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局長殺書記 誰是烈士?(三)

【大紀元2月28日訊】(新唐人電視台採訪報導)主持人:那好,我們又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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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各位嘉賓好!主持人好!我覺得他的確是千真萬確的烈士,不是假的,因為這個烈士它的字寫錯了,共產黨是使用暴力的,它殺人是用力量殺人,所以這個烈士是力量的「力」,「力士」。

還有是惡劣的「劣」,他這麼幹惡事,所以他也是烈士,什麼烈士呢?是惡劣的「劣士」;另外還有一種是壯烈的「烈」士,是為了人民的「烈士」。

現在被殺的,是共產黨殺自己人,他們是力量的「力」士跟惡劣的「劣」士,被殺的書記是「劣」士,是惡劣的;那個秘書她不惡劣的,所以她不是劣士。所以應該更正一下,這個字寫錯了,他們的確是劣士,是惡劣的「劣」士。

還有剛才一個先生講,中國人不要丟中國人的臉,我想起以前美國人寫了一本書,叫《醜陋的美國人》,日本人寫了一本書叫《醜陋的日本人》,台灣寫了一本叫《醜陋的中國人》,結果政府就反對,說丟中國的臉。

為什麼美國人跟日本人寫了沒有丟他們的臉,而中國人就怕家醜太外揚,所以我們講應當是要家醜外揚,而不是家醜不外揚。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那我們再接一下洛杉磯黃女士的電話,黃女士請講。

黃女士:你好!主持人好!大家好!我親身體會到公安在中國是很壞的,我親自到中國福建漳州,去公安局告律師詐騙,你知道公安在公安局裡面就對我耍詐,耍詐了兩天,花了我很多時間,因為我是住在廈門,老遠跑到漳州去。

他們公安就是這樣耍詐,在公安局裡面就這樣耍詐,用很多版本耍詐,假口供什麼都有。法院也是,我去做強制執行,他們就耍了一個案來騙,全部都要騙我變更,說「你這錯了,你要變更,政府的法律是這樣的,你要變更」,全部是用詐騙行事。在他們的法院裡面公然地詐騙,在公安局裡面公然地詐騙。

所以他們都是很壞的,我相信公安局比起那個市長,肯定是公安局比較壞的,這是我要說的真心話。

主持人:好,謝謝黃女士。剛才何先生談到了「烈士、力士、劣士」的區分;黃女士也談到了公安局和法院,他們本身就不是在執法,本身就在做假口供等等。

王軍濤:她說市長和公安局長誰壞?我想談這個。但我先談一下何先生的問題,第一、我覺得人就是人,死人都是不幸的事情,不論從宗教的角度還是從人權的角度來看,死人都是不幸的事情。而現在人類世界有很強的聲音,即使是罪犯,也應該把他的命留下來,讓他接受改造或是讓他在餘生中伏法來償還他的罪行。

確實我也同意何先生政治上的判斷,在官場上是有點「洪洞縣裡無好人」,這些人其實多多少少都是因為壞才當的官。而且我自己有一個感覺,在80年代後期,我是《經濟學週報》副主編,當時我在外頭做調查就有一個感覺,共產黨的官能從底下幹到縣級幹部以上,實際上沒有命案的都少。

或者是在政治鬥爭中,某一派一旦失敗的時候,那就是上百人對立上百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鋃鐺入獄,這裡面你真的也很難說誰對、誰錯,中間可能也有這個事做對了,那個事做錯了,然後互相報復。也就是說這個人幹的層次越高,他殺的人就越多。

主持人:我打斷您一下,我們有一位內蒙古的楊先生來電話,我們接一下楊先生的電話,楊先生請講。

楊先生:他們利用專政對別人進行專政的時候,他自己也知道別人的痛苦;但是有一天,如果他要是淪為專政的對象,他是恐懼的,所以我覺得這裡面有因為恐懼而採取的過激行為,我今天就說到這裡,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謝謝楊先生。

王軍濤:我接著說,我待會兒再回答楊先生。其實我覺得可能市長還是比公安局長壞,因為第一、公安局長幹的很多壞事都是稟承官府的意思,我想這個公安局長當他把子彈射向市長時,他肯定是滿懷悲憤:我幫你們幹這麼多事,我還出這麼多錢,結果你們今天這麼對待我,多麼不公道!好像你們還覺得我還犯了什麼錯,實際上你們犯的事比我多得多!

所以當時他覺得要報復一下,然後把這件事給抖出來。我自己的經驗是共產黨官場上當的越大就越壞,我不是說人一定是壞,我剛才也講過了,這些人進入官場之前是好人,但是由於中國的制度不好,所以人進了,不壞就不為官。有的宗教說「不壞不為人」,其實在中國是「不壞不為官」,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我對黃女士的答案就是,我覺得一般來講市長比公安局長壞,因為他官大所以他更壞。當然這不是說在這個案件中怎麼樣,我覺得沒有調查確實,這個我不好發言,我是說「一般來說」。   

第三、我非常贊成楊先生的看法。在一個壞的制度中,其實你分析獨裁者大權獨攬的時候,其實他猜忌心也是最重的,他經常寢食難安,為什麼呢?他確實出於恐懼心才殺了很多人,因為他怕如果他不先下手,別人就會先下手對付他。

所以胡平先生就寫一篇文章分析說,為什麼中國有那麼多政治迫害,迫害好人,毛澤東也知道這是好人,為什麼要迫害?胡平先生就想解釋這一點,毛澤東知道是好人還要迫害他,就是要告訴那些大大小小想挑戰他的人,你看忠於我的人我都這樣對待,你們誰敢對我不好,下場會更慘,以此也是想製造恐懼心理。

所以專制殺人是因恐懼心理而殺人,同時也是靠恐懼心理在維持它的統治。如果不結束這樣一個制度,中國人第一、永遠不能生活在一個安全的家園,大家都生活在恐懼中。老百姓天天怕官府,同時官府之間還互相怕、互相暗殺、互相整。第二個,要想真正解決恐懼,必須要建立民主的制度、自由和法治才行。

陳破空:我想補充幾句,制度是很重要。就像剛才幾位談到好人、壞人,首先書記是壞人?還是局長是壞人?我想「天下烏鴉一般黑」,本身副書記就出身國家安全局、出身公安,所以他應該更壞,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何先生講到劣等的劣-「劣」士,或者暴力的力-「力」士,講得很好。事實上與其說副書記是烈士,還不如說公安分局長是烈士,因為他至少幹掉兩個壞人,然後又把自己這個壞人幹掉了,連幹三個人。現在中共官場不管是誰被幹掉了,老百姓基本上是幸災樂禍,基本上是高興的,而且這種爭議也是歸結到制度。

舉例來講,貴州省興仁縣縣長一家六口被滅門,有些網友就說他是好人,說他整頓當地的小煤礦而得罪了人,有人百萬資金泡湯了,所以把他給殺了。但是另一方面,卻揭露出他是一個大家族在那裡,雖然表面是好人,冠冕堂皇的,但他兩個姊姊都是稅務官,在當地稱霸一時,所以他姊姊也被殺了。

另外,他自己住的房子非常巨大,在當地形成非常大的勢力,所以說他一邊扮演清官,一邊實際上可能是貪官。同樣,這副書記連內蒙古自治區都給他掩蓋,但是也都不得不承認,他有一個3百多坪米的房子在交警花園,跟他單位無關,正在裝修還沒裝修完畢,那這房子從哪來?你憑什麼享受這3百多坪米的房子。

所以這些人基本上來講,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儘管死了人是一個痛心的事情,但是老百姓都拍手稱快,所以這是一個現象。

主持人:他們認為是死有餘辜。

王軍濤:我想插一句話,破空講的對,咱們說俏皮話,說那個公安局長是一個烈士,因為他殺了三個「劣」士,包括偽「劣」商品的「劣」士。但是我覺得國家的法制還是重要的,包括老百姓的心態,這個心態對未來民主政治的建立和法制的建立是非常危險的。

我們有時在討論中國政治轉型,政治學者有點憂心忡忡,共產黨這麼多年執政把人心都搞壞了、把道德搞壞了,人現在不相信「真」和「善」的一些道德價值標準,不相信好的良心能夠建立好的制度基礎。

很多精英非常冷漠,老是在算推翻共產黨會死多少人,維持共產黨會死多少人,我們說一個好的社會制度會怎麼樣,他們不相信,為什麼?這就是共產黨迫害造成的,老百姓的心態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這一點,他認為只要能把壞人殺掉就殺。但問題就是用這種方式,最後殺了舊的壞人又上來新的壞人,所以它就沒有跳出民主。

今天我們看反右,當年的幾十萬右派,實際上絕大多數在40年代末那場國共大決戰中,其實是左派,都是支持共產黨的,包括林昭這些人,都是加入過共產黨、參加共產黨革命的人。

主持人:都是激進的人。

王軍濤:對,其實真正的右派要不就跑到台灣、香港去了,要不然就已經在「鎮反」中給鎮壓了,當時這些人也是講國民黨太黑暗,所以今天你看很多包括像我們這些民主自由的前輩,他們都是加入共產黨。就是原先對國民黨不滿意,覺得它很黑暗,於是就不擇手段要把壞人幹掉,最後結果是什麼呢?又弄一個新的壞人來。

所以從這一點上,我們老百姓要有一個警惕:幹掉壞人是應該的,但是還要講一個「制度」;如果沒有一個新的制度的話,我們送走一批舊的壞人,可能又會迎來一批新的壞人。

主持人:就是還要有原則、有社會秩序。

王軍濤:對,作為政治學者,我自己在想中國的轉型…共產黨最大的罪惡就是把文化、良心給摧毀殆盡,還不在於殺多少人。但我們只要人心還在、正氣還在,就可以把一個好的制度給建立起來。

如果良心和正氣沒有了,如果人們都在一個殘酷、冤冤相報的,在一種恐懼心理中來對待和自己不同意見、不同利益的人的話,那麼「上樑不正下樑歪」,現在不光是在官場上互相殘殺,老百姓處理利益糾紛的時候也是如此,比如爭取官府的支持,爭取不到就採取黑社會的方式互相殺,從基層就黑社會化,我覺得這是共產黨給將來中國留了一個很爛的攤子。

主持人:對。現在中國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的緊張,人與人之間很難互相信任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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