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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為鑒

孟新年:從賈植芳四次坐牢的經歷對比所謂「新舊社會」

【大紀元1月18日訊】用捏造或經過歪曲的事實來對比「新舊社會」是共產黨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慣用手段之一。

筆者是1949年後在大陸出生的,壓根沒在北洋軍閥、國民黨時代和日偽時期生活過。從小到大,共產黨一直都教育我們,我們父輩生活的那個年代是個無比黑暗的時代,是共產黨領導人民驅散了黑暗,建立了「新中國」,才給我們帶來了光明。想來慚愧,這套說辭我竟信了幾十年。好在後來因為經歷的事多了,瞭解的歷史多了,才醒悟過來那其實都是騙人的謊言。不過,對於不同時代監獄生活的差異卻是我一直不知道,也不曾關注的。日前在報紙上看到一篇寫著名「七月」派作家、復旦大學教授賈植芳的文章,談到了他在兩個時代坐牢的經歷,恰好給我補上了這一課,讓我頗長了一回見識!。

文中說,賈植芳一生坐過四次牢。第一次是1935年,他在北平因為參加「一二.九」運動被捕,在北平公安局的看守所裡關了兩個月。第二次是1945年,在徐州進了日偽監獄。第三次是1947年,在上海坐國民黨的牢。最後一次是1955年,他因「胡風反革命集團骨幹分子」的罪名被判處12年有期徒刑,坐了12年牢。

從時間上看,這四次坐牢前三次是在國民黨時代和日偽時期,最後一次是在共產黨當政時期。用 「黨文化」的語言說,前者是在「黑暗的舊社會」,後者是在「光明的新社會」,時代不同,坐牢的生活境遇因而也呈現出鮮明的反差。

第一次進監獄時賈植芳還是個學生,才19歲。他回憶說,「大年夜關進去,好飯是吃不到的,一個老犯人跟我說:『你是政治犯,受優待,吃的跟我們刑事犯不一樣,看守所欺負你人小不懂事,剋扣你的囚糧費。』第二次開飯了,我就把窩頭、鹹菜摔在地上,說:『我是政治犯,不吃這種飯。』後來他們真的給我重新送飯來了,四個花卷、一碗米飯、一碟炒肉,還有個雞蛋湯。」「日本鬼子的監獄可以買酒喝。上面有人來檢查,看守人員就說:『今天你不要喝酒了,上面有人來檢查。』」「最後那次坐監獄,開飯的時候我挑稀飯,可以多吃一點,中午飯都是菜皮爛飯,筷子都挑不起來。」

記者問賈植芳「四個監獄有什麼不同?」賈植芳說,「 國民黨也好,日本人也好,北洋軍閥也好,可以看書,家裏可以送東西,可以給看守錢讓他給我買東西,可以吃大餅油條,一毛錢就給他兩毛錢。人民政府不能買也不能送…… 」記者又問,「後來(指共產黨當政時——作者註)在監獄裡能看書寫東西嗎?」賈植芳說,「沒有看書。」

巧的是,這篇寫賈植芳的文章也被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看到了。大家議論起來。甲說,「你看,就是坐牢,國民黨和日本鬼子的監獄吃的也比共產黨好!」乙說,「沒想到國民黨時期政治犯坐牢的生活待遇跟刑事犯還不同!」丙說,「不知現在坐牢吃的是不是比1955年好?」才調來的新同事丁說,「我前幾年因為為法輪功鳴不平曾被關進過看守所和勞改農場,吃的跟賈植芳坐牢時差不多,簡直就是豬狗食。勞改農場食堂的黑板上倒是寫著幾菜一湯,但那純粹是做樣子,給來參觀檢查的人看的,從來都沒有供應過。我剛到勞改農場時,就見一個勞改人員被獨自一人關在一間小房子裡,覺得很奇怪,後來別人告訴我,他是因為吃不飽而逃跑,被抓回來後關禁閉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在一旁一直沒做聲的丁不禁感歎;「沒想到,連坐牢『舊社會』也比『新社會』吃的好!」

其實又何止於是坐牢的待遇呢。只要是忠實於歷史事實的對比,其結果無不證明了共產黨的邪惡,以及它在社會各個領域給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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