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我說一下那天早上後來發生的事。你盡可放心,就在早晨八點的紐約時報廣場附近,我並沒有跑到街上大喊:「我的植物會讀心術!」這樣的舉動,即使在紐約的時報廣場也是很奇怪的。而對我這個在科學領域裏浸淫多時的人來說,這也有違我所受的訓練。
當我的同事鮑伯‧韓森(Bob Henson)(註2)九點來上班的時候,我已經將一張二十八吋長,記錄了植物五十六分鐘測試反應的圖譜貼在實驗室走廊的牆上。他走進測謊室時,問我測了什麼人。我說:「鮑伯,從你站的地方把手伸出去,就會碰到我的受測者。」他當時就站在這棵牛舌蘭旁邊,而我已經把樹葉上的電極拿下來了,但稍後我鼓勵他將同一片樹葉接上,看看是否能觀察到測謊儀的GSR曲線隨著環境而改變。他也威脅了植物,並得到類似的結果,但我並不讓他真的做出任何傷害這棵植物的舉動。
我仍保有這株歷史性的牛舌蘭,而它也已經長得出奇的大(圖1F)。我常以「生物通訊」(biocommunication)為題作演講,在演講中會提到它,並展示它的照片。我懷疑它在每一個這樣的場合之後就會長高一吋。我在想,它是不是也染上像人類一樣的自大毛病了。(待續)
註2:鮑伯‧韓森在一九六一年從我主持的測謊員訓練學校結業,他當時還
是美國海岸巡防署情報局(U.S. Coast Guard Intelligence)的一員。離開巡防署之後,他受聘於巴克斯特公司(Backster Associates, Inc.),全家遷至紐約市。經過這麼多年,韓森一家已經成為我的家人。鮑伯不僅是重要且忠實的員工,也成為一位全面性的事業夥伴。鮑伯是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的董事會成員,並參與「生物通訊」研究計畫的進行。一九九三年鮑伯過世之後,夫人瑪莉‧安‧韓森(Mary Ann Henson)繼續擔任巴克斯特公司的秘書並負責巴克斯特測謊學校的註冊業務,直到二○○二年十一月去世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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