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16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我們今天討論的是「劫後天府淚縱橫」是紀念四川地震一周年,歡迎撥打我們的電話6465192879,或SKYPE:RDHD2008。中國大陸的免費電話是4007087995再撥8991160297。
我們剛談到的問題,我想請問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大家爭議很多的有關地震能不能預報?當然地震在某種情況之下,都是可以預報的。但是在這個「川震」,之前有很多各方面的爭議,說法不一,那麼是不是先請一下夏明教授在這方面說一下。
夏明:因為我是在四川長大的,我親身的經驗就是在76年的松藩、平武大地震,當時我們是聽到預報的,我們是住在地震棚的,也有學者向我介紹,他們一直在觀察龍門山一帶地震發布的情況。
在地震爆發前,地質的變化出現很高的頻率增加,所有的跡象確實也表明可以讓大家增加防範意識,可是你並沒有辦法說某一天會地震,但是至少你會意識到。比如漢旺那個重點國家大工程,這些在地震帶上,有的可以相互防護,不會出現後來垮塌的情況;或者是學校,可能有的校舍可以加固;或者是學生可以教他們逃生的知識等等,我想這些都是可以做的。
主持人:另外一個我們曉得在明報,它有報導來自全國12個不同地震有關部門的28位專家學者,他們在1月2號的《中國科學雜誌》上面發布了一個學術論文,它取了大量的數據,來駁斥國家地震局說的四川地震不可預報的說法,強調地震是有前兆而且是可以預測的。橫河先生,您可以就它的這一個部分,來說明一下,它所舉的這些例子。
橫河:這個是中國地震局和物理所的一個退休的教授叫做錢復業,他們夫妻兩個有一個監察站,他們自己設了一個監察站。那麼在四川大地震的前一天,他們測到了很特殊的電波,所以當時他們在筆記上已經寫了在方圓六百公里之內會發生地震。其中有一條就提到汶川這一帶可能會發生地震。
但是當時有這麼一個問題,他們一共有四個觀察站,其中有三個觀察站因為經費不夠,設備陳舊或者是物資被盜,後來不得不在2007年底關閉了,所以他們只有一個站。一個站對定位來說就很困難。而離震央最近的一個站,是240公里的這個站,早就關閉了,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做出更準確的預測。
這裡有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呢?就是要注意一下這篇文章的寫作者,28個作者是「中國地震局」,是地震預報和地震研究的主流專家,這個和我們去年的時候所討論的問題不一樣。
去年我們討論的是有很多人預報、預測的或者是寫信的,但這些人不是屬於中國地震這個系統的主流專家。他們有的是民間的,有的是非主流人員、被主流排斥,他們自己搞研究。所以這些研究方面很多是土法,也有很多不被主流承認。
這次發表文章的28位專家,他們完完全全是用模型的方式來計算的,而且有實測的結果,所以這個和一年前事後我們在討論的時候,可不可能預測、可不可能預報,其實是有很大差別的。這就說明在現在主流的,也就是說正規的主流科研方向的看法,短期預報仍然是可能的。
這裡就牽涉到一些問題,就是剛才夏教授談到的一個問題,為什麼76年的時候,有這麼多預報而現在沒有了。76年的唐山地震為什麼能事先預測出來,只是沒有預報而已,而海城地震是預報的,這不是偶然的。
當時有很多很多的觀察站,這些觀察站在最近這些年當中,都一個接一個的關閉掉,不是由於經費不足,就是因為設備,或者是人員要撤走,有各種因素要關閉。那麼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錢復業教授他的4個觀察站,居然就沒有經費,不能夠再把他開開來或者是維修一下再繼續經營下去。
我現在就在考慮一個問題,從76年到去年發生大地震,有這麼多年過去了,國民經濟產值增加了這麼多,國家財政預算增加了這麼多,這些錢為什麼不能用在基本的地震監測上面,因為中國是個多地震的國家,不像其他地區一樣很少地震的。
而且中國有過非常豐富的,可以說是世界最領先的地震歷史記載,中國地震完整的歷史記載有7百年的歷史。不像西方,西方它就沒有這樣的歷史。中國有這個歷史,有700年的書面記載地震的歷史,有完善的各種土法和洋法結合起來的預測方法,為什麼後來就會消掉了。我覺得這跟它的主要設計思想是有關係的。
中共寧願去救災,因為花同樣的錢救災對當局的好處,而預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救災反正是偉光正,永遠它是正確的,所以總是能夠,像剛才夏教授講的,把這個凝聚力給黨和政府臉上貼金,救災是最好的方式而預報不是最好的方式。
它能夠花400億美元去辦一個奧運會,但是它不會拿其中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去把設在全國各地的這些地震觀察站,去把它鞏固完善、加固。
夏明:既然您提到奧運會,我能不能補充一下?我覺得地震無論從它可不可能預報,和怎麼樣去處理,和後面豆腐渣工程的掩蓋,和對那些悲傷的父母的打壓,我覺得這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它是受到奧運政治化的影響。
我們顯然可以看到,整個四川賑災如果不是後面的奧運政治化的話,恐怕有很多處理方式也都會不一樣。我就覺得基本上,2008年因為四川賑災前面有西藏事件,而震區有很多藏區和羌族地區,所以當時無論是從中國的軍隊的配備,和當時的關注情況來說,都和四川地震以後的處理也有相關連的,包括派哪一個部隊去救,應該往災區去還是往藏區去等等。
另外,後面和奧運會有關,到底怎麼保奧運,也就是維持奧運「8888」的跡象,我剛才就在想,它公佈的死亡的學生數字是「5335」,又可以割成兩個88。恐怕08年,它們玩的數據政策都是要「發發」,所以基本上我覺得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
主持人:但是不管怎麼講、不管如何做,它用什麼樣的策略來講,基本上用這種手法來做,對老百姓都是不公平的。
夏明:我覺得一個最根本的就是說,中國的老百姓長期也接受了很多的不公平,那麼對中國的老百姓來說,他們對公平的渴求和對不公平的容忍,恐怕渴求沒有我們這麼強,容忍呢恐怕比我們要能容忍的多。
但是從震區的角度來看,我覺得有一個最根本的,就是做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沒有考慮到的是獨身子女的政策,當時這也是黨的政策、一個國家的政策,帶來的就是一代人完全是獨身子女。我們在震區看到的這些家長,儘管他們是沒有受過很好的教育,儘管他們省吃儉用,可是他們都把一切資源都放在他們子女身上的。
在我們採訪裡邊,有一個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劉文博(音),他媽媽就說:「我希望她有文化,成為一個博士。」另一個女孩子,她是德陽市一個舞蹈學校跳舞的尖子;還有另外一個父母,她的女兒名字叫朱韻(音),她是連續4屆到5屆都是德陽市的三好學生。所以我們看到那些家長把他們一切資源都放在他們孩子身上。
這種獨生子女政策,帶來家長對子女高度的重視和對他們很高的期盼,這樣形成一個很大的反差。而當家長對人生的價值和對孩子個人的價值、認同,已經得到極大提升的時候,而中國政府卻還是把老百姓的命,看得那麼「賤」的話,我覺得這樣的話就形成很大的一個反差,當然對中國老百姓來說,就很不公正了。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有二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第一位我們接聽一下加州的吳女士。吳女士,您好。
加州吳女士:主持人、嘉賓您好。我是在美國的四川人,我聽我們家裡頭的人說,這個共產黨政府發的那個卡,就是給災民的那個補助卡,當中根本沒有錢,都是空的,沒有錢,然後他們拿去問:為什麼沒錢呢?那些政府的人都不管,一個部門推另一個部門,都是踢皮球,沒人管,共產黨都是騙人的,謝謝。
主持人:謝謝吳女士。那麼第二位是紐約的何先生,您好。
紐約何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今天引一段世界日報,大陸新聞上面的一段話講,它說綿陽縣的教育部門有一個官員,他指證了,一下子進來了這麼多的學生,「豆腐渣工程」也就是意料中之事。我覺得主管都有責任,追究不完的,所以這個事情查不下去了,為什麼呢?因為追查下去,要查到上面去了。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在大陸的時候,國民黨叫蔣經國查金錢腐敗的問題,也是追查不下去。
現在這個事情,我有一個想法,我覺得中共很苦惱,為什麼呢?因為新唐人電視台講的是一種說法,另外一個人家講的又是一種說法。這兩種說法我到底取哪一種呢?很難講。我希望建一個節目,它們也出來,你們也出來,面對面的讓我們來看看,到底你們哪一個對、哪一個不對。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何先生。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只剩下5、6 分鐘。我想請橫河先生就剛剛兩位的問題說明一下。
橫河:加州吳女士講的就說輔助款上面沒有錢,我想這個事情早就預料到的。在地震過後,我們新唐人做的節目裡就談到這個問題。如何監督國內和國外各種捐款的使用;如何監督政府投資下去的這些救災的款項,最終有多少能夠到達災民的手裡?為什麼不讓民間團體進去?現在是民間團體不能進去賑災,更不要說去監督了。
在這過程當中,又有一批新的罪行犯下來了,就是把這些救災款項、救災的物資中飽私囊。就如吳女士講的很清楚,他們家裡面的人在四川,他拿到這個卡,卡上沒錢,它們是發卡給你的,就類似於信用卡這樣子的,你就憑著這個去拿,但是人家告訴他,裡面是沒有錢的。這些就和前面不能追究「豆腐渣工程」是同一類事情,就是人人都捲進去了。
像九江堤壩垮掉了,他可以罵九江巿市長一頓,甚至把他撤了都可以。但是整個四川災區、包括陜西和周圍那些省分,所有的災區,如果要去查的話,就不是一所學校,而是每一所學校;不是一個工程,而是每個工程。那怎麼查?
它不可能找出一個特殊的替罪羊來,因為每個學校是一樣的,每個「豆腐渣」也都是一樣,它找不出一個像九江,就這個地方垮了一個堤壩,所以我可以拿你的巿長問事,它做不到。它要打就是一大片,那麼一大片就把它自己的根基挖掉了。所以它不可能去動。現在貪污也是一樣的。賑災的這些物資、錢,大批的被貪污掉,還是沒辦法去查。
夏明:我補充說明另外一位何先生的問題,就是關於新聞媒體的問題。我覺得這裡面涉及到最根本的問題,確實,到底是中國的官方新聞說的正確,還是我們這邊討論的正確。
我想我在震區裡面,一個最明確的感覺是什麼呢?就是政府它在使用一切的辦法,包括我們電影都可以看到的,就是把所有媒體都趕走,不僅是外國媒體,包括它們自己新華社的媒體。就當著我們的面,我們就看到德陽市的一個幹部,把一個新華社的女記者用很粗魯的方式推走,用粗魯的肢體方式把她給架走了。
我覺得中國政府在處理這個事情的過程中,它一個很重要的手段就是打壓媒體,然後把媒體全部趕走。那麼趕走的目的是什麼呢?我們都知道,在處理媒體的過程中,往往是弱者需要有公開性的,而強者基本上是希望有隱蔽性的。
很顯然的,我們如果沒有公平的來討論問題,不是說新唐人電視台不邀請中國官方的人士來參加,而是它們不會來參加。那麼也不是說,中國官方會邀請我們去參加,我們沒跟它進行對話,是因為它根本不會給媒體,一個平等討論的機會。那麼這種對媒體的話語權的壟斷,其實就是中國極權專制一個很重要的一個手法和它的一個核心部分。
主持人:非常謝謝夏教授對於何先生的回覆。其實這也是我們一貫的態度。我們絕對歡迎中共的官方媒體,或者中共的專家、學者們來參與我們的討論。那麼只要它們願意邀請我們的話,我想我們包括我們的評論員,也都是非常樂意參加他們的討論。
那麼另外我想接著剛剛夏教授所提到的,就是對於媒體的這個情況,還有何先生提的,其實很有意思。我們所能夠提供的,是中共它怎麼樣都不想放出來給外頭知道的。所以在媒體的各種重大事件的處理問題上,我們可以再談一下,讓像何先生或者是其他有這樣想法的朋友,他們到底要怎麼樣去相信或怎麼樣去判斷。
橫河:我認為這問題是這樣的。四川地震的問題其實是很清楚的,為什麼不允許災民和受害者的親屬去起訴,就這一個問題就可以。到現在為止沒有一起立案是起訴的。
你想想看,就算是中共官方報導的5,335名學生因為這個建築物倒塌死亡,那麼即使官方說,這不是「豆腐渣」,但是我相信有一半以上的家長至少認為這是豆腐渣。而且一半以上的家長是不願意要這撫恤金的。一個人給幾萬,他肯定是不要的,他要討個公道。這一次很多人要討公道。
那麼為什麼沒有一起立案的,沒有一起起訴的。難道這5千多人,假設5千多人,或者像封從德先生說的1萬6千人的家長都不想通過起訴和法律途徑來解決問題嗎?
你就可以看到這一部分的內容,家長要求討公道的行動,家長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問題的行動,和媒體對他們要求的報導,全都被封殺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真的要兩邊坐到哪個台子上去討論,你只要看一些最基本的現實就很明顯了。
夏明:我很快補充一下,就是富新小學的家長,他們58個家長請了上海的律師去打官司,可是後來德陽市中級法院卻把這個訴訟給扔出去了。所以這是一個政治問題,而不是法律問題。
主持人:好的,謝謝。因為時間的關係,今天非常感謝兩位特別來賓,給我們做了這麼精彩的分析。那麼也謝謝各位觀眾朋友的收看。往者已矣,但是我們存活下來的這些罹難學生的家長們,希望我們能夠活得更有尊嚴。謝謝各位觀眾朋友的收看,那麼我們下次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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