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也有情緒 (7-2) 開了一扇門
【大紀元4月3日訊】一九七七年七月,住在德州休士頓市郊的查爾斯與爾瑪‧胡克斯(Charles and Irma Hooks)夫婦邀請一些科學家到他們的住所為一些賓客作演說。查爾斯與爾瑪曾與超心理學家比爾‧若耳(Bill Roll)一同拜訪我在聖地牙哥的實驗室,因此他們邀請了我參加這個聚會。
一同受邀的還有後來因在史丹佛研究中心的遠距觀察實驗而名聲大噪的哈爾‧帕托夫,以及寫過一本關於瀕死經驗的書──《死後的生命》(Life After Life)──的雷蒙‧穆迪(RaymondMoody)。除了欣賞其他人的精采演說之外,我在此學到一些事情,對我的研究有相當助益。其中一位賓客是牙醫博士占姆斯‧克林海默(James Klinkhammer, D.M.D.),他是德州大學牙醫學院(University of Texas School ofDentistry)的牙科研究員,住在休士頓當地。
當晚,我和克林海默博士討論我遇到的難題──如何不在醫師監督下收集實驗用的人體細胞。克林海默博士當時正在設計一種方法,希望能檢查出包括齒齦炎在內的各種牙齦疾病,其中牽涉到口腔內白血球的收集。他發現,在固定時間長度內,電腦算出的白血球數量會受到捐贈者在這段期間所遭遇的情緒
變化影響。他馬上注意到了這個現象與我的細胞「生物通訊」實驗之間的關聯。
當晚,胡克斯公館的聚會結束之後,克林海默博士開車載我到休士頓市區,打開他在大學裏的實驗室,
為我示範由捐贈者口中收集白血球的程序。他詳細說明每個必要的步驟,給了我一份他所寫的有關這個實驗的文章,並為我解說必要的器材。有了這些豐富的資訊,我終於能夠用一個非侵入性的方式收集人類細胞。
回到聖地牙哥的實驗室之後,我訂購了一台離心機。這是我實驗室中唯一缺少的分離白血球所需配備(圖7D)。
圖7D── 用來收集口腔白血球的離心機。(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收到離心機之後的下一個月,我開始以收集自己的白血球作為練習。
克林海默博士的白血球收集法需要十二支試管,每一支試管內均裝有十毫升1.2%的食鹽水。每份鹽水應在口中輕漱三十秒,然後置入編號1到12的離心機專用十五毫升強化試管內。十二支試管在離心機中快速旋轉,而白血球會集中至每支試管的底部,接著我們用一根長的滴眼管將白血球取出。從這一步開始,我和克林海默博士所做的有所不同。他會將白血球染色,並用電腦計算收集到的細胞數量。由於我希望細胞是活的,我會把它們轉移到一支小的一毫升試管,並插入黃金線電極,而電極的另一端則與EEG裝置連接。
一收到離心機,我就按照程序收集我自己的白血球,將它們接上電極,並開始作一段觀察。其中一個有趣的反應發生在我出現以下念頭的時候:我想在手背劃一道小傷,然後在傷口塗上碘酒。從前,當我不小心割傷手,並在傷口塗上酒精或碘酒時,連接了電極的植物常常會產生反應。因此,我走到最近的架子前,搜尋一把消過毒的柳葉刀,同時想像著待會使用它的情景。當我走回儀器的時候,圖譜上已經
在我尋找柳葉刀和碘酒的那段時間出現了激動的反應(圖7E)。而當我後來真的在手上劃了一刀並塗上碘酒時,則未見立即的反應產生。似乎由於事先的計畫,手背細胞已經獲得充分警告而進入保護性的麻木狀態,類似於先前在蛋和細菌的反應圖譜上所觀察到的現象(請見第五章和第六章)。
圖7E──口腔白血球對捐贈者的意圖產生反應。(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