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7日訊】我的老友約翰‧亞歷山大上校(Col. John Alexander)在美國陸軍情報安全指揮部(U. S. Army Intelligenceand Security Command)擔任尖端人類科技處總長(Chief of Advanced Human Technology)期間,為該部部長畢‧司塔伯班少將(Major General Burt Stubblebine)安排了一次到聖地牙哥實驗室的參觀行程,時間是一九八三年的一月。同行的有亞歷山大上校以及該部的科學顧問艾德溫‧史畢克曼博士(Dr. Edwin Speakman)。我們在這次參觀中安排了植物及人體體外細胞展現「生物通訊」能力的示範。
一九八三年三月間,該部多次再度派員造訪我們的聖地牙哥實驗室。同年七月,我前往該部位於華盛頓特區的總部,花了幾天時間與約翰‧亞歷山大一起檢查重複人體細胞體外實驗所需器材。這次的重複實驗非常成功,其間有效地觀察到人體細胞在相距十二英呎的狀況下所展現的「生物通訊」證據。在另一次架構較不嚴謹的實驗中,研究者則觀察到細胞間相距五十英呎時所產生的反應。
一九八五的上半年,實驗室成員除了史帝夫‧懷特之外,又增添了一位義務幫手──強‧史貝勒(Jon Speller)。早在紐約市,當我們準備第一份公開發表的「生物通訊」報告──〈植物具有「原始感知」的證據〉──的時候,強就已經幫了非常大的忙。一九八五下半年,在強‧史貝勒的協助下,史帝夫‧懷特與我共同撰寫了一份報告,名為〈「生物通訊」能力:細胞捐贈者與體外白血球間的感應〉(Bio-communications Capability:Human Donors and In Vitro Leukocytes)。經過介紹,我們將這篇報告投稿至《國際生物社會學研究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social Research)。由於實驗涉及人體細胞(生物),而我的專業背景又是測謊(社會),這份期刊對我們而言似乎非常恰當,而他們也接受了這份報告。(註2)
報告刊出前,我在華盛頓特區的宇宙俱樂部(Cosmos Club)作了一場演說,演說中包含了報告中的內容。由於強‧史貝勒透過俱樂部的一位會員為我們牽線,我們才得以使用這個著名的俱樂部。這名會員是海軍的退役軍官麥爾斯‧杜瓦上校(Captain Miles P. DuVal),以撰寫有關巴拿馬運河的文章而聞名。
在門廳的牆上,諾貝爾獎得主的照片一字排開,卡爾‧薩根(Carl Sagan)的照片非常顯著。聽眾是一群個別邀請的當地科學家以及政府職員。在演講中,我們放映了報告中所提到的,所有十二個白血球樣本的實驗樣例。我並不確定宇宙俱樂部當時是否有準備在自己的地盤上看到這樣「前衛」的實驗結果發表,但是這場演講的反應還不壞。
同樣是一九八五年,在報告還未刊出之前,我受邀至分子矯正醫學學會(Ortho-Molecular Medical Society)演講,題目是「人體白血球與其捐贈者間的『生物通訊』交流」。這個學會的醫生們相信補充維他命及改善飲食有助於病人復原,萊諾斯‧鮑林(Linus Pauling)也是其中之一。由於當時剛過六十歲生日,我還在演講中提到自己常年服用天然維他命E和維他命C。要不是萊諾斯‧鮑林提醒我他有個與我同年紀的兒子,我還在為自己的活力沾沾自喜呢!
註2:克里夫‧巴克斯特與史帝夫‧懷特合著,〈「生物通訊」能力:細胞捐贈者與體外白血球間的感應〉(Biocommunication Capability:HumanDonorsand In Vitro Leukocytes),Backster Research Foundation,Inc.,一九八五年。發表於《國際生物社會學研究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social Research),卷7,第132至146頁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