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代遭中共迫害至今 聲援退黨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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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4日訊】(大紀元記者顧曉華採訪報導)上海公民單廟法因父親文革期間被錯判「反革命分子」而處決,直到今天未得到平反而幾十年討說法未果。其家人一直因父親「反革命分子」的罪名遭株連,皆無正式工作,哥哥患上精神病,生活艱難。

單廟法表示:「我現在沒有收入來源,全家靠妻子的退休費,當年沒收的房子到現在也沒有還給我們。全家只住13平方米的房子,他們認為這都是應該的,因為你們是反革命家族,迫害一直沿續到現在,我們上訪被拳打腳踢,你要求工作與生活他們都不理你,以前我還有最低生活保障,因為我上訪對我進行報復,連最低生活保障也被取消了。」

數十年迫害認清中共本質

單廟法歷經一生中共對他的各種迫害後,使他認清了中共的本質。他對於現今的退黨大潮非常支持,他說:「非常好,退黨大潮說出了中國十三億人民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做了中國十三億人億想做也不敢做的事,走在了中國民主的前列,我堅決支持。」

他對正在國外發生的法拉盛事件,他談了自己的看法:「法拉盛事件其實是中共在向國外輸出文革式的暴力,他們利用他們掌握的政治經濟大權,利用手中的金錢方面買動一些人,因為中國人必竟眼光看得比較近,他沒有看到遠處,沒看到他的子孫後代,他們只顧眼前利益。」

癲狂的年代 荒唐的判決

單廟法的父親單松林原為上海市第一製藥廠工人(電工),於1967年3月10日被以「反革命」的罪名逮捕關押於原上海市第一看守所(上海市南車站路×××號政治犯專屬關押地)。直至1967年8月28日被處死。

在此期間,單廟法一家人和父親一直沒有接觸過,一切處於中國上海「前政府」的秘密封鎖、隔絕狀態中。上海市中、高級人民法院在整個案件審理過程中毫無司法程式,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家人既不知單松林在獄中的關押受審情況,也不知他所犯所謂的「反革命」案件的具體內容情節。

1967年8月28日下午1時左右, 中國上海「前政府」在上海市陝西南路文化廣場組織召開全市數萬人公判大會,同時向全市各單位電視實況轉播。

公判大會上單松林遭到了施暴者的非人、野蠻的殘酷虐待,將他五花大綁、脖頸上掛著寫有「堅決鎮壓反革命分子單松林」 字樣的標牌。在炎熱的高溫下,對被害者施以殘酷的「噴氣式」極度彎腰揪鬥達數小時之久。

隨後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反革命」的罪名「判處反革命犯單松林死刑立即執行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單廟法一家人是在晚上7點得知父親被處死的消息。

單廟法說:「在那癲狂的年代,一些癲狂、愚昧、無知的人們在這一天晚上對我們做出的瘋狂舉動,視我們家屬為另類、為豺狼虎豹。整條裡弄被癲狂、愚昧、無知的人們所塞滿。癲狂、愚昧、無知的人們振臂高呼:『打倒反革命分子單松林』『槍斃反革命分子單松林』『打倒反革命家屬馬鳳英』『打倒反革命分子單松林狗崽子』等等。我家的大門被砸壞,窗玻璃全被砸碎。」

隨後公安人員竟將死刑判決佈告書貼在他家門口的牆上,對其家人進行人格羞辱、精神暴政,甚至在全市主要街道上予以張貼公示以詔天下。


單廟法的父親生前照片

只因父親 一家人遭株連

單松林被判死刑時年僅38歲,留下了妻子與四個年幼的孩子。因父親的緣故,他們家庭遭到了當局非人不公正的株連,受到了無數的迫害與羞辱,一家五口成了所謂的反革命家屬, 備受人們的歧視和欺凌。

他的母親被人們戲稱為「反革命臭婆娘」,兄弟四人被戲稱為「反革命狗崽子」或「槍斃鬼」的兒子。任何人都可以往他們身上潑屎、撒野、扣帽子,他們挨罵被打是經常之事。

父親被判處死刑後,他們原來的二間住房被政府沒收,一家五口只得擠住到奶奶家不到7平米的後客堂。

他們一家人並經歷了紅衛兵一次次無休止地抄家折騰,他的母親被強迫跪在「毛澤東的像前」替他父親再次謝罪還債,甚至連他父親生前的照片及全家照都抄去銷毀。

在當時,他的母親在人前是不能為父親流淚的,更不用說燒紙祭奠。他們經常在半夜裏被母親淒涼的偷哭聲而哭醒,他的母親幾次想自尋短見,但都被四個弱小的孩子的苦苦哀求而放棄了輕生念頭。

他的母親在工作單位裏幹的是別人不願幹的重活(拉人力車),1977年母親在腳手架登高作業時摔下,造成股骨、髕骨、腰椎骨等五處骨折,留下終身殘疾。他的哥哥單廟福在1968年—1970年期間多次被公安人員傳喚到原虹口區唐山路派出所對他進行威嚇和脅迫,懷疑單廟福和他父親一樣是「反革命分子」。

1970年11月,單廟福又被下放到江蘇省大豐農場實行變相勞改。1975年回到上海時人已經患了精神病。後來由於因極少的收入無錢治病,最終導致成「偏執性精神病」。

為父申冤再遭迫害

文革結束後,他的母親從1979年至1986年期間多次向當地政府提出書面申訴,但均被法院駁回,維持原判。1999年7月22日她因心臟病含恨離開了這個黑暗的世界。

單廟法為了父親的「反革命」死刑冤案以及一家三口的失業等系列民生問題,於2006年8月29到北京上訪。

2006年8月30日,他被天安門廣場的警察攔截開包檢查,發現了包內的橫幅標語(腐敗政府不作為、生老病死無人管),被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隨後被上海駐京辦事處的十幾人以及打手押上車帶回上海。

在車內他遭到打手的拳打腳踢、毆打折磨,整整持續一個多小時,他被打得鼻青眼腫,渾身是傷。一位倪姓工作人員威脅他說:「下次在北京看見你,就打斷你的腿,讓你從此消失,真希望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把你們這些反革命分子全給槍斃掉」。

在今年兩會期間,他再次到北京上訪。3月4日回到上海後,即被當地的乍浦路街道信訪辦軟禁於金桂旅館203房間。當地派出所警告他兩會期間不得上訪,不許到天安門廣場去上訪,稱他越級上訪是違法。直到3月18日才放他回家。

2008年3月25日,他被虹口區吳姓工作人員告誡不准接受境外媒體採訪,不能到北京上訪,只能通過正常管道來解決他父親的問題。

2008年5月22日,他在正常管道不能解決問題的情況下,在奧運火炬傳遞期間,在上海繁華街道上以貼小字報的形式為父親討冤。6月2日,他被當地派出所傳喚,對他做了詢問筆錄,警告他下次再張貼就將處理他。

單廟法說:「作為受害者家屬,我們何曾不想通過正常途徑解決父親的冤案,所謂的正常途徑,對我們家屬來說就四個字『此路不通』 。」

他告訴記者:「他們對於我的迫害我也不怕,哪一天你們要是採訪不到我,聽不到我的聲音那就意味著我已經失去了人身自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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