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請胡溫解答這一堆問號

廖祖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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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8日訊】胡錦濤主席,溫家寶總理,今天是犬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的第562天。想想八旬母親的老淚縱橫和至今無法入土為安的孩子,念及京城訪民的慘象萬千以及大江南北日漸不堪的人權狀況,我夫婦倆悲憤填膺,內心裝有太多的疑問。飽遭迫害的我們這幾百天來呼天不應,叫地不靈,不但家破人亡,而且傾家蕩產,已是流離失所。被逼無奈,我們只能請求胡主席和溫總理主持公道,并請兩位為我們釋疑。在討回公道之前,類似的追問不會停止,請予諒解、海涵!

  我們想問的是:此前我們給胡主席和溫總理寄出的那許多申訴材料,收到了嗎?回復了嗎?我們看到報上說,溫總理用繁體正楷親筆給香港小學生回信,給江西贛州市小學生親筆回信,給北京師範大學實驗小學學生親筆回信……我們望眼慾穿,卻看不到正義的力量何在。難道胡主席和溫總理沒有收到我們寄出的申訴材料?是郵局出了問題,還是別的環節出了問題?我們在北京寄出的幾十封同城快遞,胡主席和溫總理可曾收到?

  在京上訪期間,我們發現”告御狀”的遠遠不只我夫婦倆;在互聯網上,我們也不斷看到有人給兩位寫公開信,泣血鳴冤。我們深知兩位領導人日理萬機,本無意煩擾,可苦苦撐持至今,這起虐殺學生的慘案也依然是如此局面,向二位申訴實屬無奈。世人有目共睹,在”法治社會”裏,中國被逼得”告御狀”的百姓不是少了,而是顯見增多,這意味著什麼?這樣的”法治”環境,蘊含的是一種怎樣濃重的悲哀?

  眼前的”和諧盛世”,是否實質已淪落成千年未見之亂世?哪個朝代的冤民,會有冤無處申到這樣的境地?哪個朝代的公權,會這般藐視民權,倚強凌弱到這般地步?中國的”崛起”,是否需要百姓不辨菽麥,甘於受壓迫,受凌辱,受殺戮,受掠奪?”和諧”的背後,是否意味著可以突破任何底線,包容罪惡,踐踏人權?面對亂象種種,中國的最高權力機關是無暇管束,還是面臨失控,已然無力管束?

  教書育人之地淪為殺人魔窟,光天化日虐殺學生,之後野蠻公權聯袂出演,不擇手段掩蓋血腥,其性質無疑是極其惡劣的,其卑劣為古今中外所少有。慘案發生這麼長時間了,高層領導對這一惡性事件要麼已知大概,要麼還被蒙在鼓裏。如此,這裏面便存在著兩個巨大的問號:在信息時代,哪怕再惡性的事件發生了,高層領導也渾然不覺,那麼百姓對這樣的高層,能巴望些什麼?知道了卻不急吏緩民,及時遏制罪惡,任由百姓行號臥泣、生不如死,那麼百姓對這樣的高層,又能巴望些什麼?

  花季學子廖夢君從頭頂到腳面都是傷、刀口纍纍慘烈遇害校園,公權謊言欺世,統一宣傳口徑,阻止媒體採訪報導,屍檢結論公然造假,以”國家機密”為由,拒絕向家屬和律師出示屍檢報告和傷情照片,不讓律師依法調閱卷宗,我們告到法院,兩級法院居然均不受理……一個”自殺”或”不慎墜樓”的中學生的屍檢報告,怎麼就成了”國家機密”?確定此”國家機密”的基本理由是什麼?該”機密”由哪個部門哪個官員確定?

  一個一向品學兼優的學生,被學校叫去”領畢業證”,是否可能突然神經短路,去”涉嫌行竊”幾本家中早有的書,和一個他并不需要的U盤?他如何在被人追殺的情況下,去”涉嫌行竊”?要給一個無辜遇害的孩子強行潑上莫須有的污水,也行啊,證據呢?在哪裏?為什麼如此害怕律師、媒體、司法介入?一起永遠也不可能圓謊的假案、冤案,為什麼遲遲得不到糾正?邪惡勢力製造這樣一起慘絕人寰的血案,其終極目標要指向的是誰?

  一起血淋淋的虐殺學生事件,為什麼案發這麼長時間,沒人管沒人敢管?幕後操縱這一血案的惡徒到底是誰?雖有”沒有南海官員搞不掂的事,沒有南海官員買不通的人”之說,可這畢竟是一起血淋淋的命案,倍受海內外華人關注,單憑南海官場,還不足以硬性操作至此,他們也并不具備在全國媒體和國內互聯網全方位剝奪一個作家話語權的能量。黨中央、國務院以及相關職能部門,在一起虐殺學生的慘案面前,是否可以視而不見,任由黑惡勢力永無止境一手遮天?

  一個湖南老人的孩子莫名其妙死在廣東佛山南海,未等他趕到廣東,他孩子的遺體就被火化,法院判賠他3000元;丈夫”自己撞死”在佛山的羅雙紅,最後拿到官方給出的13萬元,灑淚黯然離開廣東;廣州軍醫尹方明在街頭遭到槍殺,據悉當地以200多萬元私了;中學生廖夢君被虐殺在校園之內,當地政府一會兒說”資助”我們50萬元,一會兒托人來說給85萬,一會兒又說”連85萬也不想給了”……這一件件血淋淋的命案,是否都可以這樣了結?維繫社會和諧,是否意味著就可以不擇手段包庇殺人犯?

  為什麼一起人神共憤、絕人之後的兇殺案,”協商解決”竟成了唯一的解決方案?為什麼家屬和律師不能觸及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為什麼律師、家屬、記者均不能給遇害學生刀口纍纍的遺體拍照?為什麼律師不能依法調閱卷宗?為什麼法律的大門此次堅閉?為什麼《南方都市報》、《廣州日報》等6家媒體在案發次日采寫的新聞稿,會被一紙”封口令”塵封?為什麼一個作家被逼迫得申訴無門,連續數月行乞街頭,也看不到黨和政府何在?為什麼我夫婦倆苦苦申訴至今,中國在這一慘案中的監督機制和糾錯機制也還依然是全線癱瘓?

  為什麼一起”哪怕是用腳趾頭去思考也知道有問題”的假案、冤案,國家權力居然能夠袖手旁觀?為什麼廣東的”一小撮”能長期有恃無恐,對一個家破人亡的作家施以變本加厲的迫害?為什麼互聯網天大地大,廖祖笙為兒鳴冤的的博客和網站卻沒有一個能夠安然建在國內?為什麼草菅人命、迫害良善得令人髮指,案發當地的官員卻無一人受到查處?這一迫害事件,到底是地方行為,還是國家行為?

  血案發生的當天,《新京報》報稱:中國9個政府部門聯合制定了《屍體出入境和屍體處理的管理規定》。是日上午,廖祖笙寫下《嚴禁屍體買賣促人深思和感傷》一文,將稿件傳給時評編輯,并收錄進新浪博客(已被封刪)。同日傍晚,廖夢君即被校方召回已放假的學校,轉瞬化為一具刀口纍纍、從頭頂到腳面都是傷的屍體!這裏面是否存在著某種關聯,抑或純屬巧合?

  為什麼案發當地一些本該受到問責的官員,不但沒有被問責,反而官運亨通,扶搖直上?中國官場的問責機制在哪?那些為著陞官不惜默許和縱容殺人的官員,已然造成了惡劣的社會影響,導致了罪惡的進一步蔓延和民心的流失,為什麼他們還能加官進爵?官員草菅人命、迫害良善,難道也算得上是一種”領導才能”?他們在當地尚且力有不逮,搞得烏煙瘴氣,難道挪到更高級別的官位之上,反而就能挑起重擔?中國選拔官員,難道無需為人民的福祉負責?中國的官場是否能像垃圾場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就這樣識人不清、藏污納垢?

  我們此前赴京為兒鳴冤,兩次光天化日之下在北京街頭遭到案發當地官方明火執杖的非法綁架。在為兒鳴冤的過程中,我夫婦倆先後被抓、被打、被恐赫、被頻繁監視跟蹤、被一再限制人身自由、被逼迫得連續數月行乞街頭……我夫人前後被官方非法綁架了3次,我前後被官方非法綁架了4次!有人掛來恐赫電話,有人警告我不要再公開發表文章……我的3個博客和35個網站,在這期間先後被封刪。長期堅持為百姓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呼籲的我,在家破人亡之後,竟然於國內媒體和網上熱門論壇完全失去了話語權。這一切,難道都算得上是”正常”的嗎?

  胡錦濤主席在十七大報告中指出要保障人民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作家廖祖笙痛失愛子,飽遭迫害,隨後在國內便失去了話語權,他夫婦倆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在哪?在一個一黨獨大、長期抗拒輿論監督和公眾監督的國家,人民的此類權利從何得到保障?廖祖笙夫婦或某個民間人士覺得哪個官僚的話不中聽,是否也可以倣傚當局的做法,悍然搶走那官僚的麥克風,并趕走他的聽眾?

  我們苦苦申訴了這麼長時間,北京為我們做了什麼?廣東為我們做了什麼?”省裏很重視”的結果,難道就是讓幾個官場嘍囉祭出”資助”的牌坊,慾把我夫婦倆置於不生不死的狀態?難道就是一次次對我們公然”重兵把守”,或是亦步亦趨地跟蹤、監視?難道就因為邪惡勢力在國內剝奪了一個作家的話語權,這”公僕”濟濟,在這起血淋淋的慘案面前便可以永無止境心安理得?便可以默許和縱容虐殺學生,并任其繼續迫害良善?便可以貓鼠同眠,與殺人犯、包庇犯翩翩共舞?就可以無盡地死豬不怕滾水燙?

  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事件被野蠻公權硬性操作至此,社會影響不能說不惡劣。在這一惡性事件中,邪惡勢力倚官挾勢,以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嘴臉面世,以無恥、無賴招架至今,把一個”拖”字訣念得可謂出神入化。善後與毀滅證據之間,并無必然關聯,因為我們不願配合其掩蓋血腥,案發當地居然迄今連起碼的善後工作也沒做!這幾百天來,腐爛、發臭、變形的,難道僅只是一具刀口纍纍的學生遺體?一個作家遭此迫害,并被逼為丐,傾家蕩產,流離失所,在國內被搶走了手中的筆桿,果真就起到了”震懾”的作用嗎?

  在為兒鳴冤的過程中,我們耳聞目睹了太多有關野蠻截訪的罪惡;在接訪單位的門外,我們多次親眼目睹警察毆打訪民;在零下幾度、十幾度的隆冬,我們看到部份訪民露宿在北京,其不可複製的生命竟連草芥也不如;我們從網上得知不少地方政府的駐京辦設有近似於渣滓洞的黑監獄,并驚悉”各地政府正在邊遠縣市秘密建立專門關押訪民的黑監獄”;我們對政府為非洲國家免債幾百個億、不時對外大量發放無息貸款等新聞記憶猶新……這樣的”和諧盛世”,是否在舉以人為本的旗,走殘害人民的路?北京,到底是中國的首都,還是一個巨大的秀場?

  與此同時,我們驚悉”至少有88名中國記者和作家至今被關在監獄裏”,也不斷看到律師、維權人士遭受迫害。我們恍然大悟:廖祖笙連年為中國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苦苦呼籲,其實就是不經意地在為百姓維權!為什麼在推出以人為本執政理念的年月,官府卻是如此抗拒良知未泯者為百姓維權,能公然以種種兇狂的方式瘋狂踐踏人權,不把百姓當作有尊嚴有人格的自然人看待?中國是否需要人民像圈養的豬狗一樣,放棄自身種種的天賦人權,渾渾噩噩活著?以種種莫須有的罪名把不願違背良心做事的作家、記者、律師、維權人士構陷入獄,或逼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地,難道社會和諧就果真從天而降了嗎?

  我們從種種渠道驚悉隨著我國承辦奧運會日期的臨近,各種為著維繫表象”和諧”而不惜瘋狂踐踏人權的罪惡正在中國大地不斷發生。難道承辦奧運會和尊重人權之間,水火不容,不能相得益彰?難道確實改善本國的人權狀況,以全新的面貌腳踏實地走向世界,不能給中國帶來顯見的好處,反而會讓本國蒙受巨大的損失?難道為了在世人面前顯示一回中國的”崛起”,就非得強權壓迫,甚至公然與人民為敵?”建立專門關押訪民的黑監獄”之後,是否來日也準備把各地的民眾關在家裏,以免他們在外國記者面前”胡言亂言”?

  國家信訪局前局長周占順先生曾經說過,上訪的人中80%是有理的。有些課題小組在上訪村的調查則表明,有理的訪民應該不止80%,應該在90%以上。這些數據都表明上訪者中胡攪蠻纏的畢竟是少數。即使從理性經濟人角度來說,也沒有多少人願意犧牲健康、工作、金錢甚至自由和尊嚴,在京城沒事找事。北京何以不能確真做到以人為本,實行聯合辦公,把訪民當公民看,大大方方面對上訪的問題?

  北京絕不能僅只是一個巨大的秀場!它在把中國經濟騰飛、各種全新面貌向全世界坦然展示的同時,更應該坦然面向國人,肩負起一國之都本該肩負的使命!假使蒙冤負屈的訪民千里迢迢赴京鳴冤,跟在地方上一樣,也仍然是被愚弄,被不公平、不友善地對待著,那麼訪民們奔走在中國境內,又能到哪裏去追尋公道?而京城更多的時候,又是在用什麼來撫慰訪民受傷的心靈呢?

  我們永遠無法理解為什麼風雪天氣部份訪民饑凍交切露宿在小巷內、橋洞裏、屋簷下,官方怎麼也能無動於衷。給訪民一點基本的人道關懷,對”人民政府”來說到底有多難?難道民眾一旦被逼得踏上了上訪的荊棘之途,就不再屬於人民的一部份?我們也感到不解:北京為訪民主持公道,果真就那麼難嗎?訪民屯街塞巷,這裏面有沒有北京不作為的成分?上訪制度呢,是否亦需完善?倘使真的都能”屬地管理,分級負責,誰主管,誰負責”,那麼,京城久聚不散的訪民,又從何而來呢?

  ……

  請胡主席和溫總理在一起虐殺學生的慘案面前說句公道話,并為我們釋疑。在異常艱難的環境中,我夫婦倆一次次省吃儉用甚至舉債赴京”告御狀”,正如網友所說,不是為了等待生命的復活,而是為了等待一個公正的聲音。請胡主席和溫總理垂憐一介學子的慘烈消亡和死不瞑目,能為這個苦命的孩子秉持公道!請黨和政府讓正義得到伸張,讓邪惡得到遏制,不要讓一個曾經榮立過軍功的退役軍人、良心作家在一場本不該有的迫害中,就這樣無盡申訴、耗盡餘生!廖祖笙夫婦泣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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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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