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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笑風生

凝眸:薯類動物

【大紀元12月27日訊】每天下班的路上都會遇到一個賣烤紅薯的。

那漢子是個北方小個子,臉色和烤紅薯差不多。賣烤紅薯是一樁不需要吆喝招徠的生意,那味道能勾引飢腸轆轆的人亦步亦趨,「賤」使它在經濟危機裡佔盡價格優勢。所以,那攤烤紅薯生意還不錯,經常看到他正忙著。有時他空著,或者遇到陰冷冷的釀雪天,或者適逢我眼餳腿軟飢寒交迫,我會停下來聽他招呼:「姐姐,給您挑個甜心兒的。」或者挑個大大的:「姐姐,2塊錢拿走,肯定不止,誰讓您是老客戶呢?」於是,我便捧著熱乎乎的烤紅薯回家,先暖手再飽肚——目露兇光地吃。2塊錢一個烤紅薯能吃得很飽,唉!我咋這麼好養活呢?強調:我自己養活自己,誰也別想冒充我兒子的姥姥舔著臉說養活我或養活過我,大灰狼才那麼干呢。

聽說有一個史上最強賣烤紅薯的(「史上最強」這個詞被用得俗到爛了呵),給自己的紅薯起了個威名赫赫的品牌——貪官牌,同時給那些肥大的紅薯貼上標牌:和珅、秦檜之類的。本想告訴他這個創意,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他低調而穩定地做著小買賣,何苦招搖?不如提醒他機靈點,遙見城管望風而逃靠譜些。

紅薯在湖北話裡叫「苕」。「苕」字一語雙關,是形容詞「呆傻」。引申一下,「苕貨」就是名詞「傻瓜」。漢語是我泱泱中華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份,自然是博大精深,陰陽和諧,所以,沒有人傻到把「傻」或「傻瓜」僅僅當成貶義詞。詞義、詞性的創新變革充分顯示了在科學發展觀指導下與時俱進的時代特徵,估計新湧現出的詞兒在不久的將來會像「雞」和「包二奶」一樣寫進《新華字典》,比如竄訪、負增長、待富人群。

紅薯吃多的人特容易跑題哈,馬上扯回來。

紅薯這東西賤。不需要多肥的地,更不需要施植物催產素,一長一大串兒。我娘說,她小時候紅薯是餵豬的。豐饒的黑土地讓豬生活得很滋潤,不需要堅強、剛強或頑強。插播一下:我娘出生在1944年。《鎖麟囊》唱道:「救人飢渴勝瓊瑤。」饑荒年,紅薯救了多少人的命,估計連楊繼繩都說不清,說它功德無量決不誇張,值得死裡逃生的人和他們的後代供奉。把紅薯圖片貼在建築物的顯要處,或者塑造巨大無朋的寫實、寫意或後現代派的塑像,對那些熬過饑荒的人來說,應該是寄托感恩之情的好去處。

紅薯這東西丑。癩癩巴巴沒個周正的樣子,怎麼看都比狗肉還上不得正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紅薯不像那些光鮮的蘋果,皮上沒有白鞋油。尤其無需拉皮豐胸,更無需扯起博士、學者、專家、公僕的大旗裝點門面,遮擋羞處。一幅「我是紅薯我怕誰」的渾不吝勁頭,沒追求極了。可這東西他營養好啊!維生素ABCD,微量元素鈣鐵鋅硒,植物纖維和蛋白,足量的碳水化合物,如是等等,人缺什麼它有什麼,比「心裏美」蘿蔔還心裏美。所以,戒葷腥的大和尚吃它也可以體健貌端,兼修得慈眉善目。不過,披袈裟的CEO不在此列,身體力行顛倒於淫邪紅塵罪惡,掛相啊!

說回湖北方言:苕貨。那些一根筋的人無疑都是。少管所、精神病院、秦城、衙門的大門口、開闊地,都是「苕貨」們的集散地。這種人多得數不清,比他家的表叔還多。不是特別「苕」的根本不能引人注目。比如有那麼一個人,20年前的博士,在國外好好地講著學,聽說某處開闊地出事兒了,傻乎乎地買張單程機票就回來湊熱鬧。湊熱鬧不說還冒尖,白挨了幾天餓。書都白讀了啊!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他自己傻也就算了,他老婆和他一樣傻,真是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當年30出頭,沒社會經驗,壞了事吃了虧,你倒是長記性啊?稍微識點時務的話,現在該多滋潤。香車寶馬豪宅美眷,要什麼有什麼。寫字畫畫倒騰古玩上上《百家講壇》或《世紀大講壇》,空來按摩鬆骨兼熱愛10-40歲婦女,嘖嘖!瞧瞧余大師,那才叫人過的日子。20來年死不改悔,見過這麼執拗的嗎?

算了,說起這種薯類動物,我直想揪著他的領子點著他的腦袋罵:苕!!一生氣居然詩興大發:寒夜終將曉,滄海豈無波?送給普天下所有的「苕貨」。看誰呢?說你呢,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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