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明:剖析中共「城市改造」掠奪運動中的手段
【大紀元12月21日訊】沒有經過三九不知道什麼叫嚴寒,不經過三伏不知道什麼是酷暑,不遭受中共的獄煉,無法認清中共的反動本質,正因為我對政府抱有幻想,相信這些官僚政客的無恥欺騙,相信自己的合法權益會得到解決,所以事事處處配合政府,被政府設置圈套,政治迫害,蒙受不白之冤還蒙在鼓裡。
我一不吃喝嫖賭,二不貪污盜竊,三不偷竊扒拿,四不行賄收賄,五不欺男霸女,六不殺人放火,一輩子清清白白做人,臨到暮年被中共政權搶地、搶房、搶財產後,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居然會身陷囹圄,我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偉光正」是那麼一個無恥的東西,我本無罪,懷壁有罪,我上訪的四件事尤其是動遷房和我母親的店面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已進入貪官和奸商的口袋中,為了能用三瓜兩棗的代價迫使我放棄權益,停止上訪,精心設計了連環套,先以區長親自接待的信函,倣傚林沖夜闖白虎堂的手法製造冤案,再以哄騙小孩子的辦法讓你相信共產黨,乖乖地在最短的時間裏接受勞教所的紀律和規定,像無數條繩索將我綁緊,為以後哄騙和脅迫我簽訂化解協議奠定基礎。
張國華和顧魯兵不僅不再帶我散步、曬太陽、理髮,開始惡狠狠地攻擊,說我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是狗坐橋子不識抬舉,儘管風濕關節炎使我舉步維艱,從二樓寢室到五樓工場間要息二,三次,滅絕人性的獄警依然強迫遭受冤枉的我出工,我多次提出到場部醫院看病的要求,都遭到拒絕,(施大隊長說「像你這樣的頑固分子,到死也不會給你看病」,顧魯兵說「勞教所裡經常死人,你這樣的人死了像死一條狗,一張破席一卷就拉走了」),致使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2004年4月,在我多次報病遭拒後拒絕出工,多名獄警將我抬進禁閉室,我被第二次禁閉,背靠背的兩排禁閉室共八間連我只關兩個人第一間關一名打架的勞教人員,我被關第二間,下午一名精神病人被關進隔壁一排禁閉室,精神特別旺盛,不分白天黑夜,不是吼叫就是蹦跳,讓人無法入睡,第二天獄警狼——劉雲松將精神病人重新換號,關在我的隔壁,最不能容忍的是此人用茶缸淘起便桶內的糞水,往我的監室甩,有一次甩進我正在吃的飯碗裡,將這些情況反映給隊長,都裝聾作啞(其實監獄和大隊二級都有監控探頭監視著我)。
我開始深思,明白這一切都是中共政府設置的局,一味地硬頂下去可能會不明不白地死在監獄裡,隔壁的勞教人員給我出主意,讓我申請保外就醫,當我將這意思通過寫信告訴妻子,妻子回信說「街道書記賀德山表示:能不能出來取決於杜陽明自己,他想什麼時候回家就可以什麼時候回家」往事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過濾,我明白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即強迫我接受10萬最多再加一、二萬的廉價的方案,如果我堅持不接受,很可能活不出去,至少將被弄得奄奄一息,為了能活著出去揭露地方政府的無恥,我只能暫時接受這種脅迫的行為,我寫信告訴妻子:我願意接受政府的方案,妻子來寫說「賀德山要你親自寫信給他,」,我只能寫信給街道政府,表示願意接受任何方案。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
杜陽明
2009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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