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中:中共的娃娃兵和「紅色經典」
【大紀元3月4日訊】中共自1921年7月23日成立,仰蘇俄羅鼻息,或暗殺橫行、武裝割據,大量招收兒童從事危險活動;或消極抗日,積蓄實力,禍害華夏。1949年建政之後,以國家恐怖主義的形式出現,舉國知識精英被打成右派、反革命,慘遭迫害和虐殺;後毛澤東時代,無一日不在流放、監禁、軟禁、勞教異議人士和訪民,迄今已經發展成為7000多萬名黨徒,把持全社會每個要害部門,名為共和國,堅持一黨專政及黨文化的灌輸。
從娃娃兵和「紅色經典」即可看出中共大規模的系統洗腦對青少年身心的巨大傷害,凸現其反人類、反人權的本質——
1998 年7月17日,聯合國設立國際刑事法院全權代表外交會議以壓倒性多數票通過《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僅有包括中共在內的7票反對。只看《羅馬規約》「徵募不滿十五歲的兒童加入國家武裝部隊,或利用他們積極參與敵對行動」屬於戰爭罪之規定,中共投反對票的原因即昭然若揭。不知人權為何物的中共自誕生以來,便開始大規模利用兒童「積極參與敵對行動」。
為紀念超過一億名共產主義之下的受害者,「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2007年6月12日在美國華盛頓舉行落成典禮。共產主義在人類社會的實踐所引發的罪惡駭人聽聞,身體、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兒童首當其衝:
1922年2月13日,蘇俄第一支少年先鋒隊(52人)在莫斯科克拉斯諾普列斯基第16印刷廠成立,口號為:「時刻準備著!」列寧在1920年發表的《怎麼辦》裡提出過這樣的口號。
1922 年「五一」勞動節前夕,成立僅1年的中共把安源煤礦的童工和小學生組織起來,成立了最早的兒童組織。1924年,中共在上海、天津等許多城市建立了勞動童子軍,由共青團具體負責領導。1926年7月,共青團中央第三次擴大會議所作決議中明確規定:教育兒童,養成他們勇敢犧牲的精神和團體生活的習慣,訓練他們成為將來繼續鬥爭的戰士。其正式名稱經歷了「勞動童子軍」、「共產主義兒童團」、「抗日兒童團」、「中國少年兒童隊」、「中國少年先鋒隊」的變化。
中共紅軍時期各部隊都成立了專為娃娃兵組建的學兵連,有的甚至整個軍都是娃娃。1930年12月,14歲的劉華清(1992年當選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軍委副主席)參加紅軍,據其「長徵入陝」一文回憶紅25軍:「我們這支人數不足3,000,戰鬥員年齡多在13~18歲之間的娃娃軍」。與劉同年參加娃娃軍的王誠漢年僅13歲,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1988年被授予上將軍銜。
1929年,11歲的吳華奪隨父參加紅軍(在入選小學語文教材的吳華奪《我跟父親當紅軍》一文裡有生動描述),16歲任「娃娃軍」手槍團分隊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中共娃娃兵能活下來的大多成為中共的高級幹部,最著名的「紅小鬼」莫過於胡耀邦。1929年,14歲的胡耀邦加入共青團,後來成為中共總書記。
1931年7月,16歲的秦傳厚(後任四川省常委、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參加紅軍。1934年4月,紅30軍89師129團學兵連在巴中縣以北的恩養河成立,秦傳厚擔任指導員,其手下150多個兵大多15~16歲,最小的劉子林才12歲。[1]
1930年,紅31師師長徐向前親自批准12歲的游正剛參加紅軍[2],後者後來成為北京軍區裝甲兵副司令員;1933年6月,11歲的李子金參加紅軍,後來是副軍職離休幹部。
中共1949年建政之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拍攝了大量宣傳、鼓動、歌頌兒童參與戰爭和敵對行動的影片,如:「劉胡蘭」(1950年)、「雞毛信」(1954年)、「紅孩子」(1958年)、「小兵張嘎」
(1963年)、「閃閃的紅星」(1974年)、「兩個小八路」(1978年),成為所謂的「紅色經典」。
《1949年8月12日日內瓦四公約關於保護非國際性武裝衝突受難者的附加議定書》規定:「對未滿十五歲的兒童不應徵募其參加武裝部隊或集團,也不應准許其參加敵對行動」,中共1983年即加入該議定書;1992年3月2日,中共簽署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1992年4月1日,「締約國應採取一切可行措施確保未滿15歲的人不直接參加敵對行動」的《兒童權利公約》正式對中國大陸生效。
但中共依舊樂此不疲地翻拍嚴重違背《兒童權利公約》精神的「紅色經典」:1996年重拍電影「劉胡蘭」;2004年7月27日,新版22集電視連續劇「小兵張嘎」亮相央視;2007年10月1日,耗資千萬的動畫版「閃閃的紅星」公映;2008年6月2日,新版電視連續劇「閃閃的紅星」登陸熒屏。
在中共強勁的洗腦教育之下,涉嫌反人類罪、戰爭罪的娃娃兵張嘎、潘冬子等,成為大陸億萬少年兒童的偶像。劉胡蘭因毛澤東1947年親筆題詞「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更是家喻戶曉。
1950年版「劉胡蘭」,劉胡蘭由28歲的胡宗溫(生於1922年)扮演,1951年10月1日出版的《大眾電影》(總第27期)封面即為「劉胡蘭」的大幅劇照;1996年版「劉胡蘭」,池華瓊因扮演劉胡蘭,獲得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演員獎。根據池華瓊1988年初中畢業來推算,她1996年應該是 24~26歲。
耐人尋味的是,劉胡蘭死時明明是一個14歲的女童,兩個電影版本呈現的劉胡蘭卻都是20多歲的大姑娘。近年來對胡宗溫的採訪報導,其參加的話劇、電影演出幾乎一個都沒有少,偏偏對當年令她大紅大紫的「劉胡蘭」諱莫如深![3]
為什麼潘冬子等「紅孩子」要用小演員,而新舊「劉胡蘭」則不約而同地起用了年齡大很多的成年演員?這絕不是什麼巧合或誤會:一個是虛構的藝術形象,一個是歷史上確有其人其事。顯然,中共強烈地意識到驅使兒童赴湯蹈火的罪惡,用成年演員或可減輕觀眾的不適,「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官方版的具有少婦性徵的劉胡蘭雕像
無獨有偶,數年前,新落成的劉胡蘭雕像因為把一個十幾歲的鄉村女孩兒塑造得波濤洶湧而引起了輿論大嘩。雕塑者是否也接受了某些方面的指令,要以豐滿的乳房在視覺上掩蓋劉胡蘭的實際年齡?這在當時的討論中無人提及,但結合選演員事件來看,這種可能性不能排除。
劉胡蘭,1932年10月8日出生於山西省文水縣雲周西村,10歲參加抗日兒童團,13歲參加了中共文水縣委舉辦的「婦女幹部訓練班」,歷任村婦女救國會秘書、第五區「抗聯」婦女幹事,後被吸收為中共預備黨員,調回雲周西村領導當地的土改運動。[4]1946年12月,劉胡蘭配合中共殺害了不願於之合作的雲周西村村長石佩懷。1947年1月12日,民國軍隊逮捕了劉胡蘭等7名叛亂、恐怖份子……
2007年1月,北大教授阿憶的博客文章《在武力脅迫下,鄉親們顫抖著,鍘死了劉胡蘭》,引起輿論一片嘩然。新民網記者為核實究竟是國軍還是鄉親鍘死了劉胡蘭,特意採訪了山西文水縣雲周西村(現已更名為劉胡蘭村)的張書記。張書記回答:「劉胡蘭為了保護鄉親們,主動走到鍘刀下,在敵人拿槍威脅的逼迫下,鄉親們才用鍘刀鍘死了劉胡蘭。」[5]
強制洗腦後的反彈:劉胡蘭招待所桑拿免費
鄉親們鍘死劉胡蘭,是出於為石佩懷村長報仇的義憤還是在國軍的脅迫之下,有待進一步瞭解。可以肯定的是,劉胡蘭是中共洗腦教育的又一個犧牲品,並利用她給更多的人洗腦。中共對兒童犯下的滔天罪行當然不僅於此……
1958年,上海奉賢縣公安局大辦「兒童集訓班」,在2月和8月大抓「兒童犯」的戰役中,先後有3,000多名「兒童犯」「落入法網」。其中大多數是10~13歲的兒童,最小的年僅6歲。受到捆綁、吊打、扯耳朵、抽皮帶、煽耳光、曬毒太陽、罰跪和性虐待等刑罰的兒童不計其數。「集訓班」公安幹部還利用職權,對2名集訓少女進行猥褻、強姦。[6]
1959年,共產風、大躍進、浮誇風、大饑荒進入高潮,半背兜海椒引發了11月18日的一件血案:四川省合川縣(現合川市)雲門區雙江村14歲的少先隊員劉文學為保護集體的半背兜海椒,被37歲的收糞工王雲學掐死,[7]劉文學因此成為聞名全國的少年英雄。
宣傳、鼓勵、組織、訓練、強迫、誘惑兒童從事非常危險的敵對活動,是恐怖組織和法西斯政黨的一大特徵,納粹、蘇俄、中共都長於此道。尤其是中共的「無產階級專政」和持之以恆的英雄教育,對少年兒童身心健康的嚴重摧殘,時間之廣、危害之眾,人類歷史上罕有其匹。
劉文學如受過正常、普通的常識教育,發現有人偷東西,應該會去報警,而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至於劉胡蘭,則更是:生的可憐,死的可悲;死了半個多世紀,在中共早就加入一系列保護兒童權利的國際公約[8]的情況下,依然是服務於反人類反人性的黨文化的工具。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中共與其它恐怖組織最大的不同點在於,對內特別狠、對外特別軟,開展金元外交,以收買、麻痺國際社會,避免成為眾矢之的。
註釋:
[1]秦傳厚《長征途中的「學兵連」》,2002年《人民公安》第19期。
[2]游正剛《艱苦的歷程(上)徐師長批准我當紅軍》,人民出版社,1985年2月。游正剛《徐師長批准我當紅軍》透露「一九二九年,我十一歲」,網絡資料卻顯示游正剛生於1916年。
[3]中國消費者報《胡宗溫 能為話劇做點事很高興》,2007.4.27。
[4]北京青年報《劉胡蘭14歲躺在鍘刀上》,2001.6.1。
[5]新民晚報《北大教授阿憶博客披露劉胡蘭死在鄉親鍘刀下》,2007.1.15。
[6]余習廣《奉賢躍進大劫難》(下),鳳凰博報,2008.8.9。
[7]重慶晚報《英雄劉文學的三個版本》,2004.2.7。
[8] 除了《1949年8月12日日內瓦四公約關於保護非國際性武裝衝突受難者的附加議定書》,2000年5月,聯合國大會還通過了《〈兒童權利公約〉關於兒童捲入武裝衝突問題的任擇議定書》,其中規定:締約國應採取一切可行措施,確保不滿18週歲的武裝部隊成員不直接參加敵對行動,並確保不滿18週歲的人不被強制招募加入其武裝部隊。非國家武裝部隊的武裝團體在任何情況下,均不得招募或在敵對行動中使用不滿18週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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