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央視醜聞和中國價值觀
【大紀元1月12日訊】洪薇: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時事經緯》節目,我是洪薇。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橫河:央視這次新聞發佈會上出現這個事情,我覺得牽涉到兩個比較大的話題,第一個話題是關於奧運,第二個話題是關於央視。對於奧運來說,中共是把它做為一項重大的政治任務來完成的,所以和其它國家舉辦奧運不同。當然有的國家也是這樣做的。但是相對來說,中共把這個看得更為重要,所以它是一個典型的中共面子工程,對於這個面子工程它是要嚴密防範的。
最近我們聽說過了,中共提出來了有十一類四十三種人不能參加奧運。這裏面就包括中國國內的上訪民眾,包括外來的人口,包括不同的宗教信仰,就是不被中共控制的宗教和外國的宗教團體,各種信仰團體,特別是法輪功團體;外國人包括奧委會在內的人,和曾經支持過中國的民主運動,或支持過中國人權的,包括記者,包括維權人士,包括民主人士,就是相當相當多的人都在中共嚴密的防範範圍之內。
這次因為是改奧運頻道,所以嚴格的說,這個活動是屬於中國整個奧運工程當中的一個部份,在這個部份出了這件事情,按照中共來說就是丟了面子了。所以我說有些事情你是算不到的,中共的防範夠嚴密的了,從軍隊、保安到司法系統,到宣傳系統。去年大家記得宣傳系統已經經過大量的清洗,清掉了很多報紙,清掉了很多雜誌,還規定了很多很多不能報導的東西。去年人們認為是中國媒體的冬天。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之間出了這麼一個問題,我的感覺就是很多事情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再防,出事的往往是在你根本就想不到,而且你根本不可能去防的地方出現了。這次的問題就出在中央電視臺的內部,而且是在公開的一個記者招待會,誰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會場出現這樣的問題。這讓我想起來,這應該是屬於「突發事件」的範圍。
中共在前幾年連續發佈關於「突發事件」整體體制的一個綱要,就是叫各個省都要制定關於「突發事件」應對方案,中央自己也擬一個方案。這個就屬於突發事件,但這個突發事件偏偏又不在中共規定的各種突發事件的應對方案裏面。
所以突發事件不一定是群體事件,也不一定是民眾和官府之間的矛盾,也不一定是我們所想像的比如說礦山、自然災害這類的事情,都不一定是。突發事件來源非常廣泛,有的時侯真的是防不勝防。
中共最重視的比如說奧運這件事情,偏偏就在央視體育頻道改奧運頻道這個奧運工程的整個部份當中出了這麼一件事情,這就是為甚麼現在國內網站上討論的這麼熱烈,但是很多有關的討論都被刪掉了,我想就跟這個有關係。
洪薇:因為這件事情是這樣的一件突發事件,而且是防不勝防的讓中共丟了面子,那中共有甚麼辦法在類似這樣的問題上防止丟面子呢?
橫河:我覺得這個比較困難,為甚麼呢?只要是中共把奧運看成是它的形象工程,把它看成是它的面子工程,這類事情就防不勝防。因為對於別的國家來說,當然出這樣的事情是很丟醜的,但是一般的國家他不會把他和國家的面子或政府的面子掛在一起。如果誰出事,比如說是一個電視臺出這樣的事,那麼這個電視臺可能會丟一點面子,也可能電視臺台長會出來講講話,或者有人甚至會引咎辭職也不一定,但是他不至於影響到國家。
而中共它只要把這類的工程當做是面子工程,當做是形象工程的話,它就很難避免,因為這類事情別人也難避免,但是別人出了不要緊,但中共出了以後就覺得特別狼狽,是這麼一個問題。
另外一個,它有沒有辦法防止呢?我覺得這比較困難,為甚麼呢?因為這類事件它出現的時間和地點、場合是無法預測的,就像這次。類似的還有以前我們曾經討論過的,中國現在很多叫做「無直接利益衝突」。也就是說當一個地區發生重大的群體性事件的時候,他并不是說比如維權人士,或者是農民失去土地,或是城市居民被拆遷,這些都是有利益衝突的,就是說我被你拆了房子,我要跟你爭。
但是大家也看到很多是沒有直接利益衝突的,比如說上次四川發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個人冒充是國家幹部,打了一個挑扁擔的人,結果引起了一個巨大的衝突,這種衝突就是說參與的人和原發的事件沒有任何利益關係。這是一個國家、一個社會的社會矛盾,不滿的人群已經積攢到一定程度了,所以當一個事件出現以後,很多人會加入進來,這些加入的人和原發事件沒有任何關係,這一類的事情就非常難防。
那麼在奧運上大家知道有很多很多別的因素,不是奧運的因素卷在裏面去了。比如說上訪的人群本來他跟奧運是沒有關係的,但是因為他在中國國內已經找不到任何地方可以去申訴了,也可能哪一天他看到了記者了,他突然找一個記者去申訴,那麼這個事情就很難防範了。在平時,記者少可以防範,但記者多它就很難防範了。所以這一類我就說是無法預測的。
另外一個就是說,它沒有一個特定的人群。中共它把可能會對奧運造成威脅,就它認為會造成威脅,嚴格的說就是可能會給中共丟面子,或者給中共造成一些麻煩的,已經制定出了十一類四十三種人。但是在這之外,中國還有很多很多的人群,這些人群都可能引起像這一類事件這樣的…就是沒有任何準備的這個事件,也就是說它沒有一個特定的人群,可能誰最容易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又是非常難防範的。就這種情況來說,只要中共不改變這種做法的話,那麼我覺得丟面子這件事情確實是非常難防範的。
洪薇:那就奧運而言,看上去要防範的,被中共設為敵人的人很多,那在其它的國家是不是以前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呢?
橫河:做為奧運來說,在歷史上因為是一個體育運動,所以防範不是很嚴格,但是後來因為…70年代有一次慕尼黑的奧運會,恐怖份子襲擊了以色列的運動員,所以後來各個國家都把奧運的這個防範,就是安全保衛工作都加強了。比如說在美國亞特蘭大奧運的時候出現了一次爆炸事件,後來各國都加強安全保衛。但是這種安全保衛和中國這一次奧運會的安全保衛,是不能夠相提并論的。因為各國的安全保衛它都是針對奧運進行的,但是中國的這個奧運它的範圍就擴展了,因為它把政府和黨聯繫到一起去了。
它現在防範著絕大部份的人,實際上和奧運是沒有直接關係的,和奧運的安全沒有直接關係的。比如說現在所謂的十一類四十三種人,這裏面絕大部份,可以說是百分之百都不是針對奧運,會給奧運製造任何麻煩的。
這些人你去分析好了,他們可能給誰造成麻煩呢?可能對中共造成麻煩,但是不會對奧運造成麻煩。於是中國的防範範圍就擴大了很多很多,也就是說它幾乎是與所有的人為敵,在這件事情上,這是不一樣的。
也就是中國奧運的安全保衛工作,遠遠超出世界上任何國家舉辦奧運會可能所達到的安全保衛的程度。是因為它把這個奧運作為它自己的一項事情,所以把任何可能針對中共本身統治,它認為會造成威脅的事情都看成是奧運應該防範的範圍之內,那麼就很困難了。
我認為對中共影響比較大的可能會有什麼呢?可能會是一個群體事件,就是我們所說的比較多的群體事件裏面有一類,民眾和官府之間的這種衝突。這種衝突和奧運沒有關係,但是和中共的面子有很大的關係,所以中共會特別注意防範這方面的事情。
另外一方面是記者的採訪,對於各個國家來說的話,記者採訪本身不是問題,但是中共它很注意形象和面子,所以在中國很多地方它都設立所謂「櫥窗城市」、「櫥窗工程」,這些是專門給外國人看的,也給外國記者看的。所以外國記者到中國去轉一圈,他看到的很多東西是中共想讓他看到的。
但這一次不同了,這一次奧運會中國將去大概有數萬名記者,這是中國迄今以來所接受的採訪一個事件外國記者最多的一次,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當然這些外國記者要看到真正的全貌還是很困難,為什麼呢?因為對於國外媒體來說的話,現在很多國外媒體因為想打入中國,所以國外媒體他有一個自我限制的問題,不僅僅是中國媒體的有自我限制,國外媒體也有自我限制,當然相對來說少的多。
另外一個,中國的民眾有一種自我限制,就是說有些事情他知道不能跟外國人說的,所以不可能這麼多記者都能採訪到這麼多真正的有關中國的消息,但是仍然能採訪到很多。
比如說,上次我們討論到的英國電視四台去採訪關於中國由奧運所引起的拆遷問題的時候,因為這些人已經家破人亡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所以他并不在乎去向國外記者投訴,也許他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在奧運期間,外國記者會是一個中共要重點防範,但是卻又防不勝防的一個團體。
洪薇:就是說中共一方面它太看重這個面子工程了,把奧運這件事情看得非常重。另一方面,在中國國內它各種各樣的這個矛盾都已經積累到了一個相當的程度了,所以這些矛盾的各方面它都會可能在尋找一種突破口,要想宣洩或者是說解決這種矛盾。趁這個時候奧運召開,大量的外國記者進來,所以就使得一些突發的事件也就更加的防不勝不防了,是這樣子理解嗎?
橫河:對,我想是這樣的。
洪薇:中國人一般都講究這個運氣、吉利,那在《央視體育頻道》改名為《奧運頻道》的這樣一個新聞發佈會上出這樣一件事情,有些人會認為不吉利。那您怎麼看呢?
橫河:我在網上也看到有人討論,這對奧運來說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也有人說對當局是一個不吉利的事情。這個事情就看對誰來說。對一般的中國民眾來說的話,我覺得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影響。
因為奧運本身對中國民眾來說,除了中共由於把它做為提升民族主義情緒的一種方法來考量,很多人就是說把它做為一種民族自豪感來考慮的,但是這個民族自豪感實際上對絕大部份人的生活是沒有影響的,所以這個問題不是很大。這就看對誰吉利不吉利了。
但是對於中共來說,不要以為中共不相信這些東西,中共雖然是講無神論,雖然是推行無神論,但是在中共的歷史上,包括最高領導人,很多個人其實是很相信這些東西的。就像毛澤東就很相信這些東西。為什麼在進北京之前要到西北坡村去待個一段時間,據說就是他曾經算過命,別人說他要在中國的二個龍脈待一下,其中西北坡村就是一個,所以進北京之前搬到那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不是戰略要地,也不是什麼重要地方的西北坡村,把中央在那裏待了一陣子,就是為這個原因,所以中共它是相信這些東西的。這個事情大家都明白,按中國人的說法來說這不是一件很吉利的事情。
洪薇:那談到奧運,事情這次是出在《央視》,很多人提到總算看到《央視》的新聞了,還有人說這事說起來就像是「冬天裏的一把火」,人民需要八卦,《央視》真是體貼民意啊!這都是網上網友的一些評論,那《央視》出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網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橫河:很多人說總算看到《央視》的新聞了,這裏面說明什麼意思?說明第一《央視》沒新聞,做為中央一個電視臺,實際上嚴格的說,它并不是向大家報告新聞的,所以大家看到這個雖然不是直播出來的,但是不管怎麼說,它是一個真正的新聞,就是具有新聞價值的,一般涵意上的新聞,所以大家都很興奮,這是從新聞的本身性質上。
《央視》給全國人民的,每天比如說晚上一個新聞聯播,這個新聞聯播報的就不是新聞,比如說黨政領導出來視察,中央開什麼會,這些在哪個國家都不能算新聞的,只有《央視》把它當作重要新聞來播,所以大家每天看的時候就覺得不是新聞,這是新聞本身的性質來決定的。
另外一個,大家很願意看到《央視》的真正新聞,實際上,大家很樂意看到《央視》出醜,這《央視》在國內確實很霸道,比如說,它在播新年晚會的時候,很長的時間,它不許地方台播熱門節目,這是非常霸道的。所以網民如果喜歡地方台的有些地方節目,娛樂節目的話,那麼他們就對《央視》這種作法很不滿意,這是國內的觀眾,所以當他們看到《央視》出醜的時候,他們就很高興。另外,《央視》在歷史上有過很多類似的醜聞,所以大家看到這種事情就覺得中央電視臺又出事了。
洪薇: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態,是吧!
橫河:對,在網上就有人提到幸災樂禍這個詞了。
洪薇:其實中國當今社會道德崩潰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社會上這種事也很多,領導幹部包二奶,已經成為普遍現象了。那這件事情本身看就是胡紫薇大鬧《央視》也不過是一對主持人夫妻之間因婚變而起的八卦新聞,人們為什麼對《央視》發生這件事情覺得特別感興趣呢?
橫河:確實是網上有人說過的,他說這件事情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者換成別的電視臺,大家也許就不會這麼幸災樂禍了,這裏就說明什麼呢?一個,為什麼別的電視臺大家不會這麼幸災樂禍?第二,人家為什麼會幸災樂禍?所以幸災樂禍是一個真實的一個心情表現。
說明什麼呢?就是對這種問題,大家平時不說,雖然說在中國領導幹部包二奶已經是普遍現象了,但是人們仍然是有是非觀的,仍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好的,所以出了這樣的事情,公開出來以後,人們會幸災樂禍,你《央視》原來也有今天,就有這麼一個感覺。這說明人還是有是非觀的,如果說大家都認可了這種現象,認為這種現象是正常的,那麼人們就不會去幸災樂禍。所以幸災樂禍是有是非觀,知道你出醜了,我覺得這一點還是一件好現象,說明中國即使到了今天,仍然有很多的人還是認為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是人們對《央視》的要求太高了,因為這畢竟是別人的家庭私事,但是我認為這不是對《央視》的要求太高,為什麼呢?因為這件事情實際上是中共一手造成的,在一般的社會,媒體就是媒體,它沒有其他的功能,它就是一個是報新聞,一個是娛樂,一個是評論,那麼都是媒體本身的事情。在一般的國家,法律管人的行為,你不犯罪,法律不來找你;宗教信仰管人的道德,所以它是分得很清楚的。
但是在中國不一樣,中共花了很大的力氣去摧殘和消滅宗教信仰,強制地推行唯物主義,到後來的這一、二十年強制地推行拜金主義,這是強制推行的,而且它們掌控了媒體。中共的媒體,特別是像《央視》這樣的媒體,它不是任何意義上的媒體,它是中共的喉舌,是中共的工具,是中共鎮壓異己的武器,同時還要注意一點,是中共意識形態的教化工具。也就是《央視》它擔任了一個別的社會媒體不擔任的任務,就是中共意識型態的教化,或者是中共的道德觀的教化作用。
這樣的話,它對中國人的道德就起了什麼作用呢?第一個是對中國的傳統道德、傳統文化進行批判,特別是對產生於本土的信仰法輪功所遵循的真善忍的批判,對建立中共所提倡的道德規範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對批判中國的傳統道德起了很大的作用,給人樹了這麼一個道德規範,就是你殺人犯火、吃喝嫖賭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好人。中共推行這個東西,《央視》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由於《央視》的這個特殊作用,所以在《央視》工作的人就不可避免地最先中毒。在《央視》的選人、用人、陞遷的過程當中,必然是選擇最忠於中共這些路線的人,而不是在道德上,或者是在技術上真正能夠最過關的人。這就不可避免地在《央視》的人群當中,也許比在一般民眾當中造成遵循中共所推行的道德觀的人人數更多,即使這個人本人是好的,那麼進入了央視以後,在中共的這種道德觀的影響下他也必須變壞。所以《央視》同時又是一個染缸。這樣,《央視》產生醜聞是一個必然的結果,而不是說偶然產生的。
洪薇:那也許現在暴露出來的這種醜聞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橫河:我想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說沒有在一個公開的場合,在新聞發佈會上炒出來而已。
洪薇:嗯,胡紫薇當時提到了這樣一句話,她說:「中國在能夠輸出價值觀之前不會成為一個大國」,這句話幾乎成為人們關注的一個焦點,您怎麼評論她說出的這句話?
橫河:我覺得她這句話說的非常有意思,因為有人曾經說過說胡紫薇不經意提到的一句話,其實很重要。我并不認為這是胡紫薇不經意說出來的話,這是她經過深思熟慮的話,這是整個事件的要害。確實是這樣子,作為一個大國如果沒有自己的價值觀,沒有能夠被國際上接受的,或者是至少是能夠獨樹一幟而高人一籌的這種價值觀的話,那麼這個國家靠什麼來受人尊重,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洪薇:嗯,國際上現在比較關注和討論的是一個叫軟力量這麼一個概念,那什麼是軟力量?中共的軟力量是什麼?
橫河:軟力量它是相對於硬力量而言的,硬力量指的就是一個國家的經濟實力、軍事實力這一類的叫作硬力量,那麼軟力量就是相對來說就是意識形態方面的東西,譬如說有沒有一些思想、理論、文化,就這些東西是做為軟力量。
最近西方對中共的軟力量也提的比較多。我認為中共的軟力量現在沒有形成,并沒有形成一個真正的力量。為什麼呢?我們從思想來說的話,它沒有任何新的思想,它除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到毛澤東思想以外,它沒有任何思想、它沒有理論。
到現在為止,中國沒有提出來一個能夠被其他國家所採用的,或者是被別的國家所尊重的一個理論體系。沒有!
教育到現在為止,對外的教育實際上已經退到了最後一步,就是什麼呢?中文教育。這是由於中國最近的經濟的發展和其他方面的發展,引起了人們對中文的重視,所以中國在軟力量中,對外教育的整個體系現在退到了只限制在中文的文字教育上。
至於文化,現在也可以看出中共派出的文化代表團到各國參加文化節、文化年各種活動,它的演出可以說是一種黨文化的大雜燴,它并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系統的東西。
軟力量中,外交是一個很重要的部份。從外交政策上來看的話,我覺得中共的外交政策只有兩個主要部份:第一個是反對美國的外交政策,第二個是破壞人權。
在反對美國的外交政策上,可以看到中共很多在聯合國的決議或者在其他的各個地區的活動,它是圍繞著美國政策在轉的,或者是美國的價值觀在轉的,很大部份是美國支持什麼中共就反對什麼。
不管是支持還是反對,它是圍著美國的政策轉,這點要注意了,作為一個大國,應該有自己系統的外交政策,但它沒有,它基本上是圍著美國在轉。
另外,在破壞人權上面,它的很重要的外交的三大主要行動是臺灣問題、西藏問題和法輪功。這幾個都是和中共一手所造成的人權災難有關係的,所以它是一種迫害人權的外交政策。這些都不能作為中國價值觀輸出。所以中國到現在確實是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輸出的價值觀。
洪薇:那您認為中國可以輸出什麼樣的價值觀呢?
橫河:我認為中國現在存在的價值,一個是共產主義價值。這個共產主義價值,因為共產主義整個體系的崩潰和共產主義實驗的失敗,所以已經是完全不能輸出了。
第二個是所謂叫做中國式的社會主義。這個中國式社會主義我把它叫做機會主義路線,就包括鄧小平的「白貓黑貓」、「摸著石頭過河」,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和現在的「科學發展觀」,這些是隨著形勢的變化不斷的調整以求中共本身的生存,它是一種機會主義路線,這種根本就不能作為一種價值輸出。
那麼傳統文化是中國可以輸出的,也是世界能接受的傳統的中國文化。那麼這種文化是中共把它當作威脅看待的,這就是為什麼它要摧毀中國的文化,然後在上面建立起共產黨的黨文化,共產黨才能生存,如果真正的中國文化全面復甦的話,那麼中共就不能生存下去了。
所以中共出於兩難,它又要讓別人接受中共的東西,又要拿中國的傳統文化來做包裝,孔子學院就是個典型,它拿傳統文化做招牌,企圖輸出黨文化,結果弄出個四不像的東西。
現在孔子學院在國外飛快的建,建了以後卻不知道幹什麼,就是因為中共在軟力量方面,在這個輸出方面它沒有一個支架性的東西能夠支撐起來,當然這是它意識型態輸出的一個手段。所以美國有一個孔子學院說,我們第一次希望中國方面給我們在辦學方面進行一些指導,也就是說中共對孔子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方針。這是中共現在沒有價值觀輸出的典型例子。
但是我想提醒的一點是中國實際上現在已經有價值觀輸出了。
洪薇:那這個責任應該誰來承擔呢?
橫河:北美的新唐人電視臺所推行的聖誕晚會和新年晚會就是真正的中國的價值觀的輸出,而且得到了世界廣泛的承認。但這卻是被中共所不容,而且恰恰是被中共打壓的。所以在中共的統治下輸出能被世界接受的價值觀是不可能的。但是中國真正的價值觀已經在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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