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7日訊】(大紀元記者唐寅美國芝加哥報導)2009年4月25日,來自美國中部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在芝加哥中領館前舉行集會遊行,紀念「四‧二五」和平上訪十週年。曾經參加過當年上訪的若干北京法輪功學員回憶當天的情況,感慨道:「『四‧二五』大上訪學員和平理智,當年中共江澤民、羅幹、何祚庥等人的阻擋反而促成了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亦有外地學員表示,那天原本應該有更多學員出現在中南海附近的國家上訪辦公室,但因為警方干預,成千上萬的學員在進京途中就被阻擋回來。
當天有來自伊利諾伊州、威斯康辛州、印第安納州、密西根州、明尼蘇達州、密蘇里州、俄亥俄州、堪薩斯州等諸多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活動,距離最遠的內布拉斯加的學員驅車八個小時趕到現場。集會過後,學員們在芝加哥鬧市區進行遊行。
參加當天集會的有好幾個是來自北京的學員,都參加過1999年4月25日的大上訪。
曾經是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副教授的須寅博士回憶道,他十年前那天,早上六七點就來到了位於府右街的國家上訪辦公室。「那時辦公室門前人很少,警察把府右街一端封了起來,上訪的人只能從另一端進入。到八九點鐘人多了起來,警察才把封條打開,讓學員進入,並引著學員往前走,說:『往這邊,往這邊』。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那是警方的一個陰謀,造成學員『包圍中南海』的一個假象。」「其實很多學員從外地來,並不清楚上訪辦公室或中南海的確切方位,只能聽從警察的調度。」須寅博士說。
「學員上訪數量估計超過官方公布人數」
北京學員崔阿姨回憶說,4.25那天上訪的學員應該比官方公布的一萬人還要多好幾倍。「那天的上午,我來到國務院信訪辦西門,沿著西牆早已排的拐了彎我順著長長的隊伍一直到拐進靈境胡同,又走了一段路才找到隊尾,按次序坐下來在我之後,很快後面又排了長長的隊伍,一直延伸下去。不久路的對面行人道上也排起了長隊直到看不到頭。」
「我轉了一圈,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根本找不到尾,曲曲彎彎沿著牆邊都是學員,連居民住宅區的小胡同裡的土路上靠牆也坐滿了人。」「一直到下午人還在不斷增加。聽後來的人說,人都排到北海、復興門去了,估計得有10萬人,太壯觀了,但秩序都非常好,靜悄悄的。」
「為了不影響交通和行人走路,馬路上沒有人,行人道上緊靠牆站了兩三排,完全讓出行人道和盲道。最外面的一排學員站著,起到維持秩序和避免擴到行人道上來,也顯得很整齊。裡面的學員有煉功的,有學法的,次序井然,沒有人喧嘩和大聲講話,沒有人來回亂串。」
「中午吃飯時,大家都自覺地把垃圾裝進小塑料口袋裡,然後有學員自覺的來收垃圾袋,周圍始終保持乾乾淨淨的。」「晚上聽說問題解決了,學員們都高興得散開了。撤走時的速度快的驚人,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這麼多人好像一下子就沒有了,同樣沒有擁擠、沒有喧嘩,連公交車上都不擠,很快就散的乾乾淨淨,而且走後所有學員呆過的地方一片紙屑都沒有,乾乾淨淨,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
學員回憶:何祚庥當天路過現場
來自北京的74歲的老人楊青回憶到,十年前的4.25,他看見挑動天津警察抓人事件的何祚庥下午從府右街經過,人行道邊上全都是法輪功學員。「何祚庥路過的時候,顯得有些緊張,他不時的看看路邊站立的學員,而學員們幾乎都認識他,因為他在天津一家雜誌上寫的一篇誹謗法輪功的文章,引起天津的學員去雜誌社反映情況,結果天津的學員被抓捕,因此引發了1999年4月25日全國的學員到北京的國家上訪辦公室反映情況,所以大家都認識何祚庥。」
「如果這麼多學員中有一個人反應激動,與何祚庥發生爭論等,警察馬上就會藉機抓人,四.二五上訪結局就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警察當時也確實都在注意觀察著何祚庥路過時學員們的情況。可是學員們除了注視著何祚庥外,沒有一個人有過激反應,這真的讓人很感慨。要是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的!」楊青說。
「外地學員進京途中遭到攔截」
楊青老人也回憶到:「有兩位從鞍山趕來的學員說她們聽信後立即去火車站,售票口不賣到北京的票,她們乘火車到瀋陽,又從瀋陽乘出租車到通縣。公安不讓出租車開進北京,她們就自己步行找到進京的出租車,才來到了上訪地點。另一位從濟南來的功友他從小道繞過警察阻截才到達上訪地點。如果不是警察層層堵截,來上訪的人會更多。」
另一名來自山東濰坊的學員龐靳回憶說,那一天她母親和功友一同預備坐火車進北京,結果到了火車站,挨個遭到盤問:「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們都說了實話,於是全被警方帶到當地一個體育場,到了那裏,發現體育場滿滿的全是被攔截回來的法輪功學員,有數千之多。
雖然4.25上訪和平解決了,但學員的學法煉功卻受到了更多的干擾。龐靳回憶說,自那以後,居委會就拿著大喇叭,組織老人們在煉功點附近跳迪斯科,有時還拿水龍頭衝他們。崔阿姨回憶說,到煉功點來探聽情況的警察也越來越多。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未減輕
龐靳說,去年,中共當局為了去年所謂的「平安奧運」,在全國範圍內加劇迫害法輪功,超過一萬名法輪功學員因此被非法抓捕判刑勞教。奧運之前一週她家前後兩次被濰坊市國保大隊非法抄家,家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包括所有的存折,國保大隊撬走了爸爸的車。父母和姨媽都被國保大隊綁架。母親至今還被關押在濰坊市青州看守已有9個月了,國保大隊一次都不允許家人看望。最近這幾個月,家裏親戚朋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威脅和勒索,僅錢財的損失就有二十幾萬元。
須寅博士於2006年被警方非法勞教兩年,其間曾被迫無償製作中國奧運會的禮品包裝盒。「中共為了給自己塗脂抹粉,在奧運期間千方百計邀請、拉攏世界各國名流、政要出席。可是送給他們的禮品的包裝盒,就是我們被強迫製作的奴工產品。」
清華大學研究生生黃奎也曾被非法關押五年之久。他回憶他在珠海看守所被強制做奴工產品的經歷:「二三十個犯人擠在一間十幾平方米的牢房裡,整天要工作16個小時,並經常加班到18個小時。我們做各種裝飾用膠花、節日彩燈串、珍珠飾物,更為甚者,我們在那樣骯髒的環境下被強制剪「開心果」,手上很快磨出了血泡,疼的鑽心。」◇(//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