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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軍寧:從政治角度看稅賦

【大紀元8月5日訊】我談一點個人的感受。對于大家的發言,我有兩個毛病,第一,我看問題總是從政治的角度,從財政、法律,我就不會,我從政治角度看問題。第二,我喜歡談大道理,把大道理簡單化,盡可能簡單化,我喜歡簡單的道理具體的事實,講稅收問題,從這兩個方面來說,誰有能力劃成簡單道理和具體的事實,和大家溝通都很方便。

我先談談對稅賦觀察的理解,這個最初是我提議的,博客中國采納我的提議,開了這個頻道,後來被永苗和煒光積極參與。一進來之後,我看其他的地方,包括很多經濟學者、法學家談稅收問題越來越多,在稅賦觀察有一部分人,還是在其他的媒體,談得越來越多,稅賦問題浮出水面的部分越來越多,本來一直在水下面,可能在相當一段時間將浮出更多,成為社會更加關注的問題。我有一個假設,中國人最在意還是利益,中國人是比較計較的,中國老百姓發現有人動了他的東西,不太高興,這個帳必須要算清楚,這是稅賦觀察的職能,幫老百姓算帳。

我理解稅賦觀察不是稅賦研究,也不是財政研究、也不是法學研究,也不是經濟學研究,稅賦觀察,觀察什麼呢?觀察政府與納稅人之間的有償服務關系,老百姓拿錢,政府給老百姓干活,這是有償服務關系。稅賦觀察有一個角度,他的角度從公民的角度,有一個立足點,盡可能把錢留在民間,稅賦觀察想著怎麼替政府開闢稅源,稅賦觀察的使命就顛倒了,我理解的稅賦觀察是觀察政府與納稅人之間的有償服務關系以及牽扯到種種側面,站在納稅人立場上,盡可能把納稅人的錢留在自己的口袋里面。

我個人認定一個簡單的道理是,政府把它的錢看得很緊,不讓我拿,不經政府同意,政府不拿他的錢。反過來,不經我的同意,政府也不能拿我的錢,這里有兩個因素,一是同意,二是平等。不能說政府可以隨便拿我的錢,要麼大家都隨便拿,要麼大家都別隨便拿,這樣就公平,政府隨便拿我的錢,我不能隨便拿政府的錢,這就不公平了。很顯然,按照我所理解的道理,是一個不公平的。基于兩點,第一它是同意,誰拿誰的錢,經過對方的同意,對同意給予暴力。第二是平等,政府和老百姓是平等,政府拿老百姓錢,經得老百姓同意了,這是平等的關系,不是高高在上的關系。中國國家這個體制在這兩點根本上違背這一點的,他自己也承認,毫不避諱承認這一點,我不太想講這個問題,有一次我從高速公路開車在五環路上,電子顯示牌顯示一個標語,堅決打擊偷逃養路費,北京市高速公路養護管理公司,最多欠薪,欠薪交錢,作為商業公司,憑什麼用這樣的語言對待納稅人,堅決打擊偷逃養路費,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上。

最近新聞媒體的組合拳,政府對誰打組合拳,對政府自己,肯定不是的,對老百姓打組合拳,我們之間是按照我的理解,政府是我們花錢雇來的僕人,他憑對我打組合拳,在報紙上渲染拳擊的重和效果,完全違背了納稅人和政府之間的平等有償服務關系,憑什麼對我打組合拳?很多經濟方面的記者,經濟學家很多人都喜歡這樣做,喜歡用暴力語言,這是我看的不能接受的。但是所有這些,包括堅決打擊偷逃養路費,都有憲法基礎,不承認政府和老百姓之間是平等的雇佣關系,很多方面體現了這一點,我們認為我們是納稅人,他為人民服務的,他是為人民服務,不把我們當人民也可以,不用征稅,要征稅的,不能拿錢為人民服務,不為每個公民服務。政權的本身,包括中南海喊為人民服務,那公民怎麼辦,誰為公民服務?要公民納稅,不為公民服務,關系怎麼對稱?

中國要想確立基于公平和自願有償服務關系,公民和人民之間,必須基于同意和平等的有償服務關系,而且我們可以從山西黑窯事件看到這一件,當地的群眾就被專政,按照毛澤東的說法很堂皇,我們可以對5%的實行專政,對95%的人鎮壓對象,我們憲法當時哪個是5%哪個是95%,讓5%的交稅,鎮壓他們。這個界限越來越模糊,結果是95%的人成了鎮壓對象,5%的人成了無償享受納稅人對象,在中國所有貪官的錢不上稅,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在哪兒,財產透明是官員要財產透明,普通人財產沒必要透明,政府憑知道我有多少錢有多少財產,除非證明知道我是非法所得。

高墨︰

關于這個問題,並不是讓老百姓透明,讓大家看到,在美國有稅務官知道你的財產,如果不知道怎麼征稅?

劉軍寧︰

在美國我買一個珠寶,我交了稅,政府注冊,把我的稅拿走就可以了,珠寶是我的,沒必要到政府備案。如果要把這一點運用到中國官員身上更有意義,用在普通人身上問題就散了。

在中國我們納的不是稅,我們納的是貢,稅務有關一個前提,拿錢經我們的同意,我們沒有一分錢被拿走了,李應強算大帳,為什麼李子陽說為什麼那麼窮人歡欣鼓舞讓政府征富人的稅,因為不知道他們多少錢被政府拿走了,如果他們知道,不會這麼歡欣鼓舞了。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僕人拿走了我們多少錢,他們要求他們把我們的錢袋打開,隨時從里面拿東西,而且我們不同意,他可以行使暴力,這不叫征稅,這叫綁架,這叫搶劫。今天在中國說稅,實際上中國的現實配不上用稅這個稱呼,但是我們要建立一個利益,讓中國的現實慢慢朝公平稅和基于代表的稅方向推動,我個人是這麼理解的,實際上它是自身變革的過程。

楊光剛才講到,地方政府的短期行為,最後讓中央買單,中央一旦買不了單的時候,納稅人的權利有可能發生,一旦出現這樣斷裂,不管這個納稅人革命發生沒發生,都有可能發生。謝謝大家!

--原載︰《劉軍寧Blog》,200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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