄像後,30歲的Danner就著迷了。 Danner說,想像如果安妮法蘭克當時能夠上網,她的文字也將引起反迫害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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