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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文集

蔣品超:向大紀元和民主論壇同仁致敬

--寫在聯合推出《維權詩集》網絡版之際

【大紀元5月7日訊】在中國政府極力查堵《維權詩集》制版之時,很高興《維權詩集》編委會能與大紀元報業集團,美國民主論壇聯袂推出《維權詩集》網絡版。

對於推動中國民主運動與維護中國民間權益,最早期的國際華文網絡媒體與目前最具聲勢與影響力的新型與傳統相結合的重要華文媒體,作為負責編輯《維權詩集》的聯絡人之一,我見證過他們對這個網絡時代中國政治,文化,以及百姓生存與生活狀態的影響,內心深懷敬意。可以說新世紀以來中國民主運動與民間維權運動的成長,發展與逐漸壯大在很大程度上,離不開這兩個重要的中國當局反對派媒體的艱苦卓絕的努力與推動,儘管很多朋友看起來似乎保持著自己改造中共沒落體制堅定不移的頑強意志,但至少從本人的視覺來看,在很大程度上大紀元與民主論壇,應該是中國民主人士維權人士,甚至宗教人士之所以能保守他們堅持的真正心理支撐。從根本的精神源泉來講,對於中國反對派而言,大紀元報業集團,美國民主論壇曾經是他們成長的搖籃,但願也能是他們未來發展的基石。

記得新世紀前後,我初到海外,那時海外的中國民主運動正處於最嚴酷的低潮,民主運動成員內部瀰漫著死亡與絕望的氣息,許多在外聲名顯赫的民主人士自身在談起中國民主運動時,對自己身為其中一員都充滿自嘲那樣悲觀,對有些如我一樣不瞭解狀況而依然堅持或者希望加入的人們感到可笑。

當時我從中國監獄出來不久離開大陸來到美國。儘管聯合國社會與經濟事務部,已就本人與難友在監獄遭受中國獄方虐待的人權事件,與中國政府有過嚴正交涉,國際媒體因此對我作過眾多的報導,但由於本人不是經由國際組織營救方式出國而是以婚姻理由來美,因而與海外人權組織沒有交集,自然也與海外中國民運組織缺乏必要的聯絡。現在有些年輕一輩稱蔣品超是民運大佬,實質上當時的我心態上其實也只是如現在的共黨憤青一樣的民運憤青,一個不在狀態的民運追星族和門外漢。

自己有過這樣一種經歷,自然能瞭解許多渴望從事中國民主活動的人們,那種急切尋找組織的心理經歷。那時的本人充滿了熱望,以為中國的民主運動,一定有一批忠貞不渝的人在堅持,他們也在努力尋找如我一樣與他們志同道合的人,我一定要找到這樣一群人,並且一定會得到他們的幫助,一起推動中國的民主運動,並毫不懷疑即使會遇上千難萬險,大家仍然會擰成一股繩艱苦卓絕贏得最後的勝利。

很不幸!我遇上了我前面所說的中國海外民主運動的最低潮。那時有一個印象,我可能這一生不會抹去。就是我好不容易(當時還不知沒有使用電腦,不懂網絡)找到一處得到美國政府支助的民運刊物。當時的確懷著猶如找到組織的心情。現在我們是好朋友,當年我的這位讓我曾產生過找到組織的朋友,對我說:「現在這年頭誰還搞民運。」這位朋友說的是當時民運的真實情形,但我的心真的涼了,就好比你懷著虔誠去見耶穌,耶穌對你說,「這年頭誰還信上帝」,心痛至心涼的程度可想而知。好在他在後面補了一句:「除了洪哲勝。」像我這個即使撞上南牆也不會回頭,一定要把南牆給撞個大窟窿然後衝出去的人,當時儘管現在看來就在南牆底下,心裏一腔悲情,難以自已,但「除了洪哲勝」我的這位朋友不經意的幾個字卻給我莫大的安慰。而事實上在我趕上上網潮在新世紀初上網之後,在大陸網絡的很多行蹤後來就是通過洪哲勝《民主論壇》傳向外界,進而帶給外界影響也帶給自己安慰與動力。

能量的散發才能體現價值,經歷過《民主論壇》的人應該都得到了這種體驗,正是這種體驗帶給人們創造未來的衝動。而大紀元後來居上,新世紀之後他們全方位的聲勢,尤其網絡的聲勢蓋過了許多過去的傳統大型媒體。現在如果我說以大紀元為主的法輪功學員的媒體,已經是推動中國民主運動維權運動的中堅力量應該並不為過。

近一年多,由於參與編輯《六四詩集》《維權詩集》我的寫作少了,在此之前如與《民主論壇》一樣我的許多文字都曾通過大紀元向外傳播。儘管近一年多我寫作少了,但我許多的消息依然是從大紀元傳出許多資訊,依然是從大紀元獲取,也眼見了許多朋友在大紀元獲得自己的能量,聲名遠播,為中國的民主運動與維權事業發散出更大的光熱,更眼見了自大紀元而產生的對中共腐朽體制與政權摧枯拉朽的威力。這是僅就她作為一個媒體而言。

而實質上大紀元作為一個團隊,他們是一群如一團大氣一樣不事聲張包容萬物的群體。就我個人的感覺,我認為我應該承認這是一種來自宗教的力量。這群人就在此時我很想稱讚他們中誰時,他們似乎懼怕聲名,極力告訴我:千萬不要,我們就做一些幕後的工作,積德。

我基本上已與洛杉磯大紀元同仁都有過交往,得到過許多幫助,每當我希望以某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感動時,譬如現在我希望在我們一起聯合推出《維權詩集》時寫出我的感動,他們會誠心勸止我,說他們這是為自己積德,千萬別幫他們往自己身上貪功,希望大家一起做更多有益中國百姓的事。這反倒讓我在寫這篇本該寫出自己對他們敬意的文章時充滿了難度,而正因如此,讓我在世俗的迷惑中沉迷至深的心在轉念的回望時更充滿敬意。

希秋在與我談論週末生活時就問我去教堂沒,我感覺他與大紀元友人們對自己心中的聖靈虔誠是一樣的。有時候我們儘管做著在普通人看來同樣的事,但是由於我們心處其中的虔誠不同,我們所獲得的境界與滿足會絕然有別。每每在經歷一段凡俗苦惱的生活之後,若與法輪功學員友人共事,我都會有一種來自內心強烈的衝動:我是否真應該放棄如他們所說的某種執著,真心去領受一種沐浴內心的景仰,讓這種景仰使自己真正感受一種超身心的聖潔,而不至使自己本來從事的美好事業,在人世紛擾的裹脅中充滿灰塵。

《維權詩集》是一本反映民間中國人為爭取百姓權益的歷史與正經歷的現實的著作,如果說到我本人,那麼她寄予著一種幻想的高度與檣傾楫催的力量。正因此她遭受著中國政府痛恨徹查。深切感謝大紀元報業集團和民主論壇鼎立支持。這次互動與其說合作,不如說我自己是在領受世俗及精神崇高事物的感召,拷問檢視現實生活。

我在去年《六四詩集》被查堵後在得到自由亞洲電台支持,開闢《六四詩集》專欄時曾寫過一文《以史為鑒,寄望未來》,其中有一段話:「作為參與當年那場運動旅居安全自由之地的我們,難忘中國百姓對我們的期望。面對專制腐敗剛愎自用的中國政府,我們有責任憐惜生命,緬懷過去,重述歷史,提醒因中國政府蓄意掩蓋抹殺而逐漸遺忘慘痛的世人:專制政治是悲劇的根源,只要中國政治還延續著專制,如六四屠殺一樣血腥的悲劇就隨時有可能發生。」當時的情懷與我現實的心境對比強烈讓我深感不安。

這一拷問檢視的體驗讓我想提醒自己也提醒人們,我們用一雙糌滿灰塵的手撫摸金子,灰塵會黯淡金子的光澤,要讓我們捧出的金子充滿她自身的聖潔我們或許應該擦淨自己手上的不潔。

2008-5-6凌晨,洛杉磯(//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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