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8日訊】二、我生命中的過客:數位老太太
先前一位老太太,惡狠狠(用這樣的詞應是不過份的)的站在我對面三五尺遠的睚眥必報的瞪着我,隔着我們的是川流的人群,她看樣子已進入一幅大陸人特有的「苦大仇深」的狀態,她的眼神散發着怨毒與仇恨,又礙于周圍的人群和自己的年高,不好那樣跳將三尺高。我也記不住她是怎樣瞪上以及爲何瞪上我的。很抱歉,我自己幾乎也忘了她臨走時奔到我面前終于丟給我幾句痛駡表示「愛國心腸」後,迅即抱頭而去的滑稽場面。
我早已不已為意。不要說在街頭發了這麽幾年真相資料了,什麽臉沒見識過呢,早幾年挨過酷刑,沒有食物餓的只有出氣的份兒,那麽悲慘的經歷我都有過,我還怕這個麽,倒不是說,而是說這就是我的選擇,作爲一個人,我就選擇了這條路,沒有什麽能阻擋的住我。我的足跡與神同在,我,深信這一點。就是要提升自己的道德境界,這是我唯一的心願。那麽,辱駡簡直是很輕微的,這一點不構成什麽,只是對中國人而言,這樣做,是太輕率和魯莽了,以致是這個民族的可悲的污點。人們一定要償還的。
「把經濟搞上去再說」只是共產黨拖延體制改革的藉口而已,但現在人們竟然毫無察覺,還以為是真理。其實就是陷入了黨文化思維,按照中共的思想思考問題。中國人民現在有很多自由,但都集中在私生活、體育和娛樂上面,其他方面依然是禁區。其他國家在發展過程中,人民是積極參與政治和制度的改良,爭取自己的各種權利,而中國人民現在不是這樣,對於那些敢於要求權利反中共迫害的民眾,許多人不但不理解,還反對別人去爭取權利,他們願意把一切都交給共產黨,幻想共產黨的自動改良和恩賜。(引自大紀元社論《解體黨文化之四:被改造思想後人們的表現(上)》)
之間的女士敢于罵出口的,可謂這個時代陰勝陽衰,比例似乎遠大於男子。美國詩人龐德(Ezra Pound)在其詩作「在地鐵車站」中說:「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人群中容顏的幻影:花瓣在濕而黑的枝枒)」看見一張張容顔,有的看上去還頗有東方人的美,只可惜,這樣的美在她們和他們貌似高貴不搭理你或是作不耐煩狀,甚或呼喊兩句經過你時,令人只能想起「隱跡今尚存,高風邈已遠。」
還有一個很流行的諷刺西方言論自由的例子,就是說你寫篇文章,看西方報紙是不是給你發表,如果沒有發表,那肯定證明言論自由是假的。很多中國人因為這麼一個例子,似乎一下就看穿了西方言論自由的虛偽,也就認為中共控制言論也就順理成章了。這其實是中共給人們製造的歪理。報紙怎麼可能來什麼都給發表呢?真要如此,那也只能是頭幾個人有份,版面有限啊。事實上,言論自由並不是說每個媒體都要做到「絕對公正」。每個媒體都有自己的理念,他們後面當然也有自己的政治經濟勢力,也就是說,媒體作為個體來說,除了職業道德之外,當然有自己的喜好,對稿件和報導角度都有自己的選擇,這並不是媒體界要掩蓋的什麼秘密。言論自由體現在兩個層面:一是對媒體本身,它可以自由地發表它想要發表的內容(出格了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二是對讀者而言,他的自由體現在可以獲得任何意見的媒體,你既可以看反共的報紙,也可以看親共的報紙,還可以看中共的喉舌報紙,你也有自由去辦自己的媒體去發表你的意見,這才是媒體自由的真諦。新聞自由最關鍵的尺度是權力者有多大權力控制資訊。在美國,政府常常處於媒體的批評之下,即使政府想動用權力制止,也無能為力。但在中國,如果共產黨不想民眾在媒體上看到什麼消息,動不動就給予封殺。把言論自由當作任何媒體都必須發表你的言論,根本就不現實。用西方報紙都有自己的立場來否定言論自由,不過是為中共鉗制媒體找藉口。中共自己是知道西方言論自由的妙處的,所以中共才在海外極力滲透、操控,並大肆發展自己的親共媒體。(引自大紀元社論《解體黨文化之四:被改造思想後人們的表現(上)》)
之後一位老太太則出現在我處理一起圍攻事件後,當時一位我認識的女學員,我遠遠看見她站在對面一個街口,她的面容看上去平和、善良,可她周圍有一群什麽樣的人好像在圍着她,經過人行道我發現是一群好像「這邊走,那邊走」的,唉,就說是人吧。一群這樣的人。我於是說,大家該干什麽干什麽,把交通讓開,不要擋道。人群聼到了,但是還不怎麽動。不一會兒警員過來,似乎比我説話管用,(這是中國人被黨文化培固的媚外心理和那種物質無神論的唯利是圖的心理素質奠基的影響麽?知道警員的含義和其利害關係從而看重表面的得失而不在意旁人説話的道德理念和人的尊嚴就是要互相尊重,俗話説就是要聼人話,當今之世,惡黨所謂治國,烏七八糟,國人道德風範,一至如此。)警員說的是:……Have a good day.Keep moving.……他把人群疏散了,有事沒事的製造事端者只好散開。
過了一會兒……我親眼看到了傳説中偷報紙的人,以前只是聽説共產黨僱人偷報紙,這回有幸目睹,與大家分享這段有趣的人賍俱獲:
只見一位老太太,將手中的一曡嶄新的大紀元報紙貌似隨意而其實快捷的投入我右邊幾步遠的垃圾箱口,動作可謂從容不迫,手法也顯示並非新手,垃圾箱也是快滿了,我很容易的取出來,觀察她老人家下一步。她,邁步走向我身後一尺多遠的街頭報箱,她拉開寫有《大紀元時報》的報箱門,打算從裏面再取報紙,我看見她真是熟門熟路,於是便在她身後發問:妳是要看大紀元麽?那你為什麽要扔報紙啊?她一時手腳都沒処放,只低頭咕噥着,我問她,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她咕噥着,快快的低頭,趁着街頭的行人綠燈,終于一個猥瑣的背影走在街心。那時是法拉盛的午後,不遠處的天橋,我看到「退黨服務中心」的招牌。
這樣的人也值得我記錄麽?老而不死是為賊,這是孔子說的話啊。(語出《論語˙憲問》:子曰: 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責罵老而無德行者的話。)
我們再拿日本人打一個比方。侵華日軍在中國除了殺人,它還辦了很多實業。特別是在東北三省,它開工廠,開礦業,一直到中共奪取政權之後,當時東北三省的老工業基地,很多都是日本人留下的底子,包括當時東北三省作為全國鐵路網最發達的地區,都是日本人弄的。甚至南京大屠殺之後,日本在中國也搞了很多文化活動,比方說盂蘭盆會,到南京秦淮河兩岸看一看那也是屬於花柳繁華、溫柔富貴的,大上海那也是朝朝飲宴、夜夜笙歌的地方。那麼我們要不要感謝侵華日軍對中國經濟發展作出的貢獻呢?也要來個一分為二呢?我們好像沒有人這樣想,因為日本人有南京大屠殺,有七三一部隊,有三光政策,而且這場侵華戰爭造成了中國兩千萬軍民的傷亡,就這些事情本身就足以給侵略戰爭定性了。
所以回到共產黨這兒,在奪取政權之後,中共造成了中國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其中四千萬人是被它屠殺掉的,四千萬人是活活被餓死的,這個屠殺的數量超過納粹德國法西斯的十幾倍,超過日本人四倍,另外一方面,共產黨又出賣了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所以就這兩件事情本身,就足夠給共產黨定性了。 (引自大紀元社論《解體黨文化之四:被改造思想後人們的表現(上)》)
(請見後續:漁歌相伴不回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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