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4日報導】(中央社記者江今葉洛杉磯23日專電)說得一口流利華語,因為愛上台灣、愛上台灣文學,進而愛上台灣電影,加州大學爾灣分校教授古梵不僅在美國大學教授台灣文學,明年起還將開班授課專談台灣紀錄片。
23歲時的古梵(Bert Scruggs)和很多美國剛畢業的年輕人一樣,選擇環遊世界。1987年,他抵達台灣,原本只打算待個半年,到補習班教英文打工,沒想到這一待就是七年,還愛上了台灣的一切。
談台灣,古梵說,最愛的是台灣食物,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中菜,米粉湯、蚵仔煎,他一邊數,一邊說好想回家再去大吃一頓。
對古梵來說,回台灣真的就像回家一樣,因為他人生最精華的7年歲月,都在台灣度過。
會開始接觸台灣文學,古梵笑說,他的中文基礎其實是計程車司機幫他打下來的。後來為了好好學習,才進了師範大學學正統中文,之後又為了學懂中國字,開始看起台灣現代文學,從此和台灣文學結下一輩子的緣份。
古梵說,會一頭栽進台灣文學的世界,主要是因為他學的是「台式中文」,對於書中的語言感同身受,因為和自己的生活雷同,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但他真正喜愛的是描寫台灣日據時代的文學作品,對於那個時代的台灣文學以及日本歷史、社會感受,他都有十分深入的研究。也因為對這段歷史的關注,古梵開始接觸台灣電影。
古梵的辦公室裡,除了滿滿的描寫台灣日據時代文學作品外,還掛著他從台灣買來的《海角七號》海報,還有那個大熱銷的海角七號門牌。
從《悲情城市》、《無言的山丘》,到紀錄片《無米樂》,古梵如數家珍,也從一個外國人的角度思考台灣文化。
他認為,解嚴之後,台灣電影圈會熱中於拍攝日本殖民背景的電影,是為了尋回被迫放棄的記憶。因為在戒嚴時期,國民政府要求他們遺忘,但生命的延續來自記憶的延續,那是時代下的台灣人生活的記憶,不可能憑空消失。也因此好不容易社會開放,藝文界自然會想要尋回那段集體記憶。
也因為這樣,古梵認為,台灣的紀錄片和國外具有高度批判性,甚至導演本身已經有不同定論,多半只是提出議題,用說故事的心態,將議題呈獻給社會大眾,結論則由看官自己決定,這是台灣紀錄片很不同的地方。是好是壞,他沒有定論,但認為這是可以作為學術研究的好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