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為什麼不嫁黃世仁?(1)
【大紀元10月26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撥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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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破空:《白毛女》是在上個世紀,在共產黨建政前後的一個舞劇,或者說一個電影。它做過舞劇,做過電影。這可能對在80後或90後的年輕人是非常生疏,不了解這個故事情節。同時對海外華人,或者香港、台灣、澳門的華人都不了解。但是在上一兩代的中國人,出生在40年代、50年代、60年代、70年代的中國人非常了解,看了無數遍的《白毛女》。
劇情大概是這樣,有4個人物,一個叫黃世仁,一個叫楊白勞,一個叫大春,一個叫喜兒,喜兒就是白毛女。黃世仁是一個無惡不作、為富不仁的惡霸地主,仗勢欺人,要霸佔窮人家的女兒─喜兒;窮人楊白勞欠了地主的債還不起,過年的時候要去躲債,最後他的女兒也是遭黃世仁淫污。
這個女兒跟青年農民大春有純潔的愛情,要追求自己純潔的愛情,不甘心被地主霸佔就逃到深山老林裡邊,這一住就很多年,因為吃野菜、吃樹皮,頭髮都白了,就變成了「白毛女」。後來大春就參軍,參加了所謂的革命軍隊,就出來解救了喜兒白毛女。
後來通過群眾大會公審,把黃世仁給槍決了。楊白勞據說躲債的時候,因為還不起債,怕地主逼債,加上女兒又被地主這樣子欺凌,後來喝鹵水自盡了。就是這麼一個反應階級仇恨的劇情,也表現年輕女子追求忠貞的愛情,而不願嫁給為富不仁的富人、惡霸,而願意跟一個貧苦的青年農民在一起。這是一個愛情故事,又是一個階級鬥爭的故事。
當時在中國非常的轟動,劇情演得很逼真,音樂也很流行,以致於很多人看了非常的投入。據說在延安演的時候,甚至有士兵要開槍把演黃世仁的演員打死,所以後來共產黨下令不能帶槍觀賞演出,擔心會把演員打死,到了這個地步。
現在80後、90後不了解,傳出重新評價《白毛女》劇情的時候,就傳出女大學生感慨,為什麼當時白毛女不嫁給那個有錢的富人,而非要嫁給窮人?
主持人:這也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當年你就不得不看《白毛女》,因為就那幾部樣板戲是可以看的,而且每天都是這些東西。現在的人為什麼會對那個時候的電影,突然感覺興趣,而且有這麼熱烈的討論呢?
杰森:我倒不覺得90後對它真的是感興趣,我倒覺得那部片子事實上是中共的宣傳工具。當時中共也是用這個片子來宣傳所謂的階級仇恨。中共說,階級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為它用階級來煽動,當時它還沒執政,也還不是執政黨,所以它希望有一個依附的群體,這個群體是誰呢?就是農民和貧苦的人。
它一定要把這些人跟當時有權有錢的人隔離開,這樣它才有群眾基礎。這個劇完全是為它的政治目的服務的。有網民說當時那個劇就是忽悠那些渾人去給它拼命的一個劇,所以很多農民確確實實沒有見過這麼苦的事,見上一眼真的氣得要把那個人打死。整個來說它是構造出戲劇化的階級矛盾的因素。
當時60後的很多人,對於舊社會的理解,其實是從《白毛女》來的,自己其實沒有真正經歷過舊社會是什麼樣子,所以這個劇給中共塑造了一個萬惡舊社會的樣板,但是舊社會真的是那樣子嗎?我一直打問號。我讀了一些民國時期的相關的書籍,其實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當我聽到90後的大學生問這樣的問題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不是人們激憤的說怎麼沒有階級立場在這,我反而覺得90後的孩子,終於擺脫中共給人灌輸的思維方式,開始有自己獨立的思考方式來問這個問題。
雖然這個問題在很多60後的人覺得是很幼稚的,甚至有很多人說,連一點階級立場都沒有的人,這問題都問出來了。但是在我看來是一個90年代,中共意識形態放鬆以後,90後的人終於有自己思考問題的機會。
主持人:我想問一下您認為他們認為白毛女應該嫁給黃世仁,是因為他們終於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在獨立思考後的結果嗎?
杰森:當然他們有物質慾望推動下的一個問題,但是至少他們沒有像父輩一樣,連這問題問都不問,因為他們(父輩)會說,那怎麼可能呢?這貧下中農怎麼能嫁給地主呢?這是不可能的。實際上父輩的人連這問題想都不想,因為中共給他們腦子裡加的東西太重、太深了。
主持人:您認為這個話題現在為什麼會引起熱烈討論呢?
陳破空:這個話題引起熱烈討論,不是因為追究故事的原型和故事的真實情況,因為我們都知道共產黨的電影也好、舞劇也好、樣板戲也好、話劇也好都是胡編亂造的,都是為階級鬥爭服務的。
但是我們撇開真實的不談,因為我們畢竟是談劇情,就這樣一段話是根據劇情來的,劇情又塑造一個年輕女子寧死不屈,寧願嫁給一個真情相愛的青年農民,也不願攀上所謂高資的富人,甚至富人強霸她,都不能讓她就範,當時這麼的一個倫理道德。
到目前武漢師範大學一位教授的一個學生的這段話,把道德倫理顛倒了。也就是現在的人考慮的是根據劇情來的,不是劇情背後來的,根據這個劇情來說,現在人考慮的首先是嫁給為富不仁的、有權有勢有錢的,而不管他道德水準如何,不管他是不是惡霸,這樣的人可能才算是有本事,而覺得大春這樣的人太愚笨了。
這樣的道德水準並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實際上在毛澤東時代就開始了,在延安時代。就說共產黨誕生時期就推廣這種道德。在延安時代,從上海去的女演員都嫁給了中共的高幹,而中共高幹是可以選美女的。
當時延安男女比例是1:8,就是男的8,女的1,很多男的根本找不到對象,找不到老婆。但是共產黨的高幹從毛澤東到劉少奇,到林彪,他們是可以選美女的,選到誰就是誰,這是一個。
另外當時有一個知識份子叫王實味,就寫了一篇《野百合花》。暗諷影射,毛澤東他們吃東西也是開小灶,過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一般的士兵和軍官吃得非常差,吃糠咽菜,但是卻要給他(毛澤東)燉雞。王實味就覺得這在革命思想來說是不公平的,結果王實味就寫了這麼一個小字報,後來被共產黨槍殺了。
當時毛澤東就帶頭搞這個,甚至那麼窮的條件下,毛澤東跟朱德就在延安的棗園裡面搞舞會,每個星期搞舞會。那麼艱苦,那樣的貧乏,但是他們照樣的笙歌艷舞,讓外面去的知識份子非常的吃驚。所以這樣的思想,是共產黨一直延續下來,一直到今天女大學生發出這種感慨,跟當年他們所說的一樣,待會兒我還要補充毛澤東當年的一個故事。
主持人:我們再回到當時正在公演《白毛女》的時候,如果有一個女大學生站出來說,應該要嫁給黃世仁!或者說,我要嫁給黃世仁!您覺得當時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會發生什麼呢?
杰森:這是一個特別虛構的場景。中共有一個最大的能力,就是煽情。整個劇從頭到尾都是以煽情的方式(表演)。中共演什麼,包括國慶,包括十一,包括它們的新年晚會,都是以煽情為目的的,因為人一煽情,人就沒有理智,情和理智是不能同時存在的,情重了;理就弱了。
你要是真的看進去了,當然你也不會說那個話,但是你看進去了,你其實就是把中共那個黨文化裝到你腦子裡頭了。我的感覺就是我剛才一再強調,這個女大學生她說出這樣的話,當然是有背後的這種目前追求物慾這樣一個因素在,但是我看中的一點是她發出這樣的問題就已經跟她的父代有一個很大的區別了,因為她的父代連想都不能這麼想,因為她的父代的思想被控制的非常嚴密。
事實上中共的歷史從來不是真實的歷史,當時我們知道了在中共執政以前,中國歷史上他是一個很自然的社會。地主,他是相當有錢的,但是這個地主有錢,可能是根據自己父代祖輩掙下來的,而地主有很壞的;地主也有很好的。有富的地主給本地修學校、修公路的,這跟現在的情況差不了太多。
而中共生硬的把所謂的階級概念加在裡頭,只要你有錢,中共當時三反、五反的時候,它就是說你只要是有錢,它給你定成(不好的),不是根據你人道德水平定的,不是根據人好壞定的,它是根據你家有多少畝地定的。
事實上它是強硬的、僵化的用經濟來規定人,這種方式其實就是硬令的把社會劃分階級,硬令的把一群本來可以和睦相處的人,開始進入鬥爭的狀態,這個本身事實上是對社會更大的一個毒害。
主持人:您認為當時的年輕人跟現在年輕人對白毛女和黃世仁的這種關係的看法,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
陳破空:當時它是封閉式的宣傳,演這個劇,中國也沒有一個所謂的經濟發展,那時候是經濟破壞階段,就是《白毛女》在公映的時候,中國正處在共產黨對經濟進行破壞的階段。那個時候其實中國人的道德也是淪喪的,只不過是另一種方式淪喪。
比如說解放初期嫁什麼老紅軍,甚至年齡相差很大,20歲、30歲,那年輕女孩。陳毅娶太太的時候,他的太太張茜17歲,陳毅那時候差不多50了,所以相差非常大。中共的高幹劉少奇結了6次婚,(妻子)都是一個比一個年輕,到了他六十多歲的時候還在生小孩。
那個時候的道德應該就是說相當淪喪了,只不過它的淪喪是以另一種隱蔽的方式淪喪,就比如說你嫁個當官的,嫁給共產黨的高幹,你就可以有更多的布票、糧票,油票等,你吃得更好,甚至可以有免費的招待票,出門花公家的款,甚至可以看外國的進口電影。如果你沒有嫁給他們的話,那你就是過著非常貧困的生活,就跟今天的北朝鮮老百姓的生活一樣。
那個時候道德並不是說比…,自從共產黨統治以來,道德就沒好過,只不過今天更加的糜爛成災,遍地的妓女,笑貧不笑娼,認錢不認人什麼的。
現在這個故事就是說,這個教授和女大學生發出了感慨,說為什麼不嫁給黃世仁,也就是說選「錢」,不管這個人道德好不好,實際上毛澤東當初講了一個故事就跟這個是完全符合。
毛澤東在中南海的時候,他身邊有很多的秘書、護士,但這些人多數是他的情婦。那麼有一天他對他的秘書兼情婦叫孟錦雲和幾個年輕的女孩講了幾個故事,他就考考大家。
他說,以前有兩個人追求一個漂亮女孩,他說一個人就是很壞,滿腦子的鬼主意,特別的刁詐,這個女孩不喜歡他,但另一個特別的老實,特別善良,熱誠,那這個女孩喜歡這個老實善良的人。結果這兩個人追求這個女孩,這個女孩是比較靠近這個老實善良的人。
結果有一天,這個很壞的人就想個辦法,這是毛澤東講的故事。那很壞的人就把老實巴交的青年人騙到水井底下,要他去水井底下去撿個東西,就讓那個人下去撿,然後把井繩給放下去,放下去結果這個壞人就把這個井繩給收了,收了之後,甚至把井蓋蓋上,那個人就上不來了,上不來了,最後他就把這個女孩給霸佔了。
毛澤東講完這個故事就問孟錦雲她們幾個,就說你們認為這個女孩該嫁給誰,這裡邊誰最有本事,那女孩要嫁給誰?孟錦雲她們都不由自主的感慨,孟錦雲儘管她們做毛澤東的情婦,但是還是良心未泯,作為人性的良心未泯,就說,唉唷!那個人太壞了,怎麼能嫁給他呢!當然那個女孩應該嫁給那個好人,善良的人。這個人太壞了,這個人簡直是無惡不作,十惡不赦,就感慨當然是這樣。
結果毛澤東就擺了擺手,馬上做了個否定的說法。結果毛澤東就說,我看這個女孩應該嫁給心狠手辣的這個壞人。這些女孩都大吃一驚說:為什麼?他說,你看看,這個人有本事啊!他有辦法解決問題啊!他追這個女的,他能有本事把這個女的怎麼弄到手,他能把敵人消滅,把他的情敵消滅,把他的敵人給解決。
而那個人有什麼本事呢?老實可靠、善良有什麼用?他不會想辦法,說這個人能想辦法,人還是跟這個有辦法的人。然後孟錦雲她們聽了毛澤東這個話,全部陷入了一片沉默,不敢說話了,她們一時反應不過來,沒想到毛澤東的道德觀是這樣的。
所以毛澤東本人有這樣的道德觀,不擇手段,致對手於死地,甚至致自己的戰友於死地,然後達到目的,甚至霸佔護士、秘書、演員,霸佔不計其數,他這種邏輯在共產黨裡頭推廣過來,一直到今天物質氾濫的中國,到了經濟掛帥的中國,有了武漢的這個大學教授、大學生的感慨,一點都不奇怪,就是笑貧不笑娼,認錢不認人。
主持人:我看這幾十年來,就是說中國人的這種觀念也一直在變,比如說像你談到的,過去我記得至少就像我父母那一輩,或者再老一輩,他們就說:唉呀!要是嫁女兒一定要找個老實人。那麼老實人好像就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指標了。
那麼在往後,比如說49年之後,剛才您談到了,比如在延安的時候就開始要嫁個老幹部,年齡相差很大,教育的背景也相差很大,很多的各方面的家庭條件背景都是很不一樣的。
再後來,各種運動來了之後,很多是所謂資本家的小姐嫁給「紅五類」,或者是說知識份子嫁給「紅五類」,比如說工農兵,而這種婚姻關係在我們現在講是缺乏共同語言的,所以製造了很多婚姻中的悲劇,或者是不開心的事情,發生了很多。
那麼再往後,記得是1979年以後,改革開放了,那時候說找大學生,找博士;再之後,就是說要有錢。最近我聽朋友講,要結婚的話,這個男方要有一個3室1廳的房子,而且最低要有一個桑塔那,然後還要有1百萬的存款。後來她們算了一下,說這個人要結婚大概有4、50歲了,如果普通的這種白領的話,那還不談藍領了。
甚至現在很多年輕的,比如女大學生有才有貌,完全可以憑自己的才華去做一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然後自己在事業上發展,但很多人她寧願去做二奶,或者是說給人家做情人,而且她也不覺得這是一個很羞恥的事情。
您認為這幾十年來,人們在這種擇偶的標準上也好,或者說這種婚姻的標準也好,這種觀念上有什麼樣的變化的趨勢呢?
杰森:因為中國人的整個這個社會自從中共執政以後,它沒有一個非常穩固的一個倫理準則。我們知道中共本身是一個多變的,雖然它的骨子裡頭是非常壞的,但是它不同的時期用不同的方式偽裝自己,而中國因為中共打爛了中國傳統所有的宗教,傳統文化的因素,所以說中國人這幾十年整個社會的道德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他不像西方社會。
在西方社會,其實有一個基督教這樣一個基礎,大多數人信基督教,他有一個道德基礎在這,那麼在一個沒有道德準繩的一個社會,就像中國一樣,整個道德思想理念是一個真空的社會,他就會隨波逐流。
社會在這個時候興什麼事,道德標準就會(跟著改變)。事實上擇偶標準是道德好壞標準的一個縮影,一個濃縮,所以擇偶標準就會隨著這個時代的變化不斷地變化,事實上這種變化對於人來說是很可悲的。
因為如果你隨著社會變,社會是不停的在變,那麼你婚姻難道要隨著不同的(標準)變嗎?你在這個時候看的好的人,當時為了躲避被迫害,很多人就選擇嫁給貧下中農。事實上其結果很多婚姻是幾十年的痛苦,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看到中共在毀滅中國整個的道德體系的過程中,事實上也打破了人的這種好壞標準。
打破好壞標準,事實上使得中國人一生都是在探索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這樣的過程中,在決定自己一生很多的步驟,很多人的不幸其實都是從這來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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