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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9日紐約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觀眾:耶魯大學高級中文講師、資深中國古漢語專家康正果及夫人。(攝影:高凌/大紀元)

耶魯講師康正果: 喜見純粹傳統文化

2008年02月13日 | 02:52 AM

【大紀元2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高凌紐約報導)從1月30日至2月9日,新唐人電視台成功的在紐約最大的音樂廳──無線電城音樂廳連續11天、上演了15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主演藝術團體「神韻」以歌舞為主,演繹了一台沒有黨文化、純正傳統中華文化的藝術奇觀,不僅讓西人觀眾歎為觀止,也令中國人耳目一新。

康正果是美國名校耶魯大學高級中文講師,資深中國古漢語專家,著有多部研究著作,2006年他的自傳《我的反動自述》一書獲得中西方好評。

高科技舞台天幕 錦上添花 再現佛國世界

康先生:「特別是剛才的鼓聲,感覺讓人很振奮,很有力,古典舞蹈和民間舞蹈都表現了女性的柔美和優雅。」

他說舞台技術上面、最值得讚揚的是天幕,「現在是電腦時代,一切美妙的圖像、光彩都是在屏幕上把其潛力挖掘殆盡,但是,利用這種聲光、影像的技術呈現在由真人演出的舞台上,後為背景,能夠襯托得那麼好,具有錦上添花的效果,燈光和背景配合的很好。」

「特別是那些菩薩和佛從天上降下來的這種景象,不管是來自中國的、還是不太了解佛教或傳統文化的人,都有一種天女散花和主佛從天而降的這麼一種真實的感覺,真有一種過去佛經上所說的那種華蓮世界的感覺,並創造出來了,這也是舞台設計上最成功的一點。」

厭惡央視「春晚」卻又無處躲避

看到神韻表演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每一個大陸人都會和大陸央視的「春晚」相比較,而從事中文和中國傳統文化研究的康先生感觸更是深刻:「我們家電視能收到大陸台。今天我一打開電視就是央視的新年大聯歡了,我在中國就已經很討厭新年大聯歡了,現在可以說是越來越討厭了,(它)非常惡俗的,今年我也沒看。」

「但因為我是一名中文教師,白天都在上課,有時候不得不看,還得同時錄下來,是為了讓學生學中文、看看小品等等,一邊了解中國。但是就我個人的興趣來說,對中央電視台的節目是很厭惡了。」

對中國傳統文化有著深入研究的康先生,早已經意識到「黨文化」對中華傳統文化的變異和無處不在的如影隨形:「即使是在朋友家參加一些晚會,唱的舊歌都是和紅色、黨和革命有關,這種東西幾乎是躲避都躲避不過,遠在重洋之外,它的聲音還迴旋在你的耳畔。這五十年來,黨文化對每一個人的言語行為甚至是無意識的影響都是非常龐大的,包括你的一個姿態、一個調子都滲透在裡面。」

沒有共產文化染色 令人耳目一新

而沒有共產文化染色的神韻表演,讓康先生感到非常的喜悅:「今天能在這裡看一台對台戲,這可說是耳目一新了。至少,再也聽不到黨的聲音,再也聽不到革命的口號。」

「特別讓人感到欣悅的是:編導和演員有意的要復興我們的傳統,看到了佛光,聽到了鼓韻,也看到了古典的舞蹈,特別是與會的觀眾,看來還是洋人比較多,雖然對我們來說,這些形式、服裝在國內也都見過,但對洋人來說,他們終於在新年,紐約這麼一個豪華的劇場中,看到了弘揚我們真正的、沒有共產文化染色的,這麼一種純粹的傳統文化,我自己感到非常的喜悅。」

晚會表現了人性與真善忍 開闢了解中國文化新渠道

康先生說「神韻」開創了了一個讓西方世界了解中國的不同的渠道,「至少,現在西方人接觸中國的東西都是通過官方渠道,它會給西方人一個片面的引導,以為中國文化就是中央電視台上的那些東西,在中國演的電影或者翻譯出來的東西。」

「但是現在看了這一台舞蹈、音樂、歌唱,讓人覺得是很不一樣的,讓人看到了另外的一面,並沒有現在中央電視台商業操作下的過於敷衍、過於庸俗的東西,現在人們已經徹底厭倦了,我打電話,國內大部分親戚說歌曲大多還是在歌頌黨,把歌唱毛主席的東西都換成了黨了。」

「而今天,至少在美國的觀眾看到的不是這種聲音,是另外的一種東西,是表現人性的一種東西,表現真、善、忍。」

康正果簡介:

康正果,西安人。曾因思想「反動」從陝西師大中文系被開除學籍,又因企圖翻譯《日瓦戈醫生》被勞教三年,釋放後長期在農村勞動。1979年平反後入陝西師大讀書,獲文學碩士學位。後在西安交大執教,1994年移居美國,在耶魯大學東亞語文系講授中國語文至今。

20006年康正果了自傳《我的反動自述》一書中英文版,詳細描述了自己在中國的經歷,獲得了中西方學術界好評,被北京當代漢語研究所授予當代漢語貢獻獎。

北京當代言語研究所在授獎辭中說:「康正果先生的語言自覺使他擺脫了當代漢語所遭受的污染和侮辱,在某種程度上,他喚回了我們中國人心的感覺。」

西方評論界對此書說:「康正果的這部自述即使只是一個中國人日常生活的寫照,讀起來也令人獲益良多。康正果的妙筆,加上譯者蘇珊極佳的英文翻譯,使他在中國的那段心酸經歷就成了出類拔萃的文學作品。」

康正果認為,中國文字原本就非常優美平緩,但在一九四九年以來的五十多年中,中國人逐漸被強加了一種固定的話語系統,無論是在日常生活中,或者是在寫作中,人們都在不自覺的使用。康正果說,正因為感悟到這個問題,他在行文用字上,盡量以平常心,貼近生活和人性,這大概是《我的反動自述》這本書頗受好評的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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