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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散文

大漠之行

2009年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古典舞中,有一個表現蒙古族的中國古典舞——筷子舞,背景就是草原,蒙古包,一群美麗的少女在跳著舞,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希望能夠到草原去看一看。

帶著這個願望,我來到了內蒙古。剛下列車,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車站頂的像蒙古包一樣的建築了。而早春的大漠,看不到一絲綠意。讓我想起了詩人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來接我的朋友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還看不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等到夏天,我開車帶你去看草原。那裏的天空藍藍的,白雲飄飄,沒有汙染……」我欣然應允。

這裏離科爾沁草原大約幾十里。科爾沁,蒙語意為著名射手。曾經是成吉思汗二弟哈布圖哈撒爾管轄的遊牧區之一。

歷史上,五千年文化中的元代開國君主是蒙古族的成吉思汗,名鐵木真。在他的帶領下他的子孫在短短幾十年中統一了大部分歐亞大陸。全盛時期的蒙古帝國東至朝鮮半島,南至南沙大越(今越南北部),西至奧地利維也納附近,西南至敘利亞大馬士革,北至俄羅斯北部。面積逾3,500萬平方公里。鼎盛時期的蒙古汗國人口占全世界人口數量的百分之八十。

蒙古族的文字就是蒙文,表面上看似相同的蒙文,實質上意義不同。在一個粥鋪,看到招牌上的蒙文,我對朋友說,怎麼這兩個字相同,意義卻不同。他說,字不同呀,你看那個字這一筆是勾的,這個字這一筆是直的。仔細看確實就差那麼一點點。

一個蒙古族的朋友用蒙古語給我們唱了一首《母親》,雖然我聽不懂表面的意思,但聽到他深情的歌聲,我卻有點想流淚。我尋思:今天能來到這裏,也許不是偶然的。曾經看過小蓮寫的一篇輪迴轉生的文章,敍述了他前生在草原上修煉的一個故事。我想也許歷史上我也曾在草原上生活過吧……

長久以來在蒙古牧民中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預言:未來成吉思汗還會帶領他的子孫回到人間,克服種種常人難以想像的困苦創建更偉大的功績。

這個預言講的未來也許就是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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