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一九七六年七月間,我受邀參加第一屆巴西超心理學與心理電子學代表大會(The First Congress for Parapsychology and Psychotronics),其中包括了在里約熱內盧以及聖保羅的兩場「生物通訊」研究報告。我發現巴西是個迷人的國家。在里約時,我問主辦單位安排的翻譯哪裏可以找到最有趣的活動──那些他們可能不希望我去的地方,結果她帶我到里約市郊的「心靈真理之路中心」
(Center of the Pathway for Spiritual Truth)。
我後來發現這是一所溫班達教(Umbanda)中心,裏面附設容納兩百名孤兒的孤兒院。中心員工都非常開朗,來自不同的知識背景,而且對我的研究都有高度熱忱。
一九七七年我回到巴西作第二次巡迴演講,並於一九八○年再次重遊舊地,這兩趟旅程讓我見識到更多巴西人的心靈生活層面。溫班達教的教徒施行許多不同層次的「超心靈治療」,大多是針對當地人的層次。這種唯心教派的信徒所舉行的典型儀式中包含了現場擊鼓,在泥地上精力充沛地舞
蹈,以及向舞者身上吐雪茄煙等等,有些舞者會表現出被附身的狀態。
我後來有機會再度造訪里約的「心靈真理之路中心」,並因我在「生物通訊」研究方面的成就而獲得中心的表揚。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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