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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點互動】范跑跑為什麼走紅?(1)

【大紀元6月26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這次的四川大地震中,中國出現了一位名人,那就是都江堰光亞中學的老師范美忠,人稱「范跑跑」。



他之所以得名「范跑跑」呢,是因為地震的時候,他拋下了自己的學生,獨自一個人逃生,之後把他這段經歷在博客中披露,並且表示他對此並不後悔。很多人在看到他的博客之後,都對他進行譴責,他也在中國的媒體變得越來越紅。

在他走紅中國媒體的時候,他卻大聲喊冤,這時候很多民眾從對他譴責轉變到對他力挺。那麼今天的話題,我們就來談一下,他為什麼要喊冤?為什麼人們對他的態度有所轉變?在豆腐渣工程成為很多民眾聚焦的時候,為什麼在中國媒體卻看不到這個焦點?而「范跑跑」卻成為大紅人?

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節目,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首先向各位介紹現場的兩位來賓,這位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博士,李博士您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這一位是資深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那可不可以請李博士先跟我們介紹一下「范跑跑」事件的來龍去脈?

李天笑:其實剛才你已經簡要的講了,這個事件引起轟動的原因就是他說過的幾句話。他不顧學生,先跑到操場這個行動本身,當然在很多人看來,是一種職業道德的問題。

後來他在博文上說了幾句話,他說他是一個熱愛追求自由和公正的人,但不是一個先人後己的人,他完全沒有絲毫的道德內疚感。同時他說:在同樣情況下,我會先救我的女兒,而不會救我的母親。

這些話就引發了這場全國的爭論,後來又舉行了一些辯論等等。支持他、同情他的人認為,他所做的這些事情只不過是在突然大地震的情況下,一種本能的選擇,或者說這是一個平常人誰都會做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真正背後的焦點是應該指向「豆腐渣工程」,因此就形成了兩個主要的對立面。這場爭論也就由此開始。

主持人:那陳先生您覺得「范跑跑」當時該不該跑呢?

陳破空:那當然是不應該跑的。因為在文明國家,如果一個學校發生緊急狀況的時候,不管是火警還是地震,文明國家的教師,他出於人道主義,出於人的本能,他首先是掩護學生、保護學生,把學生帶離危險,把自己放在後面。

另外在一些文明國家,甚至用法律形式來規定,像美國或日本甚至有相關的法律,要求教師或者校長在危急情況下,應該先保護學生,否則以違法來處理。所以在文明國家,從一個高的道德水準要求來看,「范跑跑」是不應該跑的,不應該在地震一發生,他首先自己跑了,學生不管了。

但是之所以引起爭議,是因為中國連這一點道德水準都沒有。另外,中國還面臨一個能不能講真話的問題,就因為「范跑跑」講了真話,而受到一些網友的追捧。

所以在國外看來,「范跑跑」的行為是跌穿了道德底線,作為一個老師臨「震」逃脫,破了道德底線。但在中國來說,卻直達道德上限,只要你講真話,就很了不起。

因為在中國已經是人人都不講真話了,整個社會都是虛假的,整個國家都是虛偽的,所以有個人出來講真話,突然給大家來個「驚詫」,這個時候他就一夜走紅了。

主持人:好,我們先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紐約陳先生您請講。

陳先生:主持人你好!我看見這個消息以後,我很想跟你講一個消息。我一個朋友從北京來,他告訴我這個事情,我想到「范跑跑」事件的時候,就想到這個,我就想告訴你們。

他說對30%的大學生做了一個社會調查,不管是調工作、找工作、還是升學什麼的,有30%的大學生做性交易。當然不是賣淫,他們覺得很正常,認為這是一種生活手段,所以他們已經不把這種道德水準…

就「中國人的道德水準」這一句話而言,我不知道怎麼講才好。這是我一個從事國家教育的朋友告訴我的,現在的年輕人,不管是升局長還是什麼,「性交易是30%」的理論,我想在自由社會和在任何世界,聽起來都是非常令人恐懼的事情,我就講這個。

主持人:好,謝謝陳先生告訴我們這個現象。剛才陳破空先生也談到了道德,您也談到了「范跑跑」,說他不是一個有道德感的人,那您覺得道德之於一個社會有多重要?它起到了一個什麼樣作用呢?

李天笑:它起到了整體制約這個社會水準的作用。我們看到「范跑跑」這個事件當中,之所以很多人同情他,覺得他還有取之處,主要就是看他誠實這一面,就是他坦承了自己的自私。

但實際上這也是一個悲劇,他在坦承自己自私的時候,他是用一個已經滑落了的社會道德的標竿來衡量他自己,為他自己開脫,所以他越描越黑,就在這個時候,他講不清楚了。

還有一點我覺得是很可悲的,當這個社會失控的時候,本身道德水準下降的時候,你坦承自己的自私,為自己自私公開的辯護,就像剛才陳先生講的,性交易都認為是正常的。如果這種行為也認為是理所應當的話,我覺得這個社會實際上是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了。

因為這樣滑落下去的話,很多原來不好的事情,都會被認為是正常的事情,那麼出現「范跑跑」這樣的事情,也就習以為常了。

主持人:那現在在國內,像剛才紐約陳先生所講的這種現象,比如說很多大學生去做性交易,在過去就是賣淫嫖娼的事情,但他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我們也知道,在中國行賄、受賄也被認為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中國說假話,違心的去講話做事,大家也認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在中國的傳統中是講究「仁、義、禮、智、信」的,為什麼現在中國的道德標準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呢?

陳破空:這跟共產黨治國的這五十多年、將近六十年的過程有關係。在共產黨掌政之後,中國人曾經有兩段時期變得比較天真和相對純潔一點。50年代他們抱著天真的社會主義幻想的時候,曾經有一個所謂「美好的年代」,人人都顯得比較純潔。

但是經歷過共產黨無數的欺騙、無數的政治運動、無數的迫害、無數的飢荒之後,這些人變得玩世不恭了。尤其到了80年代,中國人曾經再次在良心上復甦過一次,那次人們又盼望民主,不僅盼望著經濟自由,還盼望著政治民主,在這個時候以89年的「六四」事件達到了高峰。

但是由於共產黨舉起屠刀屠殺了民眾,之後又怕民眾回憶這件事情,就用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來引誘民眾墮落,結果造成了全民向「錢」看,最後「認錢不認人、笑貧不笑娼」,這個社會道德就直線墮落。

這個時候不要說跟歷史上中國長期的優秀文化道德來相比,就連50年代、80年代都不能比。所以今天所看到的這些現象,不過就是中華民族整體道德滑坡的一個縮影,而這一切縮影、這一切滑坡的根源,就是中共本身。

主持人:謝謝!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新澤西州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請講。

李先生:你好,主持人,我是從新澤西州打來的。我覺得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中國人的道德水準在紐約一直是很糟糕的,不管是在法拉盛、唐人街,你到曼哈頓看一下,包括做生意的,不管騙也好還是什麼也好……

不是說不愛中國,但愛國不等於愛中國人,愛中國不一定要愛共產黨,這個我覺得很多中國人不太清楚。那「范跑跑」他也是中國人,你說值得去愛嗎?他也是共產黨教育出來的老師。因為我是做老師的,我覺得很遺憾。

所以我想,法拉盛這次的事件也是,這幫人都是一幫流氓,我說你要愛中國,回中國愛去,幹嘛要到這兒來愛呢?你去做「范跑跑」,跑回中國去比較好,不要跑到美國來,美國是自由社會。

在我們拿簽證的時候,有一條就是「你參加過赤色組織沒有?」,我們80年代來美國的人都知道,這是要填的一個表,他們沒有填的人,希望他們再填一下,FBI會槍斃他們的。他們也應該跑回中國去,他們不叫「范跑跑」,叫「法拉盛的趕緊跑」,就這樣。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下一位紐約蘇先生的電話,蘇先生請講。

蘇先生: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三位是不是也是中國人?

主持人:是中國人。還有別的問題嗎?

蘇先生:我想問你們還有沒有親戚、朋友和家人在中國?

主持人:您還想問什麼,您一起問了,好嗎?

蘇先生:你們家的親戚朋友在中國做的事情怎麼樣?你們能不能講一下?

主持人:這就是您的問題,是嗎?

蘇先生:對!

主持人:好,謝謝!那可不可以陳先生先來回答一下他的問題。

陳破空:蘇先生提的問題,在這個電視台上我們已經聽到很多次了,所以謝謝你提,我們就重覆的這麼回答你一次。

你問我們是不是中國人?恐怕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現在這麼批評中國政府、批評中共政權,是不是我們就不是中國人,是不是這個意思?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已經回答過,美國人批評美國政府,能不能質疑他不是美國人?或者台灣人批評台灣政府,是不是就質疑他不是台灣人?

我想你主要是還不適應一個「民主的心態」,中國人被共產黨統治得太久了,共產黨是專制的,聽不得不同的意見。那麼一部分被它洗腦、被它愚弄的人,就像蘇先生你一樣,也聽不得不同的意見,所以你的心態也不民主,當聽到不同的意見時,你首先想,他不是中國人。

我來告訴你誰不是中國人,誰不是中國人呢?那就是曾經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送來了馬列主義」,以馬列自居,砸爛孔家店、批孔子、批孟子的那些人不是中國人,那麼也就是中國共產黨。

同時,他們引進俄國人在山東擁有特殊利益,把蒙古劃分出去;同時他們通過分裂割據所謂「中國蘇維埃」,把海峽兩岸一分為兩國。這些你可以說他不是中國人。

而且你崇敬的所謂毛澤東臨死前不斷的嘮叨,要去見什麼馬克思,他不是去見孔夫子,這就證明他不是中國人。現在中共的很多幹部,臨死前都在嘮叨要去見馬克思,也就是說他們認一個德國人、一個洋人為他們的祖宗,他們從來不認我們的孔子、孟子這些為祖宗。所以當你要質疑誰是中國人的時候,我建議你去質疑他們。

另外你還講到一點,說我們有沒有親戚朋友在中國。我告訴你,四川大地震的中心就是我的家鄉,就是綿陽市,我非常清楚那裡的情況,那裡民眾的感受。當地震發生之後,當地的領導沒有一個出現,老百姓非常抱怨,說這些市委書記到哪裡去了?市長到哪裡去了?縣長到哪裡去了?根本就是各自逃生,都不見人到哪裡去了,過了幾天後才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這是一個。

另外,當地的那些老百姓主要是在自救,像安縣、像江油,他們很多老百姓自救和互救,他們根本等不到政府的救援。那麼你在海外所看到的這些,都是很後來,去得很晚的後援了。連溫家寶都在罵,說軍隊走到一個小鎮,用了72小時,還不如一個9歲的女孩只用了幾個小時。

你問我們的親戚朋友在不在中國,當然在中國,我們感同身受。也許恰恰是你在海外待久了,對中國已經沒有切膚之痛了,對失去孩子、對失去孩子的父母,對豆腐渣工程失去的孩子,已經沒有感情了。所以這個時候,你不去問中國政府做得怎麼樣,你卻來問批評中國政府的人是不是中國人,恐怕已經走火入魔了,不過謝謝你的指教。

主持人:好,那我們現在再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紐約張先生,張先生請講。

張先生:你好,主持人,我想跟你說,你不要跟那些農民回答問題,他們都是一幫土鱉子,偷渡來的。你講點兒實際的,那些打電話進來說共產黨好的,都是一幫偷渡客,他們沒有思想,他們沒有文化。你問他們接受過教育嗎?他們知道怎麼去做一個有道德的上等人嗎?

他們看不懂英文,只能看中文,天天看中文台,你問他中文台有這個時間來主辦一次這種論壇嗎?可以發表反對意見嗎?你去把他們中文台的主持人拉出來辦一個「時事評論」,看有多少電話打進去,能談多少事情?

所以希望主持人不要回答那些農民的事情,回答多少次以後,跟他們都是在褻瀆時間,有辱斯文,有辱中國人在這兒打電話熱線直播的那些可貴的時間,那叫「有辱斯文」,謝謝各位。

對這些電話可以跟他們說你們不配提問題,知道嗎?我們都是中國人,我愛中國,所以我說我是中國人;我不愛它,我已經是美國人了,知道嗎?

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謝謝張先生您的建議。雖然他是這樣子,但是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們的同胞,所以我們也希望他有機會能夠聽到大家的意見。那麼下一位是紐約張女士,張女士請講。

張女士:主持人你好。中國「范跑跑」這件事情,我特別想說一件事情,真的,中國的「豆腐渣工程」真的確實很坑人的,那麼多小孩子死了,真的是死得很冤,我想到他們,真的感到很悲傷。

同時我也為「范跑跑」這件事情很氣憤,我覺得作為一個教師,他不應該先跑,但是他說他會先救他的女兒,而不先救他媽媽,這個也可以理解,因為小孩子是沒有自助能力的,媽媽也許還會走,但是小孩子是真的很可憐。

然後第一位先生說什麼性交易的那個,我可以告訴他,這不光是中國大陸,在日本就連高中生都有性交易,所以這個全世界都有。但我就講共產黨對豆腐渣工程一定要負責任,這個絕對不被允許的,小孩子死得太可憐了,我看了特別特別的氣憤,覺得挺悲哀的,特別每當我看到小孩子被夾在牆裡面就很想哭,覺得這麼多無辜的小孩死得真冤啊,我說完了,謝謝您!

主持人:謝謝張女士,我們再接一下新澤西王女士的電話。

王女士:我想問主持人,我們其實講了很多關於共產黨怎麼不好的情況,那我們現在有什麼建議性的措施,讓我們可以跟著你一起做的?你可以提出來看看,有什麼樣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這是我的觀點。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可不可以先回答這位王女士的電話,還有回應一下其他幾個觀眾朋友他們的說法。

陳破空:首先張先生說不能接偷渡客的電話,我想我們這裡不歧視,這是一個民主的自由平台。另外一點,剛才張女士講的豆腐渣,說得非常好,因為范跑跑固然是一個值得譴責的現象,但范跑跑畢竟是小惡,而真正的大惡是豆腐渣,如果我們集中於炒作范跑跑,而不炒作豆腐渣,那是避重就輕。而豆腐渣背後是貪污腐敗,而貪污腐敗背後是這個制度。

所以這就回答了剛才那位新澤西王女士的問題,她說共產黨不好,我們有什麼建設性的構思?其實構思很簡單,我們就是按照世界上大多數文明國家的做法,建立互相監督,互相制衡的體制。

比如說司法獨立、新聞獨立,還有立法是獨立的,還有行政是獨立的,那麼經過公開的競選,官員經過公開的選舉,也經過公開的監督,所有重大的工程經過聽證會,這時候就會最大程度的減少豆腐渣工程,最大程度的減少腐敗,也最大程度的保障政府的清廉。

因為文明國家的經驗是,只有假設人性有惡的成分,用制度、建立一個制度來防範人性的惡,這個社會才會得到最大程度的清廉和最小程度的腐敗。

但是在共產黨這個制度呢,一黨專制,它排斥競選也排斥監督、排斥制衡,一個黨把法、黨還有軍隊,什麼都抓在手上,甚至把新聞,千百家報紙,千百家電台、千百家雜誌都抓在手上,使這個社會失去了監督、失去了制衡,那就使這個社會失去平衡而傾斜了。

當這個社會傾斜的時候,就給貪污腐敗製造了溫床,就可以使官商勾結和錢權交易;使越靠近權力的人越富裕,越遠離權力的越貧窮;使孩子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使我們子孫後代的安全幸福都得不到保障。

所以辦法很簡單,就是實現民主,通過制憲、制訂法律,公開選舉和公開監督來實行。我想,張女士您完全可以成為其中建設性的一員。

主持人:謝謝,李博士?

李天笑:張女士剛才提到的一點,她說共產黨不好的情況我們說了很多,那麼就從不好中我們來看怎麼來對付這個不好。

很明顯,共產黨在歷史上犯下了滔天的罪行,8千萬人的非自然死亡是共產黨造成的,一系列的政治運動使中國2/3的人受到了影響。

在這次大地震當中,如果沒有共產黨,那麼在民主社會,它有可能做地震預報,這樣就可避免大規模的死亡;另外,如果說讓這些外國的救援隊進去,也就不會在72小時之後再去挖死人,那救出來的很多可能都是活人。

另外也不會因為這豆腐渣工程死了這麼多小孩,因為我們知道,這個小孩要出生在美國或者出生在日本,他今天不會死,出生在軍閥時代也不會死,但是生在今天的中國、在共產黨統治下卻死了。

因此所有的焦點就集中在一點,任何政府、政黨,只要它犯下共產黨1%的罪行,它都必須謝罪下台,但是共產黨到現在不下台。

那麼根本的問題在什麼地方?就是「共產黨下台」,因為你現在給了它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但它用謊言和暴力,鎮壓和掩蓋了它所有的罪行。

你像選舉,它能讓你採取選舉嗎?你說新聞自由,它能開放那些報刊嗎?開放那些媒體嗎?是不是?不要說這個,就連最起碼的這些死難孩子的家長要求一個公道,它都要壓制下去。所以我覺得在今天這個情況下,就是要脫離共產黨的邪惡,跟它劃清界線,用退黨來表示不跟著它助紂為虐,這才是解決中國問題的根本之道。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