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直播節目。中共利用暴力以及政治欺騙的手段箝制中國老百姓長達60年之久。它的暴力行為中國老百姓今天已經受夠了,所以維權抗暴四起。另外它的政治欺騙手法也在明眼人的分析解讀之中。
可是您知道嗎?中共它還有一套最隱諱,最不容易被察覺的,就是以心理學的方式來控制人的手法。它的影響之廣,對人迫害力之大,超乎想像。中共應用之廣,包括你我都在其中。我們今天利用一個小時的節目,希望和各位談一下,中共在使用心理、病理的控制方法如何來控制國內人士的。那麼今天為各位介紹一下我們現場的兩位特別來賓,第一位是心理學博士孫延軍先生,孫先生您好!
孫延軍:主持人好,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主持人:孫先生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是從中國派出來的訪問學者,等一下他會為我們介紹一下內部的相關情況,還有您個人的情況。第二位是大家非常熟悉的中國問題專家橫河先生,橫河您好!
橫河:元慶您好!
主持人:橫河對於中國時政問題,以及醫學方面的問題都很有研究,在電視、報紙以及電台方面有很多的評論。一開始我想請橫河先生先介紹一下,我們談到所謂的軟性手法,心理、病理方面,您可不可以大概講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區別於所謂硬的手法。
橫河:我想從醫學的角度上看,我記得世界衛生組織在1948年的時候,對於人體的健康有一個定義,就說身體是要在機體的健康,還有一個是心理的健康。心理的健康指的是精神這一部份。
精神這一部份分成兩個部份:一部份是正常人的精神生活,包括心理學這方面的研究;另外一方面是說偏離了正常情況以後,也是在同一個領域裡面,不過它就是非正常情況。
那麼這種很像精神病學研究。就像在肉體的健康方面分成生理學和病理學一樣的,大概在精神領域也是這樣分的。在這方面的研究,因為牽涉到人的精神生活的另外一部份。人生活不能光是吃飽了,那就跟動物是一樣了,所以它有一個精神生活方面的東西。
主持人:孫博士您可不可以介紹一下,您研究的是心理學,特別是宗教心理學。中國大陸什麼時候開始有宗教心理學?您可不可以談一下這方面大概的概念。
孫延軍:宗教心理學的歷史實際上在中國應該說是很長的。最早應該追溯到梁啟超先生他寫了一篇文章《佛教心理學》,當時還出了單行本。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宗教心理學就無人問津。最近幾年,隨著東西方心理學界對宗教問題的重視,以及宗教問題在世界上引起的強大反響,所以心理學界才開始被做為一個重要的部份來進行研究。
中共為什麼對宗教心理學做這樣一個支持,主要原因就在於中共過去使用兩種手段對整個國家進行操控:一種手段就是「暴力」;另外一種手段就是「謊言」。當兩種手段使用的差不多的時候,現在它不得不尋找另外一種更為隱密,更為精確的手段,來對群眾進行控制。
我們知道使用暴力代價特別大,一旦被曝光的時候,國際社會反響特別大,它要丟掉很多政治籌碼;使用謊言這種辦法風險特別大,一旦被揭穿了就等於給對方做了一種政治宣傳。這樣的先例我們知道都有的,所以說,中共它希望支持宗教心理學的研究,從而對民間宗教團體,包括維護民間宗教團體的這些維權人士進行心理方面的控制。
主持人:我們談到這個心理,就是說心理還有另外一方面是病理,因為我們知道之前孫東東他發表了一篇有關於上訪民眾99%是精神病,這樣不準確的話。那麼心理跟病理在這個方面如何來界定?或是它是不是其實是屬於同一支,只是程度上不同?這方面您是不是可以跟我們介紹一下。
孫延軍:對!您剛才說的非常準確,心理和病理在學術界一般看法認為只是一種程度上的不同。你比如說涉及到比較嚴重的行為的時候,我們就管這種現象叫「精神病」;那麼如果不太嚴重,沒有出現幻覺、沒有出現情緒混亂、行為方式怪異這種現象,我們就把它叫做「心理疾病」。
主持人:橫河先生是不是給我們舉一下例子,在這世界上,在之前有哪些國家或是在目前有哪些國家,使用這種精神病的方式,或是用病理的方式來控制異議人士這些人群的?
橫河:自從西方誕生了精神病這個學科以後,對於社會上不同意見的一些邊緣人的迫害是一直存在的。就是從精神病學建立以後爭議很大。有很多很多書專門是討論這方面問題的。我現在講的就是把精神病做為一個國家專政的工具,做為一個完整的系統來對在社會當中的某一類人,用這種方式進行系統的打擊,基本上是從社會主義國家開始的。
當然最早的時候是在蘇聯。蘇聯列寧他就把很多反對他的政治局常委、政治局委員送到精神病院去。後來到斯大林時代就比較多一些,就創造了一整套洗腦的方式。後來因為在韓戰當中,在美軍的集中營裡面對被俘的美軍使用,所以就傳到西方。洗腦(brainwashing)這個詞,就在那個時候,開始廣泛的被人認識。
到赫魯曉夫時代,他就說過這麼一句話:「在蘇聯沒有不同意共產主義的人,只有精神病人。」所以他的意思是你只要不同意共產主義,你就是精神病人。
後來到古巴就做的比較直接了當了。因為在精神病學裡面有一種治療方式就是腦切除,把腦的某一部份切除的這種手術。古巴就廣泛採用腦切除,切除以後,你這個人就廢掉了,你就不可能再去反對社會主義的社會制度,是用這種方式。
那麼在中國大陸,這個精神病學長期以來也是這樣子使用的。這裡有幾個例子:一個就是中國的公安系統內部設立了一個「安康醫院」。早期有的公安系統沒有安康醫院的、沒有精神病院的,就從地方上拿一個精神病院過來,改名叫「公安局的安康醫院」。安康醫院就是公安局內部的精神病院。
公安是一個專政機構,做為一個專政機構,它有必要設一個精神病院!那肯定不是給這些公安人員精神病用的。公安人員得精神病,他可以到社會上去,因為他是社會的一員,所以安康醫院完全是公安局用來迫害,做為政治專政使用的這麼一個工具。
我們大家都知道在中共公安系統裡有一個叫做「勞教所」的,那是它自己私人的刑具,私人的一種工具。實際上安康醫院也是公安局內部的一個私人的工具,它都不需要任何司法行政的關係就可以把人關進去,這些情況是比較多的。到現在為止像這種完整的系統,來迫害異己或者是宗教信仰人士的,只有在社會主義國家。
主持人:另外我想請問一下孫教授,中共使用心理的方式,像您學有專長的人,它邀請那些學者、專家然後成立這麼樣一些不管是組織等等,等一下我們會談這方面問題。我想先請問您一下,它的對象,除了這些宗教人士、異議人士以外,您有提到過,它對於所有的人都是包含在內,是這樣的情況嗎?
孫延軍:確實是,比如說它只要做一個心理學方面的研究,它可能觀念上針對某一個宗教團體,實際上它是監控了所有人,或是控制了所有人。
主持人:您可不可以舉一些例子。
孫延軍:我舉個例子。比如說我們做一個心理統計方面的研究,或者一個心理測量和統計結合的一種研究。我們就拿法輪功群體為例,比如中共要用心理學來控制群眾。我可以做下面的辦法,假如說我想做個研究,而這個研究是想要指證所謂法輪功群體患有心理疾病。那麼我可以有兩種辦法來進行研究:一種辦法是先採取調研和統計測量結合的方式,這種辦法就是這樣。
主持人:您說的調研是調查研究?
孫延軍:這種辦法就是這樣的,要對煉功時間不同長度的人,他們進行心理測評,經過一段時間的測評,我們可以說統計出結果發現,煉功時間越長的人,心理疾病越嚴重。這就說明什麼?假設我做這種研究的話,所得出來的結果就說明修煉法輪功,必然導致心理疾病,但這是造假。
那還有一種作假方式,我還可以做另外一種研究,找一個對照組,找一個修煉法輪功的人群做一組。那麼修煉法輪功人群這一組,心理疾病的概率非常高;而不修煉法輪功這個人群,心理疾病的概率沒有或者是非常低,或者是很正常。這樣一來,假設我要是有這樣的研究,把這個報告公布出去的話,社會上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所謂修煉法輪功容易導致心理疾病,所以說我們要對法輪功避之唯恐不及。那麼法輪功這個群體就在社會上受到很多人的歧視,而很多人對法輪功也就敬而遠之,中共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控制群眾。
所以說這種研究就一箭雙鵰,既控制了法輪功又控制了普通民眾。但是這種研究表面上看的是科學的,但事實上它這個被試是可以選擇的。
主持人:所以您剛才講到就是說,今天不管是從調查研究的手段或者統計學方面的手段,您已經知道這種結果會導致這樣一個效果。就像您剛講的,如果說我今天要涉及這麼樣的一個結果:您學了某個東西以後,學的越久它有不良影響越大,這是已經知道的一個方式,所以我就把我整個研究的內容往這個方向去走,產生這樣的結果。
您是不是可以再舉些例子說明,比如說就您所知道的,您剛剛所舉的例子像法輪功,假設中共要利用心理學來控制群眾的思想,就是說要讓人認為學的越久的話,他的精神狀況可能會越不好,它是如何去做出這樣的結果來呢?
孫延軍:如何做出這個結果,就是剛才我講的,它這裡邊就可以作假。過去統計學有人就說是中國最大的「偽」科學,因為在表面科學的外衣下,它作假的成分特別大。比如說在法輪功群體中選取被試的時候,它可以專門找心理有毛病的人去選取,或者說它找一些人根本不屬於法輪功群體,但是為了某種需要,讓他充當法輪功群體,但是在心理上有些毛病,然後對他進行測評。
如果一旦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法輪功群體心理疾病的概率不高,它選取這一組,怎麼辦呢?把這些不高的人剔除出去,再補充一些被試進來,這樣它的概率就高起來了。最後得出的結果,你看都是有真名的、有真姓的是吧。或者說即便是沒有真名、真姓,我們這些人的群體是客觀存在的。所以這樣拿出來的科研成果往外一發表,大家一看,這個研究很堅實、很客觀、很能說明問題。實際上它正好說明了相反的問題。
主持人:也就是中共它可以用各種不同的手段,去支持它的論點,達到它所想要達到的目的。
橫河:這個不僅僅是在心理學研究上,實際上在各種各樣的研究上,它都是用同樣的方式,得到它要的統計。以前建三峽的時候,為了證明大家都支持三峽,它就把所有反對建三峽的人都不讓他們去參加意見,然後就找一批專家來開始論證。
其實我家有個親戚,原來是在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工作,它們那時候的論證,就是找一批人論證,但是這個結果已經告訴你們了,就是你們就要論證出這樣的結果來。大家論證了一通沒有通過,沒有通過接著再論證,你不論證到它要的結果,你就別想回去,你就一直在那裡不斷的再去論證。所以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它所需要的。
中共它做這些事情,它是有一套很完整的方式的。那麼在心理學上其實也是這樣的。就是剛才孫先生說的,中共在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它曾經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建立了一個心理所,那在這之前,它的心理學研究已經有一個比較廣泛的基礎,在各個省的社會科學院都有心理所。另外還有其它的一些所,它就把這些所拼起來,專門成立一個法輪功課題研究組,然後就把課題分下去。實際上它給你課題的時候,你要寫嘛,要寫你就要按照它的規定去寫,寫完以後把它這個題就分給你了。
這個題已經分給你了,你在兩年之內,你就要完成它分給你的任務。所以這並不是說是在一個平等的,或者是在沒有一個外界政治壓力的情況下,所進行的一個心理學的研究,或者是某一個社會現象的研究,而是上面佈置下來的一個政治任務,他是完成一個政治任務,而得出的這麼一個研究結果。
但是效果卻影響非常的壞,它比一個警察在勞教所裡打死一個人要影響壞的多。因為它把建立成一套理論的系統,而這一套理論系統就被廣泛的用在社會上,所以這樣就造成了很多很多很不好的後果。
主持人:我們講到橫河先生所提到的這個,您可不可以講一下,因為我們曉得您是去年從國內出來,到美國來當交換學者、訪問學者的。那麼您所拿到的,比如說指示,或者您帶有什麼樣的任務出來?就是繼續在心理學上做深造,完了以後,您負有什麼樣的任務,是不是可以跟觀眾朋友介紹一下?
孫延軍:我是這樣的,我的任務實際上聽起來是冠冕堂皇的,主要我是搞宗教信息研究,主要是探討宗教如何與社會主義制度相適應,引導民間宗教團體與社會主義制度相適應。表面看來這個也沒有什麼錯,維持社會穩定。但是社會主義制度這個概念,其實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它實際上就是等於一黨專制。
也就是說中國共產黨希望通過宗教心理學這樣一種科學手段,對民間宗教團體進行管理、進行引導、進行控制。那麼如果管理、引導、控制,你還不聽話,最好是宗教心理學能提供一些手段,怎麼樣能夠轉化他們怎麼樣鎮壓他們,應該是這樣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視頻:【熱點互動熱線直播】中共心理控制系統大曝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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