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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山城聖多美:聖靈幽浮和古文明的入口

【大紀元10月4日報導】(中央社記者唐雅陵聖保羅特稿)巴西山城「文字聖多美」是巴西第四高的城市,當地充滿神秘的氣息,很多人相信它是在聖經裡「最後的審判」後,天地將被更新時,被選出來發展新文明的七座城市之一。一代代的居民留下了許多古老的傳說,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它的建城由來。

聖多美位於巴西米納斯州南部、海拔一千四百四十四公尺的山上,距聖保羅市三百五十公里,那裡的一切充滿神秘的氣息。

據說在十八世紀,一名黑奴因受不了農場主人的虐待,逃到山上,躲在一處洞穴裡,靠狩獵和採食野果維生。有一天,出現一位白袍老人,命黑奴將一封信交給他的主人,請求對方原諒。由於當時的人普遍不識字,農場主人被那封詞藻華麗、文筆流暢的信所吸引,亟欲結識寫信的老者,因此命黑奴帶路前往洞穴,結果人未見著,卻在裡面發現一尊聖多美的神像。

農場主人認為,是神在顯靈,不僅原諒了黑奴,還命人在洞穴旁蓋了一座供奉聖多美的小教堂。這座小教堂在一七八五年改建為主教堂。

從洞穴後面拾階而上,山城景致,盡入眼簾。有關文字的傳說,來自洞裡石壁上刻劃的一些奇怪的圖形文字。根據考古學家的說法,它們已有二千年以上的歷史;但也有一些相信幽浮學的人說,是外星人留下的遺跡。

巴西幽浮研究員諾龍哈在「聖多美與地底世界」一書中提及,二十五年前,他第一次在聖多美地區海拔二千公尺的山上,目擊一座巨大、灰色、泛著青綠色強光的不明飛行物體。諾羅哈相信,這些奇異的訪客生存在另一個時空–一個與人類並存的世界,「地球人只是被時間的網纏住,倘若沒有戰爭阻礙宇宙的自然運行,人類會更早與這個世界並行。」

儘管已進入二十一世紀,幽浮仍然不能用科學方法或自然現象來確認,但巴西很多地方都有幽浮目擊事件的紀錄,特別是米納斯州南部山區。

巴西「環球電視台」曾經報導,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日,在距聖多美七十五公里的華基尼亞附近,有幽浮墜毀,七名倖存的外星人被巴西軍方俘虜。雖然之後媒體向軍方證實時遭到否認,卻不乏外星人的目擊者。也許正因為這些奇異事件,小小的山城令人感覺更加神秘。

大自然對聖多美地區特別恩寵,它的四周層巒相疊,交錯環拱,視野遼闊,許多山泉和巖洞隱伏在河谷崖壁之間。其中一處叫做卡林巴多的巖洞,入口在城外六公里的地方,傳說它可通往秘魯印加古城馬丘比丘,但一般遊客只能夠深入一百五十公尺左右。

在通往卡林巴多巖洞的步道起點,有一處「土豆坡」,據說是因為地底磁場的緣故,將車子放空檔時,根本不用踩油門,車子就會自動向上爬行,很有意思。

距山城十六公里的索布拉迪尤石英巖洞,遊客得自備手電筒入內,大半路程都踩在水裡,且地勢高低不平,不時得彎腰前進;一到雨季,洞內的水潭變深,就得更加小心。

有驚無險的穿越巖洞後,未料到出口竟是一片水簾洞天,泉水清澈見底,真是美麗的讓人驚喜。還有「新娘紗」、「艾比歐西」、「福拉比歐」等山澗瀑布,也各具特色。坐在瀑布旁的石頭上靜觀眼前的霧氣,周圍的花草總是展開笑顏望著流水,人與自然兩相忘,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福氣。

清晨和傍晚時,踩著層層疊疊的岩石爬上旅店後面的瞭望台、魔女石、十字台和金字塔屋俯瞰山色,觀看山城的日出與日落。連接這四處景點的石徑被稱為「朝聖者之路」,目的就是要人們藉由在亂石堆中行走的體驗,認清自我,找回純淨的心靈。

瞭望台和它左邊的石群,遊人較少,站在已有六億年歷史的白色岩壁上眺望遠山,萬籟俱寂,立於天地之間,所謂宇宙蒼蒼茫茫之感,原來不過如此。

城外四公里處的蝴蝶谷是一座私人農場,顧名思義,谷裡到處可見蝴蝶飛舞;清澈的溪水流下形成瀑布和天然泳池,環境清幽,難怪遊客深受吸引。

離開蝴蝶谷時,谷主的女兒搭記者的便車到山城,看見山城入口一堆一堆的碎石廢料,很無奈的說:「山城的居民除了觀光業,只能靠採石維生,尤其是山城特產的華美達石(Ramada)在國外極受歡迎,不斷外銷出去,令採石業大行其道。」

聖多美的採石工業造成的問題,不僅是一眼望去就令人觸目心驚的外觀,因為開採山石的緣故,大片森林遭到砍伐,一下雨,坡地容易發生土石流,令原本清澈的溪水變得混濁。好在當地的環保人士已開始注意到這個問題,最近幾年積極發起親水運動,避免山林遭到更大的破壞。

那一堆堆的碎石廢料其實還有其他的用途,當地市政府除了用它們鋪路,還可以當成建築材料;在主教堂四周圍擺攤的工藝家也就地取材,用這些碎石塊製成代表山城建築特色的石屋,和其他工藝紀念品出售。

工藝家製成的小石屋已成為聖多美獨有的紀念品。看著這些工藝家被陽光曬得黝黑的面孔上帶著怡然自得的微笑,兩手一拈一黏之間,眼前就出現一件件小工藝品,熟練的動作,使得謀生的技巧似乎也成了一種藝術。跟著父母出來擺攤的孩子,也以此技藝為榮。

山城的工作機會看似不多,但居民都能安居樂業。一名十九歲的紀念品店店員說,除了當導遊,他在商店、餐廳和採石場都做過事。

問他有沒有想過離開聖多美去較大的城市發展,他開朗地笑道:「我喜歡山城的寧靜,而且家人、朋友都在這裡,為什麼要離鄉背井向外追求,最後孤獨地客死異鄉?這不是我要的人生。」

男孩的面孔看起來是那樣的年輕,但說起話來也有他的道理。能夠安於現狀且自得其樂,其實也不壞,簡單的生活也有它的豐盈。

也許,人之所以覺得山河大地有情,是因為他本身有情。在山中穿巖洞、看瀑布,其實還蠻忙碌的,但卻可以在這「忙」的當中,享有另一種生命情調的抉擇:在看山的同時,可以更清楚地領悟到,要成為自己生活的哲學家,並非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