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30日訊】一篇題名為〈研究發現植物能對人產生感應〉(Plants Discovered Tuning In on Us)的文章在一九七一年的《催化劑》(Catalyst)雜誌中出現(第二卷,第一期)。在接下來一期的「給編輯的信」專欄中,大多數的讀者回響表達對此文的讚賞,該雜誌並給我機會在該期中回覆來信。以下是我與一位耶魯大學教授的意見交流,他寫道:
「這篇令人失望的文章指出植物具有某種能力,但這種理論尚未得到任何合理科學證據的證實。非專業讀者尤其可能受到誤導作出錯誤的推論……」
我對這位耶魯森林學教授威廉‧史密斯(William H.Smith)的來信回應如下:
如果史密斯教授所提之「合理科學證據」是指傳統植物學觀察所得之數據,他說的沒錯。然而,如果他指的是科學方法學所認定的證據,我恐怕就無法同意了。我堅信,儘管不易取得的證據會被忽略,並不表示這樣的科學證據不存在。談到植物生命,史密斯教授似乎忽略了許多曾經被發表過的資料。
五十年前,科學家們對於賈哥迪司‧全德拉‧博思爵士對植物深入研究的發表成果採取完全排斥的態度。他使用極端精密的儀器,並一絲不苟地遵循科學方法。他非常肯定地指出,植物能體驗相當於人類的情感。
二十五年前,許多科學家認為他們應該否決耶魯大學教授哈洛德‧薩克斯頓‧伯爾對植物所作深入研究的結果。伯爾博士針對一棵樹所顯示的電位活動製作了一張橫跨十年的連續圖譜,成果驚人。如果當初科學家們能夠更接納這類研究工作,相信我今天的實驗結果就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有一句古諺,聽起來頗符合科學方法的理念:「人不應否定自已所不了解的事。」有了將成樹接上電極的經驗,我有理由相信,任何科學家,尤其是與森林學有關的人,只要親自作這樣的觀察,就會獲得不少驚人發現。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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