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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紀實文學

【小說連載】望南春與冬(80)

【大紀元8月15日訊】祠堂功名宴上,玉亭與坐首席的兄弟酒過三巡,並品嚐多塊炒得鮮嫩、爽滑魚片之後,他朝耀南說:「惠廣剛才講話有三點令我印象深刻,首先,他說國民革命軍近年北伐,打敗北洋軍閥部隊,推動中華民國漸臻於統一和穩固。這很重要,他扼要說明眼下中國局勢新發展﹐這樣子我們老百姓才能過太平日子。」耀南點點頭:「也算他講得在理。」

玉亭又說:「其次,惠廣提醒我們,當前還有一些新野心家,新陰謀集團蠢蠢欲動,企圖破壞社會秩序,一步步去達到他們的目的﹕奪權。惠廣特別鄭重地指出這一點﹐就很須要老百姓關注。他最後講的一點也很重要:『國民革命軍的使命就是保衛中華民國,誰敢向她挑戰,國軍必定迎頭痛擊,捍衛由國父孫中山帶領創立的自由平等民主共和國,保衛人民應有的權利。我是國軍一份子,需要時,我將會勇敢地投入戰鬥,參與保衛我國歷史上第一個共和國之戰。 』」

聽罷,耀南說:「玉亭哥,經你這個肚裡有墨水的人一講解,惠廣講話的意思我更明瞭了,你真行﹗」 他說著杓了一匙酒,舉起道:「老哥,我敬你酒﹗」玉亭依樣舉起匙:「來﹐飲盡它﹗」 坐在旁桌的惠廣不時扭轉頭聽這兩老對話,現在又看他倆相互敬酒,禁不住呵呵地歡笑起來。

同席一位六十來歲老人為玉亭講解所感動,也興緻很高地說:「惠廣,你講起孫文提倡自由、民主,大的事我不清楚,從小的看去,實情也是這樣。我從小奉滿清皇帝意旨,就得蓄著辮子,拖著這條黑尾巴四十多年,好麻煩啊﹗ 民國一興,卡啦一剪,老尾巴甩掉了,我喜歡留光頭就光頭,再過兩三年,我說不定還會留個洋式花旗裝給你們看,扮個老來俏,這就是自由。」他話音一頓,同席和附近聽清楚的人,頓然發出哈哈哈、咯咯咯大笑聲。

這老翁不在意。歇一歇,他又淡定地杓酒喝,吃那茨菇炆半肥瘦豬肉,滿意地吞落肚後大聲地說:「再說婦女吧,皇上在位時被說成『女子無才便是德』,可如今民國,遠處我不知道,可我們這一帶農家,凡是吃飽飯有餘錢的都把女兒送去私塾讀書了。還有許多女人正嚷著男女平等呢。」(上接8月11日B1版﹐未完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