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又被稱為「包青天」,以其剛正不阿,清廉公正的為官風格被傳揚了千年。他在民間與關羽並稱為「文武二聖」,其在鄉村草野的地位能與孔子在廟堂大殿上的地位相媲美。讓我們來看看這樣一位古代大法官是怎樣看待「地震」這一自然現象的——
《包拯集校注》中第64篇「論地震」如是說:「臣近聞登州地震山摧,今又鎮陽,雄州五月朔日地震,北京,貝州諸處蝗蝻蟲生,皆天意先事示變,必不虛發也。謹按《漢書·五行志》曰:『地之戒莫重於震動』謂地者陰也,法當安靜。今乃越陰之職,專陽之政,其異孰甚焉。又夷狄者,中國之陰也,今震於陰長之月,臣恐四夷有謀中國者。且雄州控扼北鄙,登州密邇東夷,今繼以地震山摧,不可不深思而預備之也……況災變之作,未有無其應者,惟陛下特留聖意。」
包拯的這篇《論地震》中至少包含了三個信息:一是地震,蝗蟲自然災害是某種「天意先事示變」,二是各種災害相應的人事變化「未有無其應者」「必不虛發也」,三是人間君主應「深思而預備」或能免除災害應驗的更大人禍。
需要指出的是包拯的這篇《論地震》是收錄在他給皇帝的奏議集《包拯奏議》當中,那麼既然是給皇帝看的奏議,其嚴肅性就不言而喻了。事實上古代無論是君主還是臣子,老百姓都是把這種「災異遣告說」視為如四時變化,晝夜更替一般信實的規律的,絕不是現代那些被無神論洗腦了的人們眼中的「迷信」。對這一說法歷代史書都有專門的篇章——《五行志》來認真記錄下來,足見古人對此學說的肯定性。最早官方將其作為信史記載收錄的時期是漢朝,董仲舒在將儒學復興同時也將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春秋》公羊學中的「天人感應」「災異遣告」說發揚並承繼下來。
董仲舒說:「孔子作《春秋》,上揆之天道,下質諸人情,參之於古,考之於今。故《春秋》之所譏,災害之所加也;《春秋》之所惡,怪異之所施也。書邦家之過,兼災異之變。」他認為天人相類相通,天的賞罰是依據人類行為好壞而施。他指出天分別用符瑞和災異對統治者顯示讚賞和譴責,用以指導人世間的活動。其中他又特別強調災異的警懼作用,認為自然界的災害變異,是為政者的錯誤所導致,「天地之物,有不常之變者謂之異,小者謂之災,災常先至而異乃隨之。災者,天之譴也;異者,天之威也。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凡災異之本,盡生於國家之失。國家之失乃始萌芽,而天出災異以遺告之;譴告之而不知變,乃見怪異以驚駭之;驚駭之尚不見畏恐,其殃咎乃至。以此見天意之仁,而不欲陷人也。」(《必仁且智》)「國家將有失敗之道,而天乃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自非大無道之世者,天盡欲扶持而全安之。」(《漢書‧董仲舒傳》)極力強調統治者須承天意而施政,否則就要受到天的譴告和懲罰。
他指出災異之變在形式上表現為天意對統治者的譴告,統治者如能對災異譴告作出積極反應,改善治政,就會感應上天,變災異為禎祥,否則必將亡國失政,基於這種體認,漢代思想家和政治家每每借災異而要求帝王下「罪己詔」。這種傳統一直流傳到清朝,也就有了前文提到的包拯上奏論地震的史話。事實上這也是古代統治者敬畏天道,為政求德的傳統,可不像如今共產黨宣傳下的封建君主有多麼獨裁專制。
流傳了幾千年的傳統自有它的道理,如今中共「無法無天」的統治導致這些年天災不斷,僅是今年就有暴雪、地震、暴雨、沙塵暴的頻發,再結合如今大陸的社會的狀況——社會誠信缺失,官僚貪污腐敗,九年來迫害法輪功修煉團體……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警惕深思嗎?
轉載 正見文章://big5.zhengjian.org/articles/2008/6/6/53210.html(有刪節)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