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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新聞

一位少年法輪功學員的悲慘經歷

【大紀元2月19日訊】陳騰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開始至二零零七年八月,七年間,經歷了照看他長大的姥姥、小姨被邪黨迫害致死、唯一的親人──媽媽一次次被綁架;他被迫輟學、流離失所長達七年之久。 孤苦伶仃、飽受驚恐的十一岁孩童,歷經七年同齡人難以承受的身心煎熬,度過了淒苦悲慘的少年時代。

全家修大法 體會到從沒有過的幸福快樂

陳騰的家有媽媽和姥姥,住在山東省濰坊市,姥姥和媽媽於一九九五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在她們的影響下陳騰也步入了大法修煉的群體。

陳騰的姥姥是山東省一位特級教師,她教出了很多很有才華的學生。但他的姥姥,跟千千萬萬正直善良的知識人士一樣,飽經歷次共產黨發動的鎮壓運動。姥姥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被打成「右派」,流放到很遠的山區扛石頭;「文化大革命」後期共產黨為了政權的需要,籠絡人心,又給所有被打為「右派」的知識人士平反了,姥姥也在其中,它們還把姥姥作為典型,樹為 「全省特級教師」。有四十年教學生涯的姥姥坎坷的人生經歷,身心受到極大創傷,十一種疾病折磨的姥姥久病床前,萬般無奈,姥姥學會了自己給自己打針。親人們看到姥姥用無力顫抖的雙手拿起針管時,都會難過的摀住雙 眼,淚水從指縫間流出……

一九九五年,姥姥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的病都好了,滿面紅光,媽媽修煉大法後也精神愉悅,。陳騰在她們的影響下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候陳騰全家人真是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幸福快樂

十一歲的陳騰至此失去了童心的天真快樂

一 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萬名大法弟子因為「天津公安抓捕大法弟子」而去北京上訪。當時濰坊地區有幾百名大法學員也到北京上訪,而後做為濰城區義務輔導站站長的媽媽,被視為組織者而遭濰坊市國家安全局、公安局24小時監控(每天),上下班都由一至兩輛轎車、多位公安尾隨。

在以後的日子裡,很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大法是最好的大法。一九九九年6月陳騰和姥姥去北京上訪反映真實情況,回來後,陳騰所在學校老師多次找他談話,並威脅要開除他,他遭遇監視連暑假期間的樂隊排練,陳騰也在被監視之中, 姥姥也更是有七、八個人之多監視她。監視媽媽的公安每天十多個人,開著警車,寸步不離。還有陳騰的小姨也被單位人員監視著。在那些日子裡,陳騰家門口每天都有幾十人公安便衣。而陳騰不但被老師監視,還經常受到不明真相的同學的譏笑。十一歲的陳騰至此失去了童心的天真快樂……

七二0,凌晨,媽媽不知了去向,姥姥遭毒打 家被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下令對法輪功鎮壓,當日清晨中共開始抓捕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陳騰的媽媽因是濰坊市濰城區輔導站站長,凌晨就被警察帶走,不知去向,警察沒有給家人任何信息。

陳騰跟姥姥,還有小姨為了找尋失蹤的媽媽,在走到市政府大街路口時被警察強行綁架。六十多歲的姥姥被公安拖倒在地抬著扔上了警車。在公安實施暴行的過程中,姥姥的胳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當時陳騰小姨的兒子,看到這個情景,嚇的大哭起來。警察他們破口大罵著將他們拖上警車帶到一個體育館內關押起來,這次是陳騰第一次被非法關押,當時他十一歲,他的小表弟剛剛五歲。

二十一日,陳騰媽媽被抓捕的第二天早上,濰城區公安局一群警察開著警車帶著攝像機抄家。在陳騰面前警察使用暴力,把姥姥拖在了地上,一直拖到門外小區樓前,一個大黑臉惡警老刁毆打姥姥,並大喊大叫的辱罵姥姥和陳騰。屋裡所有東西被警察扔的到處都是,床上的被子都扔到了地上,鏡框等玻璃器具被砸碎,屋子凌亂的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陳騰呆呆的望著窗外,掛念著失蹤的毫無音信的媽媽。當時有上百人圍觀。

之後的情形——警察每天晚上都搬個板凳坐在陳騰家樓門口的一個空地上,一切行動都被非法監視著。姥姥單位的人在公安的指示下,更是不分晝夜、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姥姥;當時到了晚上在家門口最多的時候會坐上有十幾個人。為了防止警察的突然破門而入,姥姥與陳騰只好把門關緊,減少出入。陳騰也無法跟其他小朋友在一起,只有隔著窗戶,很羨慕的看那些跟他年齡一樣大小的孩子自由玩耍、嬉戲……在親眼目睹警察毒打親人的暴行,看到年邁的姥姥身上的纍纍傷痕,加之失蹤了的媽媽仍是杳無音信,思念媽媽,更擔憂媽媽現在被關押到何處?是否慘遭酷刑?陳騰的精神承受到了極限,他心裏不斷驚慌重複的念叨:媽媽在哪裏?媽媽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

看到十一歲的外孫整天失神落魄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舉止,姥姥擔憂警察再來抓捕時,年幼的陳騰是否還能夠再經受這樣的刺激?姥姥決定把他送到一個親戚家暫住。

沒想到這竟是絕別

姥姥送陳騰走的時候,說過幾天便把他接回來。但沒想到這次離別竟是永別,從此以後陳騰再沒能見到慈祥善良的姥姥。

陳騰離開家後,一群警察堵在姥姥家門口整整七天。後來聽鄰居的奶奶們說:姥姥、小姨整整七天沒有出門,也沒有吃飯。家裏沒有儲存東西吃,警察堵在家門口是要綁架她們進洗腦班強制洗腦,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再後來,就傳出了姥姥、小姨的死訊。鄰居們都吃驚的不能夠相信姥姥和小姨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離世而去?

陳騰是姥姥帶大的,對於姥姥的感情是極其深厚的。在陳騰眼裡,姥姥總是那麼善良慈祥,很願意幫助有困難的人。親朋好友家裏有了矛盾,也願意找姥姥說說心裏話,姥姥總是用「真、善、忍」理念幫助他們解開心結,鄰居們都說姥姥是非常好的人。

在親戚家裏,陳騰還不知道姥姥被迫害死了,她日夜盼望著媽媽和姥姥來接他回家,夜裡經常做夢哭醒……大人們對陳騰隱瞞了姥姥、小姨離世的消息,跟他講姥姥、小姨到老家去了。陳騰很快樂的期盼、等待著她們回來的那一天……還不知媽媽被關押在何處。

一次,陳騰從大人們無意的說話中得知了姥姥和小姨的已經被迫害離世的真實消息,像是天塌地陷的感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照看他快樂長大的姥姥已經永遠的離開人世,他再也見不到了。但看到剛剛被釋放回來的媽媽,他不敢讓自己的淚流下來,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的哭泣。失去了姥姥、小姨,不能再失去媽媽,他怕呀,每天緊跟著媽媽,不離開一步,怕媽媽再被警察抓走,怕也再看不到媽媽。

後來,陳騰在媽媽的回憶文章裡瞭解到了 媽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後,得知姥姥、小姨被迫害突然離世的消息時的情況和心情。媽媽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多,媽媽正被關押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那天晚上關押媽媽的屋子裡增加了大量警力,氣氛驟然緊張。隨後媽媽被警察告知姥姥與小姨已死亡,說是「自殺」。聽到這個消息,媽媽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後不久,在場官員就提出了要在第二日馬上火化。當時媽媽提出還有居住在其它省的親戚沒趕來,但當地政府堅持馬上火化。

詢問姥姥與小姨死亡的原因,親戚說:公安二十一日開幾輛警車,三十名公安去姥姥家進行了抄家,姥姥和小姨被公安人員與政府人員圍 攻在屋裡,當時要強行綁架去觀看誣蔑法輪大法的錄像,進行強行洗腦,她們堅決拒絕。隨後被圍困在屋裡整七天,沒有吃一口飯。姥姥與小姨被宣佈死亡後,親戚 看到了她們手臂上的傷。到底死亡原因是什麼,家人誰也無從知曉。

鄰居說:到了二十七日晚上深夜,開來了一輛車,把她們拉走了,鄰居在樓上看到,她們被用床單之類東西裹著。媽媽受打擊太大,精神處於恍惚狀態。

七月二十八日,媽媽在精神恍惚中由公安押送去火化場與姥姥、小姨告別,這時公安戒備森 嚴,幾名公安緊隨左右,親戚們無法與媽媽交談。十幾分鐘後就強行帶媽媽離開火化場,親戚提出讓媽媽參加完姥姥與小姨的火化送別儀式,但被公安告知:陳騰媽媽尚在「監視居住」中,無任何自由。

從七月二十日到八月二十日非法關押期間,媽媽的體重由原來的五十五公斤多斤降至三十多公斤。媽媽被釋放後,就到親戚家把陳騰接回家。回到離開一個多月的家。看到空空的屋子,很長一段時間陳騰都會出現幻覺: 陳騰放學後一進家門的那個時刻,就會靠在門邊,等待姥姥叫著他的名字,慈祥的迎接他。因為姥姥在世的時候,每天都會這樣迎接他的;這樣的幻想有時候會使陳騰幸福的微笑起來,在那笑在心中溢出還沒有消失的瞬間……他總是一震,驚醒來時,每每他都失望的想大哭一場。可他不能呀,為了不讓媽媽再傷心,再引起媽媽對姥姥、小姨的思念,他還是強忍著流出的眼淚,只有在媽媽看不見的時候,陳騰會悄悄的流淚。十一歲的他,在這巨大的痛苦情感中,在媽媽面前沒有哭過。後來從媽媽的一次說話中得知,媽媽為了不讓陳騰傷心,也是像他一樣,忍住淚水,用微笑對待他的。但媽媽也是偷偷無數次流過思念姥姥與小姨的痛苦的眼淚。姥姥被迫害致死後,陳 騰和母親相依為命,艱難的生活。

陳騰成了最小的囚犯

一九九九年十月,新華社發表文章誣蔑法輪大法,為把法輪功打成「×教」而製造輿論。其中點到陳騰媽媽的名字,造謠說媽媽犯有「洩露國家機密罪」,把國家絕密檔發往國外。文章發表的當天,濰坊國安、公安在省「610」的指使下,由單位「安保處」出面,再一次將陳騰媽媽綁架。

那天陳騰與媽媽正在吃飯,媽媽單位的保安說讓媽媽出去有事情談。過了很久,媽媽還沒有回來。後來媽媽單位的領導來對他說媽媽被帶走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陳騰驚恐的放聲大哭,懼怕媽媽會像姥姥一樣,永遠不再回來;懼怕再也見不到媽媽,恐懼佈滿他的全身。當時他淒涼悲慘的哭聲使在場的媽媽單位的很多阿姨們都流下了淚來,有的阿姨難過的失聲痛哭。

媽媽被抓走後的日子,中午,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接回家,他一個人躺在學校操場的草坪上,看著天空,想著媽媽;有時候太傷心,很想睡過去,什麼也不想,忘記這一切。他就閉上眼睛,慢慢的在很冷的風中睡去。但醒來後,再想起不知關押在哪裏的媽媽,傷心和刺骨的北風使沒有吃飯的陳騰經常全身發冷。放學了,看到同學的媽媽來接同學,同學幸福的依偎著媽媽或是牽著媽媽的手,他就會想起關在牢房裡的媽媽,他順著牆邊孤獨的走著,偷偷的哭泣著……

因為沒有人照顧陳騰,陳騰又每天都去要媽媽,最後他們把陳騰也關到了關押媽媽的地方,陳騰終於與媽媽在一起了,但他等於成了「囚犯」 ,一個最小的「囚犯」。

寒冷的冬天,媽媽每天由十多人看管,無任何自由,保安就在關押媽媽屋子的對面屋子裡,為了隨時監視到媽媽,關押媽媽屋子的門永遠開著。關押他們的屋子很陰冷,整天見不到陽光,窗的玻璃上都是厚厚冰花,在零下十多度的天氣裡,陳騰沒有衣服更換,每天只穿著薄薄的單褲、單衣上學。陳騰和媽媽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三個月裡陳騰沒吃過一頓早飯。連看管他們的保安都說:如果把我這樣關三個月,我早瘋了。

三個月之後,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他們被放回家,新年的爆竹不時響起,但陳騰與媽媽卻沉浸在失去姥姥和小姨的痛苦中。那是他們失去親人後度過的第一個悲慘的新年。那年陳騰十二歲。

媽媽又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濰坊地區「六一零」惡徒以陳騰的媽媽組織「十月一日北京天安門上訪」和「大規模組織張貼散發兩書」(《告江澤民,不要使中華蒙羞》《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為由,要對陳騰的媽媽進行綁架。

陳騰和媽媽不開門抵制。警察在家門口圍困了二天的時間,斷電,不斷叫囂恐嚇,要強行撬開家門,陳騰和媽媽晝夜無法入睡,擔心惡警破門而入。媽媽日夜守候在門口,用手按緊門鎖,以防惡警拿萬能鑰匙強行將門打開。這樣僵持了二天,媽媽再一次被抓走。

這樣生離死別般的痛苦,對於陳騰這個十一歲的孩子來說真是難言的承受。他不明白,全家人只是為了堅信「真、善、忍」的信仰,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他本應該歡樂的童年,卻在一次次失去親人中痛苦艱難度過。

一個月後媽媽被釋放回家。媽媽被釋放後,僅僅過了幾天的時間,警察就又要策劃抓捕媽媽,那個時候,非法「勞教」媽媽的通知已經批下來了,就在警察的手裡。這次媽媽是不能夠再等待被抓捕了。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媽媽決定出走。

陳騰得知媽媽又要離開他,儘管非常的痛苦,但他也知道不能再讓警察把媽媽抓去了,這種離別的痛苦對他來說,雖然無法用語言形容,但也比媽媽被警察抓去好一千倍。他很怕媽媽被警察抓去,像很多的修煉大法的叔叔阿姨那樣被迫害致死,那樣他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親人了。在媽媽放回家的那幾天,夜裡陳騰不敢睡著,雙手緊緊的抱住媽媽的胳膊,擔心在自己睡著了的時候,又一次失去媽媽。深夜了,陳騰睡著了,但他的雙臂還是緊緊的纏繞著媽媽的胳膊,深怕又一次失去剛剛見面幾天的媽媽。

陳騰的媽媽被迫流離失所了。分別的那天夜裡媽媽的淚不斷的流下來,浸濕了枕頭。媽媽多想能夠有擁有一個平靜的日子,照顧好自己的孩子,使陳騰能夠舒心、輕鬆的去上學;使他那顆深深受傷的心得到撫慰。媽媽看得到,陳騰自從從小就極為信賴的姥姥與小姨被迫害致死後,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媽媽說陳騰經常呆呆的一個人站那兒,半天無語;或有時放學回家後,推開門站在門口愣半天,直到媽媽喊陳騰的名字,他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答應一聲,但隨即就會跑到自己的屋子裡,淚流不止,悄悄哭泣。

後來得知,媽媽剛剛離開家,警察就去抓捕媽媽了。媽媽被公安作為重點「通緝」,得知媽媽不在家,警察就去了媽媽的親戚家尋找媽媽的下落,在陳騰上學的時候跟蹤他,並且找到他學校的老師,多次要求學校開除他。當時老師說警察找過他多次,要求學校開除陳騰;警察對陳騰一直進行 非法跟蹤。有一次他在網吧上網,一名便衣警察就直接坐在他的對面玩遊戲,腰上掛的對講機還不時的「哇哇」亂叫。同學告訴陳騰那有個警察,但他們哪裏想到這警察就是跟蹤陳騰的,而他們最終的目地是想抓捕陳騰的媽媽。

被迫輟學流離失所

媽媽剛剛逃走的時候,一位非常善良的同修阿姨和伯伯收留了陳騰;但那個時候同修阿姨家也是被重點監視,所以陳騰也不能夠長期住在阿姨家裏,為了不讓警察再去學校迫害他,也因為實在沒有人可以照顧他上學了,十二歲的陳騰無法再正常的上學了。

從那開始,陳騰被迫放棄他熱愛的學校,離開在一起快樂嬉鬧的同學,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開始在下這樣的決定時是很痛苦的,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陳騰坐在一個沒有燈光的廢樓梯上,哭泣著睡著了;剛剛失去學校生活的日子,他常常半夜偷偷哭 泣,夢中經常夢到與同學們快樂的打球,捉迷藏,但每次都是在哭泣中醒來,陳騰多麼期盼有一天再回到他僅僅待過五年的學校,再繼續他愉快的學生生活啊。

媽媽把他接到了臨時租的房子裡,和媽媽住在製作真相資料的點上,他們住的房子裡基本都是沒有傢俱的,一般都是在地上鋪幾個小的方塊形狀的那種可以組拼的塑料墊,然後把被子放在上面,晚上就是睡在那上面。為了不讓邪惡找到他們,陳騰不能夠隨便出入房間。他最長的一次在屋子裡面待了半年沒有出門。

多年來,他們居住的環境時刻都面臨著警察查房騷擾的危險,住處的窗戶到了夜間不敢透出燈光,都是用一層厚厚的氈布罩住的。幾年來,只要天一黑,陳騰的第一個舉動,就是爬上窗戶,把厚厚的氈布掛到窗戶上,極其細心的全部掛嚴密後,才把燈打開。這種流離失所的生活給陳騰帶來的心靈上的驚恐、壓抑和創傷,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零五年後陳騰再也沒見過媽媽

媽媽修煉後的善良與堅韌,對陳騰的影響很大,他為能有這樣一位母親感到驕傲。可是陳騰沒想到,經歷了五次被非法抓捕的母親,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夜,又一次被惡人抓走了……

突如其來的打擊,使陳騰原已受到重創的心靈又被狠的擊了一拳,他的精神幾乎崩潰。他仰望蒼天,慾哭無淚:為什麼?!為什麼在中國這個擁有五千年文化、並被稱 為禮儀之邦的土地上:如今竟連做好人、信仰真、善、忍的權利都沒有?!他和媽媽與中國大陸廣大法輪功修煉者一樣,所要求的並不高,他們只是想有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有自己的信仰,有做好人的權利。這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遭受如此殘酷的打壓?

媽媽被綁架後,不多久就被迫害的出現嚴重疾病,看守所不敢收,即使這樣,邪惡也不放過對媽媽的迫害,把她送到洗腦班非法關押;直到媽媽身體到了很危險的狀態,警察才把陳騰的媽媽放了。

但邪黨惡徒揚言,等媽媽身體回復後還要抓捕媽媽。媽媽從此又一次流離失所。二零零五年後,陳騰再也沒有見到過媽媽……

無怨無悔

二零零五年,流離失所中多年關心照顧陳騰的叔叔被綁架,陳騰和另一位住在一起的同修哥哥擔心同修叔叔被綁架後,住的地方被國安跟蹤,就連夜逃走。他們的判斷沒有錯,後來得知當天晚上,警察就去了他們住的出租房子抓捕他們。

陳騰回憶說:照顧陳騰的同修叔叔被綁架後,遭受到了殘酷的迫害,同修叔叔長的很高大,很英俊,但在勞教所最後被迫害的只剩下八十多斤重。

當他在萬般無奈,無處可去,流落街頭的時候,在刺骨寒風中陳騰回到了印象中已變的模糊不清,離別很久的家。他打開家門一種淒涼、荒寂向他襲來: 屋裡一片狼藉,地下什麼都有,蜘蛛網早已結了許多……水、電也被斷掉了。 睡覺的時候經常聽到房間裡的櫃子等傢俱裡面有很大的聲音,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很多老鼠,老鼠常在地上跑來跑去的;到了冬天更可怕,家裏的窗戶已經關不嚴了,北方的冬天最冷的時候達到零下十多度,外邊冷,屋裡也冷。他根本不敢離開被窩,最冷的時候,礦泉水瓶子會一夜凍成冰,他就這樣在這家裏度過了兩年。

陳騰從十一歲開始遭受迫害,十二歲流離失所,被關押過,被跟蹤過,被學校恐嚇過,親眼目睹姥姥被警察毒打的殘忍,目睹媽媽被警察綁架的恐怖,也親身經歷被警 察追捕。飽嚐了在警察追捕中,倉促搬家逃走的驚慌失措;被惡警的跟蹤逼迫的冒著大雨搬家,七年的時間,他被迫在六十多個地方住過……他就是這樣在這迫害中顛沛流離的長到了十九歲,度過了淒苦悲慘的少年時代。

在跟隨媽媽流離失所中,陳騰曾經寫過一首詩《游》,後來被同修叔叔譜上音樂,歌唱家白雪阿姨演唱了這首歌。陳騰很喜歡這首歌,歌詞中表達了陳騰作為一個修煉人的胸襟與美好願望:「四海為家修煉人,雲遊十方逍遙神。頂天青松雪中立,同慶同祝同頌春。」他無怨無悔。

二零零七年八月,陳騰逃離大陸,抵達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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