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高興嗎?」夜已深,忽然收到這樣一條訊息,我微笑著,一定是網友「岳」發來的訊息。
「為了告訴你,我真的改變自己的好消息,才來上網的。」他說著。
幾個星期前,他告訴我:「我已經吃了三年多的咖啡因。」我看著視頻中的他正抽著煙,雜亂的瀏海、頹喪的模樣。
「咖啡因?長時間或大量的食用對你不好哦!」我想他願意告訴我,表示已經意識到了不想依賴這種興奮劑,也算是個好事。
經過交流,他告訴我,就像吞藥般少不了了。除了我之外,他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這件事情,父母親都不知道。就連身邊親近的室友都不知道他服用的膠囊內是咖啡因,以為是經常性頭疼,吃吃止痛藥吧!
「我喜歡逃避, 我不知道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就想逃避,當不能逃避時,我才會主動面對。父母對我的期望很高,他們希望我做任何事情都能成功。我的壓力很大!」他說著。
「你的個性跟我很像。過去的我也是這樣的,喜歡逃避。不過逃避除了使我得到嚴重的憂鬱症外,沒有帶給我任何幫助。現在,我希望自己是個勇於承擔的人。」我看到了他想做好的心,也和他說說自己的經歷。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去陽光下坐坐吧!沒有陽光,看看灰濛濛的天也不錯啊!身邊的萬事萬物隨時都在變化。下雨了,為什麼心情就隨之提不起勁呢?這些都是自然現象,我們的心可不可以不隨著外在因素而起伏?你想過沒有?讓自己沮喪的正是我們自己的心。」我說著。
「……我怕輸!怕輸我就只能逃避……太多的事情,所以……」岳回應著我。
「失敗其實沒有想像的那麼遭、那樣讓人沮喪嘛!轉念一想,就能找到爭取下回做好的關鍵。輸沒有什麼好怕的,在我看來只要用心活在每個當下,不能達到自己預期的成果也都是進步,都使我們成長哦!」他年紀還小,還是個學生。突然間感覺他像是我的小弟,孩子似的,不忍他將正餐等生活費都拿去買這些咖啡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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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說認識我,是在兩年前,我倒沒印象了。這陣子,我一直在網路上告訴大陸網友們,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無意間巧遇他了。有一回晚上我趕著出門,忽然接到他的一則訊息:「我要知道真相。」我回電後他問我:「我們班上一直都是全校成績最優秀的,我們老師就是跟你一樣,學法輪功的,他人很好,很疼我們。我不明白為什麼有那個自焚案?那個錄影肯定有問題。我要明白真相。」
我在網上跟大陸網友接觸的這7年多來,有極大一部分誤解法輪功的朋友,都是因為看了中央電視臺播放的那個天安門自焚案,為了讓人誤解法輪功,於2001年1月23日拍攝了造假的自焚案,栽贓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自焚,後來這錄像被國際間調查出來純屬造假,列為世界十大偽案之一。我傳給「岳」國際間調查放慢鏡頭的中央電視臺錄像,他看後告訴我:「為了讓人誤解法輪功,竟然這樣栽贓法輪功學員!」
他還問了我八九年的六四學潮是怎麼回事?當岳看到歷史片上裝甲車和坦克並排推進,機槍掃射,青年人和學生當場倒在血泊之中,現場學生哀嚎和救護車的聲音,被各國記者轉播到了全世界;可是共產黨將這次和平請願定性是反革命暴亂,宣稱沒死一個人時,告訴我他並不驚訝:「老百姓的命不值錢。你就是對的,也把你變成不對的。」
我又與他談到了三鹿毒奶的事件,中國食品藥品網早在4年前就刊登過3鹿奶粉是黑名單了,官官相護漠視人命之下,又獲得中央國家質檢總局允許上架。如今受害的30萬小孩,還得不到妥善照顧。年初有些受害家長趕到北京,想召開新聞發布會,結果第一天幾個家長就被抓了。山東淄博就有位家長盛女士感慨的說:「政府抓人,沒人權啊現在。」「岳」聽後同意在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團員與少先隊員。
「我有個問題非常矛盾,你可以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嗎?」他很慎重而嚴肅的問我:「我將來會就職於廣播界,我很擔心自己將成為中央電視臺那般,變成上頭的喉舌。我該怎麼辦?」
「相信你是能明辨是非善惡的,不要因為眼前暫短的得失利益使你感到矛盾、掙扎,難以取捨。以更珍貴的福份去換來的利益,轉眼成空。」他回我:「嗯!我會深思的。」
這些天他正在準備考試,晚上特地到網吧,為的就是告訴我他已經戒了咖啡因和香煙:「我要面對自己,雖然每個人都害怕輸,但是我要做的是不要後悔!為了告訴你,我已經改變自己的好消息才來的,我真的已經改變了!為我高興嗎?」
我發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圖案給他:「嗯,高興啊!一定要堅持!快回去吧!明天還要考試!」
……「嗯,我會堅持的!」
每個人都得面對自己的路。儘量的走好也許很難做到,但是我們也就是在摔摔打打中爬起來再走,儘量的去做好該做的,能沒有遺憾。
大陸網友回饋:我們這網絡監控嚴密,在聊天中即使想支持你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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