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5日訊】這話題由一件小事引起。
在北美,見到的車可謂多多。這車卻初次謀面。在一家大商店裡,人流中游動著兩輛電瓶車,車上坐著年齡和身個很不相稱的畸形女士,脖子傾斜,眼神呆滯,由一阿姨前邊以磁場牽引,人群中勝似閒庭信步。
看到這畫面,一下子想到了「天堂說」,有人稱加拿大是兒童和老人的天堂,如果加上這個鏡頭,完整的說,是兒童、老年人和殘疾人的天堂。
見這人、這車和護理者;想社會財力、物力、精力的支付,可以看到人心的細膩、周密。
有人說,生命意識,生命關懷,是天賦人權,自由之根,也是人道主義之根。剛才看到的關懷,已大大超越了對「車上人」父母的親子之情的稱讚,而是對這個社會由人道主義的溫馨所覆蓋的人文環境的讚美。
天下之大,芸芸眾生,上述的「車上人」恐怕到處都有,怎麼對待這樣的人?卻存有大義、善良和卑瑣、邪惡之分。
英國上世紀30年代生活著一個五官端正、有胳膊有腿、一副儀錶堂堂、精力旺盛、相貌睿智的大作家肖伯納,他雖然寫過一些為人稱道的好作品,但也說過天不容恕的毒言:「每個人認識的人裡面都有1/12的人是毫無用處的人,他們的存在是社會的負擔,我們應該直接要求他們,請證明你存在的價值,你所創造的大過你所消耗的。如果他不能,就不能讓他生活在這個社會了。」具體怎麼辦?1934年他在一家報紙上撰文,主張科學家發明一種「人道主義煤氣」,「可以讓這些人無痛苦的死去。」後來,納粹集中營採用了肖伯納的建議,為了「純化」和「優化」日爾曼民族,不但把「人的生產」「產出化」,在1939年至1941年初,使用「人道主義煤氣」殺死7萬德國老人和身心殘缺者。紐倫堡法庭受審時,納粹頭子艾希曼還狡辯說,他們使用的是不痛苦的「人道主義煤氣」。
由此我想到了東方人口大國。那裏,作為世界工廠,大陸人和國外投資者,拼著命從人身上和自然生態身上搾取更多的血汗和精華,攉上血本賭光拉倒。今天,這場傷天害理的賭局已結出纍纍惡果:這就是無孔不入、無所不在、無處不有的流布著、瀰漫著、滲透著、浸淫著中國特色的現代「綜合毒素」。近年有統計,每一秒鐘就有三個畸形兒到他們那裏報到。不。不是報到。他們是一枚枚「勳章」,掛在他們,首先是掛在政治局常委們胸前的勳章。
請問肖伯納先生,按照你的觀點,這些密集型來到中國大陸的能喘氣的「肉蛋」該怎麼辦?人家那裏已經發明了一種比你的「人道主義煤氣」殺人更為之截當的方法。從醫的友人告知,交不上「超生罰款」者,當他們的兒和女脫胎出來,也不管他(她)畸形不畸形,尚未來得及喊出來到人間的第一聲啼哭--報到聲,他們的頭就被「黨的政策」給「計劃地」摁到水裡去了,又多了一個「胎死腹中」者。我百思不得其解,這種「人道主義清水」殺人,比起「人道主義煤氣」來,哪種更痛苦?哪種更快樂!
中國還是皇帝專制的時候,有一種殺人的法子叫做「零遲」或「凌遲」,即零刀子割肉,叫人遲遲死去,為中國獨創,別國人太笨,想不出來這種解恨釋懷的方法。這殺人的人,當屬高級技術專門人才。一定做到零刀割肉在第一千刀的時候斃命,早了不行,晚了不行,這叫「千刀萬剮」。這種殺人法,死者當然痛苦。令人痛苦的殺人,當然是不人道的吧。
1949年林彪部隊長春圍城,毛總命令取「兵不血刃」戰略,圍而不攻,不攻自破。且不提蔣軍官兵死傷人數,餓死的市民就有16萬。那些「人民的解放軍」按命令行事,見有人出城找東西吃,當是國民黨軍一律射擊。母親抱著啼饑號寒的孩子陳屍街頭比比皆是;大姑娘能得到一口飯吃,就可許身為妻。王軍如親眼目睹這「兵不血刃」的殺人場面說:當時他只有15歲,參加了少年民兵隊,參加過把城邊的饑民趕回城裡的任務。「我們得到命令,他們是敵人,必須死。」
這種不使用斧鉞,不使用槍、刀、劍、戟,不使絞刑,殺人不見血的殺人,痛苦不痛苦?人道不人道?!
希特勒及其黨徒的殺人,已鐵板釘釘,遺臭萬年。斯大林、毛澤東的殺人,各小國小黨的殺人,到目前已到一個億的整數,他們所殺的人數超過希特勒殺的人數好幾倍。但在世人眼中,特別在西方一些「左派」知識份子眼中,哪個更令人髮指,哪些更令人可恨,也理所當然的遺臭萬年,他們並不作如是觀,心懷「二致」,不作等量齊觀。究其原因,他們被他們曾參加過二戰反法西斯的障眼迷霧給迷惑了。應明確告訴他們,共產黨的殺人,是絕對不會更章易轍的。
早在2300多年前的古希臘大智大慧者亞里士多德指出,人治就是「在政治上混入了獸性的內素」。一黨專政的獨裁的共產黨,毛澤東之後不管換了幾茬人,一黨獨裁就是人治的一種,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已作了充分證明,他們過去殺人,今天變著法兒殺人,就是因為他們的「獸性內素」基因還是那樣。
殺人就是殺人。絕對不存在所謂「不痛苦」、「不流血」的人道主義殺人。殺人者償命,天公地道;報應一定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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