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4日訊】我是煙臺市福山區門樓鎮房家疃農民房樹梅,1996年在村擔任計劃生育主任,婦女主任,區政協委員,因為我不滿上級(鎮)領導教我們村婦女幹部,怎麼欺下瞞上的工作作風和工資多年不兌現。2001年我辭去了婦女主任工作,後來到了煙臺市福山區德潤建築公司打工,但在村工作的工資至今不給。
2003年我村859畝基本糧田和村民為生的口糧田,在”煙臺農業高新技術開發區”內,被區鎮政府一次性強制低價從農民手中租走並毀壞。失地得不到賠償。並且土地荒蕪至今未用。 據福山區志記載:芝陽麥浪。為福山區歷史上的八大美景之一,芝陽泊地處福山區內外夾河之間,方圓1萬多畝,地勢極為平坦,北有芝陽山,是欣賞芝陽麥浪的觀景台。芝陽泊土質肥沃,水源充足,是小麥的優良產區,素有麥囤子之稱。
他們達到圈地的目的從03年3月到至今已毀“農業開發區”耕地6000餘畝,上萬名農民成為了“無地,無業,無生活保障”的三無農民。上百名農民為保護農田或者上訪分別被公安機關和政府妨礙“公務罪”等罪名拘留和關押。我家十口人七畝口糧田也在其內。我們全家不同意出租,他們就瘋狂的在我家七畝開花結果的大櫻桃樹和葡萄等農作物裏墊上了石頭和工業垃圾。因為我們家沒有簽租地協議,沒有領微薄的附著物款,鎮政府主要領導多次找到我們公司經理,讓我回家簽字領款再回單位上班,我無奈之下05年初我辭去了心愛的工作,加入了村民艱難的上訪維權之路。我們逐級上訪,他們就逐級截訪,地方政府為了堵塞上級的民意通道,他們耗費國家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多次瘋狂截訪關押,迫害上訪村民。
06年9月18日,我們村民再一次到國家信訪局反映問題,被鎮政法委副書記張中學為首的政府人員,強制在國家信訪局把我們村民抓回鎮政府,以辦學習班為名拘禁。他們。利用社會渣子,流氓人員,藏崇嶺(此人被司法部門判過刑)為信訪辦主任。在拘禁我的第十三天中午(9月30日) 我正在午睡,藏崇嶺踢開我睡覺的房門,爬到我身上對我實施強姦,我拼命跟他撕打,他瘋狂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並用拳頭打我的頭部,揪我的頭髮,罵下流的話。當鎮政法委副書記張中學趕到後,我要求上醫院,他不問事情來由,說:是藏的個人行為,他不管,還繼續關押我。到晚上九點多,他們見我渾身哆嗦嘔吐,才 找來醫生為我看病。第二天(10月1日)我姑夫來看我,他們還不准姑夫見我,後我姑夫強烈要求才見到了我,我姑夫見我哆嗦的厲害要帶我回家,他們還強迫我寫下再不上訪的保證書才放我回家。從那次遭遇後我身心受到嚴重創傷,精神受到極度刺激,使我至今每天不敢睡覺,用安眠藥度夜。
在2007年9月我對黨中央的希望又到了北京國家信訪局,希望又一次破滅,國家信訪局接待室407接待員即不給我登記又不給我立案,讓我回當地解決問題,大家看上述當地政府是怎樣對我們上訪農民,它有可能給我解決問題嗎?大家講等中共中央十七大開後,中共中央會給我們這些冤民一個說法的。我懷著對中央的信任在北京等十七大的召開,可是就在10月16號淩晨2點鐘左右。我們訪民一共6人,一個68歲。60歲。58歲。56歲的老太太。和我一個49歲的大姐在出租屋內被北京馬家堡派出所民警叫醒後被帶到了派出所。經調查結果,我們沒有促犯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我們只是依法上訪的訪民,在我多年受到黨的教育中。民警是保護人民的。可是馬家堡派出所還是把我們睡覺中的訪民交給了訪民當地政府,我被當地政府帶回後又訊問到晚上11點,它門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後,強加給我罪名;<嚴重擾亂社會治安罪>拘留我十天,並把我錄影在當地電視臺播放,它們不僅迫害我,還對我的家人從精神和生活騷擾和傷害。我永遠也不明白,我在睡覺怎麼就擾亂了社會治安???在什麼時候能不擾亂社會治安???我在拘留所絕食抗議!!!!!!!!!!!
我沒有別的乞求只想靠我的雙手和勞動過好我的生活。我就不明白,我們當地農民每年每畝土地都在上萬元的純收入,就不是發展經濟,中央的親民政策不用農民交稅了,而地方政府每年每畝只給1000元,並且沒有任何協議,來保障農民的今後生活。(只給了每個村民的一封信)而當地政府圈佔大片糧田,耕地荒蕪多年就是以損害農民的利益來發展經濟。把農民的生活從占地前的小康水準降到了十分貧困的地步,我們到各個部門上訪為了尋求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得到保障,反而遭到當地政府的迫害關押,他們知錯不糾,反而知法犯法。
綜上所述,房樹梅不單是要承受全家十口人口糧田被搶佔毀壞。因上訪和控告政府多年來分文不給他們全家補償的沉痛打擊,還不得不忍受強權者的瀆職混合侵權再為的傷害與淺踏,萬般無奈故請求正義之士。有關媒體能伸張正義,伸出熱情之手,救房樹梅全家於水火之中,要求反還房樹梅全家依賴生存的口糧田。使黨中央的親民政策得到落實和體現!在此;房樹梅叩謝!!!我們要生存!!!我們要土地!!!!!我們要人權!!!!!!!!
山東省煙臺市福山區門樓鎮房家疃
房樹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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