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專制王國的執政品德決定政區面貌
【大紀元4月28日訊】專制的魔爪扼住中國的咽喉已久。千百年來,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無權自由選擇統治者,是幸福是苦難,基本上得仰仗自己是否生逢其時。適逢明君,國泰民安;受制暴君,億辛萬苦。而明君和暴君之分,除了執政才能方面的一較高下,更多的也還在於執政品德上的判若鴻溝。由是專制王國的執政品德決定政區面貌,那是一定的,上行下效,從風而靡,從古至今不外於此。
在中國史上,漢文帝劉恆的執政品德可謂光爭日月,懂得「禍自怨起而福由德興」,始終做到身體力行,以仁德感化臣民,便也有了「吏安其官,民樂其業,積蓄歲增,戶口增殖」的盛世景象;而商朝末年的紂王暴虐無道,殘害忠良,對百姓敲骨吸髓,視民眾生命如草芥,終致四方諸侯蜂擁而起反抗暴政;秦滅六國,大興土木,奴役民眾,焚書坑儒,試圖以暴政愚化民眾並消滅民族差異,結果激發民變,導致亡秦三戶……因了明君和暴君執政品德的天壤之別,其政區的臣民便也呈現著截然不同的人生面貌。
「因為這一連串的驚天大案,原以經濟繁榮、輿論開放而著稱的廣東已經徹底淪落為中國的首惡之區」(見《劉逸明:張德江應該下台——致兩會公開信》),這也同樣是執政品德決定政區面貌的一個註腳。為甚麼原以「經濟繁榮、輿論開放」而著稱的廣東,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就會「徹底淪落為中國的首惡之區」?劉逸明先生為我們給出了答案:「張德江所領導下的廣東執法部門已經徹底淪為執法犯法的先鋒,和黑社會並無兩樣。毫無疑問,有著『廣東王』之稱的張德江也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廣東黑社會老大……」
在專制王國裡,執政品德一旦出現問題,民眾便難逃被統治階級殘酷壓搾和以不同形式凌辱的命運,社會風氣也會受到大面積的毒化,社會成員的心理狀態和精神面貌,在不同程度上多有某些畸形的顯現,這就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的:「暴君治下的臣民,大抵比暴君更暴……暴君的臣民,只願暴政暴在他人的頭上,他卻看得高興,拿『殘酷』做娛樂,拿『他人的苦』做賞玩,做慰安。自己的本領只是�『倖免』。」果不其然,此語放在過去適用,放在現在和將來也一樣適用,只要專制的格局無改,中國的暴君和暴民是永不缺失的。
即便新瓶裝老酒,給專制王國披上了某件花馬甲,要像歐陽修所說的那樣「服民以道德,漸民以教化」,其實也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之間,並不存在絕對的道德律和相互鉗制的契約關係,統治者對被統治者可以有這樣或那樣的要求,而被統治者卻「無權」要求統治者順應民心,有所自律。於是,失去了制衡的執政品德,便也極可能出現質變,哪怕它變異得完全不要臉面了,被統治者在暴政面前,短時間內也往往是束手無策。如此,其所轄政區的各種面貌,便也會隨之產生相應的變異。
哲學常識告訴我們,法律和道德是調整個人和社會之間關係的兩種相輔的規範。在專制王國裡,執政品德尚且無從保障,統治者有時可以墮落到連起碼的臉面都不要了的地步,哪裏還會去講甚麼法律?於是,官民之間以及個人和社會之間的關係,也就通常難於得到適當的調整。官民對立情緒為甚麼在某些時期會顯現得特別濃烈?定睛審視,便不難發現其根源在於執政品德出了問題。對人民的血腥殺戮也好,對民眾的變相掠奪也罷,執政品德發生質變,政區面貌便隨之改觀,因為這世上沒有誰是真正甘於被壓迫、被掠奪和被殺戮的。
在專制王國裡,統治階層有了桂折蘭摧、懷瑾握瑜之人,執政品德便略有保障,能夠一時澤及眾生;有了伴食中書、桀貪驁詐之人,執政品德就遍尋無著,若明若暗禍害眾生。於是投生在專制國家的芸芸眾生,就像在浩瀚大海中撐著一葉竹排覓食的漁人,總是在潮起潮落中或喜或悲,戰戰兢兢,在福祉和各種合法權益上沒有穩定的保障,你人生的種種多取決於統治者的執政良心,甚或是一念之間。執政的良心被狗叼走了,民眾驚心慘目的日子便也開始了。飽嚐專制之苦的苦難人民普遍崇尚民主、自由和人權,由此那也是一定的。
這部銹跡斑斑的專制機器,以民眾的「素質太差」為由,把民主進程從民眾素質確實不高的農村起步,就再無下文。這個「堅持以人為本、執政為民」的偽造的「和諧盛世」,把一個長期為百姓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呼籲的作家弄得家破人亡,並公然剝奪了他的表達權和生存權,就把一具遍佈著虐殺痕跡的孩子遺體撂在那,以「國家機密」為由,開始撒潑耍賴了。而「情為民所繫」的各位大人們,照例是垂頭塞耳的。這樣的「執政品德」,自然也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政區的面貌,至少噤若寒蟬的人比過去又多了。
這種噤若寒蟬在奧運會將要承辦之前是「彌足珍貴」的,更何況是在因了某些「雜音」,而要煽動極端民族主義手忙腳亂進行「愛國」的「非常」時期。這種公權撒賴的方式也將積累「寶貴的經驗」:哪怕血腥擴散,只要不要了臉面,就「頂天立地」,啥也不用怕了。
我給這種「執政品德」的評語只有四個字,那就是——
殘暴、缺德!
2008-04-27(//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