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所全國頂尖測謊學校的主辦人,我必須以絕對嚴謹的方法進一步研究「原始感知」,以維護自己在測謊界的名聲。我當時還身兼科學化審問學會的研究與儀器委員會主席。即使身為測謊專業,我知道自己必須很小心地來處理這個課題。
我對觀察到的現象以一種「這是怎麼回事」的訴求與許多科學家進行接觸。受邀至實驗室的人士包括物理學家、化學家、生物學家、精神病學家和心理學家。
他們通常不會在我的實驗室中相遇,只有我和另外一個科學家而已,如此避免了裝模作樣或敵對競爭的狀況。一旦他們了解我並非利用他們的名聲自抬身價或自我宣傳之後,我就能取得他們的信任,並且很快地建立起良好的關係。
我採取非常低調的姿態,只對他們說:「天啊,某某博士,你可以幫我個忙嗎?我在圖譜上記錄到這些奇怪的現象,你可以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嗎?」他們會運用自己的專業訓練,逐一過濾可能提供解釋的各項因素,並檢查我是否採取了適當的預防措施,例如屏蔽的處理以及電路的接地等等。
我尤其要感謝一位物理學家為我提供一張極其詳盡的檢查清單。我非常急切地想借用他們專長的科學知識,以了解是否能從傳統的角度解釋我觀察到的植物反應。如果可以的話,我就不需對已經能用現有理論解釋的現象大驚小怪。
我也有榮幸與哥倫比亞大學及洛克斐勒大學的植物學家進行交換訪問。然而,即便廣泛集合了不同領域的科學專業,傳統理論仍無法清楚解釋這些現象。當這些專家造訪時,我就問他們:「如果我要設計一項對您的專業知識領域有影響的實驗,您會建議我在實驗中加入哪些要件?」我發現他們的建議非常有幫助。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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