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新聞時事

「網絡民意時代」高速來臨(2)

【大紀元5月30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 主持人:我們今天談的是「網絡民意時代」高速來臨。

我們剛剛提到中國媒體的一個現象,我拿我自己個人來講,當時剛到美國來的時候我有一個感覺,就是我們看華文的新聞,台灣的新聞播報的都是台灣的亂象,每天打開都是播議會裡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說社會上有什麼亂象。政府這個地方做得不好,那個地方做得不對。

但是中國大陸的新聞一看,好像各地感覺都是非常非常好,報的都是這樣的情況。然後,你待久了就知道這其中的蹊蹺。

美國的媒體就像您剛剛講的,比如我們今天看到說奧巴馬當了總統,他騰出伊利諾州議員的缺,拿出來賣等等。就說媒體似乎一天到晚都去抓這種不對的事情。政府官員這種權貴做的什麼不對勁的事,它儘量把你挖出來。中國大陸不是這個樣子。

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次發生了這種情況,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您覺得這種情況是不是會持續下去?它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從原來什麼都不敢說,發展到現在已經敢說了?



Internet Bar:國際互聯網研究機構近日公佈的報告顯示,互聯網已成為密切社會關係最重要的工具,虛擬的網絡社群正在取代傳統的地理社群。然而中共在網絡封鎖信息上花費的時間和金錢,是自由民主國家所難以想像的。專家認為,對網絡信息的封鎖,將阻礙中國社會的健康發展。圖為北京的一家網咖,中國上網人數已經超過一億。(AFP/Getty Image)

杰森:就是這樣,中國也出現了媒體這樣一個行業。歷史上沒有網絡,沒有自由媒體存在的時候,所有的平面媒體完全都是黨的喉舌,特別像人民日報或者地方上的黨報,這些報紙幾乎完全是黨給它錢,然後它做為黨的喉舌來教育群眾,而且群眾也是單方面接受信息,沒有反饋的渠道,最多關起門來罵兩句。媒體它就單純是共產黨發聲的一個工具。

現在進入網絡時代了,進入網絡時代以後,當然照樣還是有平面媒體,但是平面媒體互相競爭很厲害,它要爭廣告,因為有讀者群才會有廣告,所以很多媒體都已經推上了市場了。而網站有觀眾瀏覽的這種壓力,你有瀏覽量就有你的廣告的價值。當媒體進入市場商品以後,吸引讀者已經變成媒體本身的任務。

你可以看到媒體在中共這種壓力下有兩個分化,中共一方面沒有改變它歷史上的調子:媒體是黨的喉舌,這是中共自己承認的;媒體要起導向作用,這是中共自己說的。與此同時,特別是那種獨立的媒體網站,又面臨著經濟生存的問題,養它的是讀者,養它的是百姓。

所以,媒體一方面在中國這個黨造成的黑社會裡頭,得聽黑社會老大的,另一方面,它的食物又來自老百姓,它就在這個過程中打擦邊球。打擦邊球的辦法,往往就是在黨還沒有給它下指示的時候,去抓一個新聞熱點,然後報出來這個新聞熱點。其實在中國社會的新聞熱點,往往就是對於中共謊言的揭穿。

當然,剛才橫河也談到了,中共的省一級或者省一級以上,你絕對不可能亂報黨領導的私生活的。但像地方上的事情,比如地方監獄出點小事,地方官員出點小事,往往就報了。

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網絡上的事情,它涉及的只是地方芝麻豆那種小的行政官員,或者說地方上一個惡霸、一個富豪,像杭州撞車的事,是一個為富不仁的富人,他本身沒有很明顯的權勢,就是這樣,媒體才有機會打擦邊球,把它鬨炒成一個新聞熱點。

主持人:談到媒體以外,現在老百姓興起了網絡民意,您覺得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比如我們講鄧貴大的案子,它有什麼樣的條件讓老百姓選這個案子,我們知道,每天不知道有多少這種事情發生?這幾個案子被網絡上挑了出來,然後把它炒熱了,有些什麼樣特殊的條件讓這些案子跑出來?

橫河:我想第一個條件是,在同一個案子裡面,這個是比較惡劣的。第二是,被迫害的人,也就是被損害了利益的人,他的行動有特殊性。鄧玉嬌的這個案子,因為她持刀反抗,而且地方官員的表現又是非常愚蠢,所以就一步步的走到了這一步。這是一種能夠成為網絡上被炒熱的條件。

還有當官的處理這件事情,給出的解釋實在太荒唐了。你像九江看守所死了一個武漢人,所長就介紹說,這個人是做惡夢死的。人家後來發現死的那個人腦門上有淤青,可能是打的,就問他,他腦子上淤青是怎麼回事?他說,是一個監守的人打麻將、打牌賭錢的時候,那個人輸掉了,被人家彈腦門。所以一下子就出了兩個詞叫「彈腦門,惡夢死」。

它要有極其荒唐的理由,而這種理由是一般人想不出來的,就跟剛開始講的「俯臥撐」這類是一樣的。這種極其荒唐的理由,使得的網絡上製造出一個名詞來,非常容易的一下就傳遍了。這事件連同新創造出來的名詞,像「欺實馬」這一類的,它都造出了詞,就把這事件很快的傳播開來了。

這件事情在一開始的時候,從表面上看並沒有觸及到中共的統治,在網絡上也沒有來得及在一開始就加以封鎖,因為網絡它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封鎖,百分之百封鎖你就不要網絡了,你也不要媒體了。

媒體除了正面的宣傳黨的主要政策方針和報導領導人的工作以外,它有很大的部分必須要求生存。在很大部分裡面,其中有一部分,最容易吸引人的,就是社會萬象。社會萬象裡面沒有人能夠事先控制,哪一個你能說、哪一個你不能說,當然它會有大概的規定。

每一次出事的時候,都是在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而且是最不可能被炒作的地方,冒出來了,同時具備這麼幾個條件,很快的就可以在網絡上傳播開來。

還有就是借助某一個重大事件。像三聚氰胺事件,後來就帶出來一個早期揭發三聚氰胺的而坐牢的高松林。這事件被注意到是因為他太太在外面堅持不懈的為他鳴冤叫屈。他被判了徒刑以後,他所揭發的這件事情,被三聚氰胺事件重新翻出來了。當時他揭發的是飼料工業往裡面加三聚氰胺,他坐了牢,而他的事情在這種情況被翻了出來,後來當然他被釋放出來了。所以它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這些原因都是那些坐在房間裡面制定政策的人想不到的。

主持人:我們看到了這幾個浮在檯面上的,被網民曝光出來的重大案例,我們覺得這個現象是可喜可賀。至少說第一個,老百姓似乎都喜歡去追求真相,他對於官方的報導都有一定的懷疑程度。另外他也敢於對政府說「不」。

我們是不是可以分析一下,這麼幾個案子下來以後,所謂的「網絡民意」對於中共官方到底起到什麼樣的作用?我們可以從這幾個案子來分析一下,哪些是成功的,哪些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我們可不可以談一下?

杰森:整體回顧一下,事實上我們要從去年「俯臥撐事件」,也就是貴州甕安縣的當地老百姓跟警察衝突的事件,最終這個事情是被中共硬壓下去了,抓了一批人說是黑社會份子,說是十幾個黑社會份子煽動了整個縣十幾萬的群眾去攻擊黨的政府機關,最後那個事情被壓下去了。

我們也可以看到在過程中,像雲南晉寧「躲貓貓」的事情,基本上是把一個官員給撤了,撤了以後,還發了一個布告說以後要嚴厲打擊獄霸。我們可以看到它把問題轉移到了地方官員不夠認真,然後犯罪分子特別惡毒,最後轉到說跟黨沒有關係,說黨是比較「英明」的。

鄧玉嬌的事情,它處理起來應該是非常簡單直接的,但是中共內部目前來看有兩派:一方面公安部是極其的強硬,它不願意任何老百姓敢於跟中共官員說個「不」字。哪怕這個官員要強姦這個女的,女的都不能動刀,只要你敢動刀,那麼就一定要殺你。事實上它要建立黨對老百姓這種絕對的權威性。所以有一派中共官員,特別是公安部這樣的官員,它就定性說不能放過鄧玉嬌,這一次一定要把她辦了,它怕再出現像楊佳這樣的事情。

現在中共的一些媒體,包括中共對外的一些新聞媒體,甚至還希望政府這一次冷靜處理這件事情。為什麼中共媒體竟然說這個話?你可以看到在中共官員裡頭,也許有個別官員覺得這事跟黨從來沒有關係,也許可以向老百姓讓一步,讓老百姓平息一下民憤。

這是黨的內部還沒有做出統一決定的時候,也會出現媒體持續有一個曝光的時間差概念在裡頭。我們可以看到,歸根結柢,任何一個事情如果最終能引發老百姓對中共本身執政合法性的質問,對於中共本身最本質的質問,那麼這個事是絕對不可能爆發出來的。



7月20日,自由之家、法輪功之友、和法輪大法學會等組織聯合在美國國會西草坪舉行公眾集會,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尤其是最近曝光的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惡行,同時呼籲制止中共暴政,結束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大紀元記者麗莎 攝)





王維林擋坦克 《時代》週刊把「王維林」列為世紀偉人,只因他隻身勇擋坦克車隊。其實我們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現在又在那裡。1989-6-5(圖片由全球紀念“六四”委員會提供。)

為什麼中共鎮壓法輪功10年了?為什麼法輪功這個事一直無法在網絡上成為熱點?六四事件,20年了,馬上就快六四了,中共網上就沒有出現任何這樣的熱點?這個事情從根本上來說,因為有人會質疑中共目前的高層官員,或者質疑中共執政的合法性等等,所以這些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報出來的。

甚至執政者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妥協的,它可以把任何敢為法輪功辯護的律師打到受傷、打到住院,連這種事情都不能曝光出來。所以這整個事情,如果有網絡民意的話,其實也是中共給的一個極小的空間,你在這個空間中展現你所謂的「網絡民意」,炒得熱熱鬧鬧,其實還是在中共的監控之下。

主持人:接著杰森博士的分析,今天我們製作組剛好在紐約的街頭採訪了兩位路人。我們看路人對於網絡民意能夠對政府造成怎樣的制約?我們聽聽看他們怎麼講。

(採訪開始)

路人 某女士:我覺得也是凶多吉少吧!我感覺不會很樂觀,除非有奇蹟出現。雖然網民大家都很支持她。我個人覺得如果中共開了個先例,對她按照公正審理的話,會有太多人都要依法辦事了,所以我覺得不會開這個先例,我認為並不會很樂觀。

路人 某先生:當地的官員或者是公安機關,或者是法律機關,會維護他們自己的利益,案子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採訪結束)

主持人:我們剛才聽了兩位觀眾朋友的看法。我想請問一下橫河先生,我們看到在網絡上,老百姓能夠表達他的民意,他有這個發言權,跟他實際去參與後面的比如實際上要辦案了,又涉及到另外一個系統,老百姓的發言權跟參與權或參政權之間的距離有多大?

橫河:目前僅僅是限制在網絡裡面的一點發言權,離真正參與還差得很遠,它的結果完全是取決於隨機的,跟它的輿論要求不是非常緊密的。我們可以舉兩個例子,一個例子是最近大家認為比較成功的案子是王帥。

王帥曾經揭發當地占地的事情,後來被跨省追捕。現在「跨省追捕」變成名詞了。你到網上到處可以看見「謝絕跨省追捕」。「跨省追捕」這詞就是從王帥這裡來的。因為這件事情,他被關了8天,他事先就交代別人說如果我失蹤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被他們抓起來了。事情一曝光,最後當地的公安還專程到上海向他道歉。但是你要注意到一點,王帥揭發的事情可沒有處理,只是處理了抓他的這一部分,實際上他想解決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

杰森:很多網民得到的結論是:我以後再也不敢揭發這樣的事了!無論如何,被關8天都不是好事。

橫河:對,這是一個。王帥的事件後來又揭出來另外一個人的事件,就是鄂爾多斯的吳保全。他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當時也是揭發當地的市委書記賣地或者強占土地這一類的事情,結果他被判1年。判1年以後他就上訴,一上訴之後說態度不好,判2年。

王帥那事情出來以後,有人就把這件事情重新翻出來了,這件事情能不能翻過來,還是個問題。即使翻過來了,能不能解決他所揭發的那件事情,還差得太遠。所以幾乎沒有看到過在網絡上揭發了以後,有過他所揭發的這件事情得到處理的。僅僅能夠看到極少數得到處理的是,他本身揭發以後受到的打擊迫害,這是不同的。參與權是完全沒有的。

在西方社會並不是說參與就能影響到判決,是因為他的法律系統本身是獨立的,所以他的判決相對來說,本來就比較公正。網民的輿論,用不著對他施加影響。在中國鄧玉嬌事件,現在辦案的是巴東警方,巴東警方和這些地方官員是千絲萬縷的聯繫的,所以他們在辦案的過程當中,明顯的就已經帶了偏見。

一開始,有人就分析了,巴東警方從一開始就帶了偏見,他們先把鄧玉嬌抓起來了,而把涉嫌強姦的人,放到醫院裡面去養病。這就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就是如何把網絡民意能夠落實到真正能解決事情,現在問題就在於我們剛才講的,在一個被曝光的案件後面,可能有成千上萬的這樣的案子,即使把這個案子解決了,不影響其他的案子。

孫志剛被打死的案子,當時的網絡民意也是沸騰得不得了,最後把收容制度取消,但是你要看到,在司法體系外,懲罰性的非法拘禁的兩大體系仍然存在:勞教體系和戒毒體系仍然存在。它們照樣可以把原來該送去收容的人送到戒毒所去,你用不著是吸毒的也可以送進去。

為什麼取消收容體制,是因為它還有其他同樣的類似體制能夠取代,如果沒有的話,它絕對不會去取消。像勞教制度現在沒有取代的東西,它就堅決不取消,不管你怎麼說都沒有用。要想讓這些案子真正得到公正處理的話,目前我是看不出有這樣的跡象。

杰森:我們也可以看到另外一個問題,很多網民事實上是按西方的司法概念去說,有人說,中國網民目前盡可能的想用強烈的網絡輿論影響司法,好像這樣子不太好吧!有人說,現在中國用人肉搜索這件事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覺得他們是把西方健全獨立的司法體制的環境,把這樣一個概念搬到中國了,如果說中國有獨立的司法體制,有獨立的不受中共控制的媒體,我說中國存在的人肉搜索是錯的,中國存在大量曝光別人私生活,甚至在法律沒有定性的情況下,你就去把這個做這樣的稱呼,我說這樣是錯的。

但是在中國目前的情況下,你根本就不可能按照西方這樣的理念來討論這樣的問題,你一定得承認目前在中國,人肉搜索對於貪官的這種制約力;你一定得承認目前整個的媒體中,一些事情的大量曝光,對於很多像鄧貴大這樣的淫官的這種震懾力。某種意義上得從正面的看,在中共目前畸形統治下,中國網民看似幼稚的網絡行為是有它的積極存在的意義,可以說是中共把中國網民逼上了這樣一個梁山。

主持人:他們這種行為其實是很值得我們鼓勵的。我們剛剛講到,對於很多的問題,比如說,今天網民把它炒熱了以後,可能解決的是這個部分的問題,原來根本上的問題並沒有解決。是不是牽扯到網民去關注一個事情,他可能對於事情的持續發展,沒有辦法真正像一個媒體或是一個司法系統去持續進行,到了某個地方,有了結果以後,他可能又得去關注另外一個事情去了,是有這樣的情況。

橫河:當鄧玉嬌的案子很明顯的被炒熱了以後,杭州的飆車案立刻就冷下去了。實際上杭州的飆車案說起來的話,現在並沒有結果,雖然說是批捕了,可是進展怎麼樣,一點都不知道,同時還有一個封口費的問題,其實還應該繼續熱下去,但沒有熱。還有一個就是說什麼能夠熱、什麼不能夠熱,其實是被完全控制住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視頻:【熱點互動直播】“網絡民意時代”高速來臨(上)



視頻:【熱點互動直播】“網絡民意時代”高速來臨(下)(//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