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六四屠城18年後看中共(3)
【大紀元6月8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胡平:剛才破空也講到,像日本軍國主義的問題,不光是日本戰後的很多政府,他們的領導人都做了道歉。更重要的一條是,首先他們發動戰爭的那個政府早已經跨台,像東條英機等戰犯送上絞刑架,而後來日本的政府,它的權力不是從軍國政府那裏繼承下來的,而是它們靠民主從選民手裡得來的。
所以當年日本發動侵略戰爭所造成的罪惡,現在的日本政府和它沒有任何責任,即便如此,作為他一個民族、一個政策的連續性,他尚且需要道歉。
那你在中國,你還是這個共產黨,你現在的人固然不見得是當時直接策劃六四行動的人,但是你們的權利是直接從它這兒繼承來的,所以在這一點上可能更是直接,因此在他沒有進行任何懺悔、任何認錯之前,更談不上什麼寬恕不寬恕。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大家好,我講幾句。第一個我希望,希望什麼呢?因為在解放以前國民黨貪污所以希望共產黨好一點,但是共產黨來了以後到文革使我失望了,因為它不是這回事情。
到了六四以後是我淡忘了,所以我就到美國來了。那麼現在看到共產黨是絕望了,為什麼呢?它對法輪功無人道的摘取器官,那麼現在的問題是要喚醒民眾,什麼鄧小平理論還有三個代表、和諧社會都是空的,現在中國什麼都不缺,缺了一個什麼?「道德」。
道德敗壞所以會造成這樣子。就從老百姓來講,大家說萬里、喬石、朱鎔基他們都不講話,所以你們這個傳宣我希望你們擴大點面,因為紐約除了你們以外還有一個電臺,他們在唱反調替共產黨塗脂抹粉,所以你們這個喚醒民眾範圍太小,時間太少,希望你們《熱點互動》這樣的節目不是一個禮拜播一次,要多播幾次。
主持人:謝謝何先生,我們一定努力。那麼現在我們再接一下在中國大陸的江棋生先生,江先生請問您還在線上嗎?
江棋生:在線上。
主持人:江先生我想問你一下,那麼在現在中共的統治下、掌權中,您覺得在中共這個統治情況下,談寬恕和忘卻是有可能的嗎?
江棋生: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現在人家談是我們反過來要寬恕它。你看看我最近寫的文章,中共在1989年的時候把它們所謂六四的暴徒,也就是我說的六四抗暴者判了死緩、判了無期徒刑,關了十八年,現在北京的監獄裡還有十三個人關在裡頭,它寬恕了嗎?這些人放出來以後還要強加八年的剝奪政治權利,它有一點人性沒有?
它殺人了,反抗它殺人它又把人抓起來判了死緩,談這個問題太早了,最起碼它要認罪,它要懺悔、它要賠償,我們才能談到許多我們寬容的美德,現在要談什麼呢?現在它還在殘酷的迫害這些六四的死難者家屬跟六四的抗暴者、跟六四的抗暴者家屬。
另外講到「寬恕」,我們怎麼能寬恕香港的馬力,這個人還在矢口否認六四屠殺,還在用那種沒有人性的語言褻瀆六四的亡靈。他說:坦克壓什麼?拿隻豬去壓壓試試。
這六部坦克壓死人是有名有姓的,北京科技大學的博士生林仁富就是在那兒被壓死的,他是福建莆田人。王培文,是中國青年政治學86級的學生陜西咸陽人,他也是在那被坦克壓死的。
董曉軍是江蘇鹽城人,當年才二十歲也是大學生被壓死的,還有一個田道明,當年二十歲,湖北石首人還有被壓傷底下的方政,北京體育大學的,都是在長安街上被軍隊的坦克當場壓死、壓成重殘的人。
這樣一個馬力先生,所以我說他就像是宋丹丹小品說的是屬於沒事找抽型,六四屠城鐵證如山,他還要抵賴這不是找抽嗎?
另外真如胡平先生、破空說的好,他估計私下裡沒少挨當局的抽,當局現在是要人家把六四的事情都給它忘了,忘記當局幹過這樣一件暴行、這樣一件超出線路的惡行,所以馬力這麼一說反而巧事了,我估計內部他也沒少被K。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怎麼能談到所謂和解?所謂寬恕呢?首先那方面犯罪的人要有起碼認罪的表示,要有起碼懺悔的表示,現在六四死難家屬連公開忌悼、紀念活動那個權利都沒有。在大陸任何公開紀念的活動都不允許。
昨天浦志強律師本來打算6月3日晚上到天安門廣場去點一支香,昨天警察就已經找他了,堅決不讓他去。連這樣最起碼的這樣一種道理都不給,談什麼呢?
所以剛才的紐約的楊先生也好,談的很好。所以是這麼個情況。這些六四的抗暴者他們是一直要遺忘的。另外我也想說一句我們也部份遺忘了他們,所以現在我們要堅持全部要恢復真相,堅持真相和正義。
主持人:好,謝謝江先生。那大家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了。可是我們在中國大陸尤其官方媒體,經常看到就是說:這個共產黨已經在改變了,你看我們也在改革而且現在經濟騰飛,你看國際的地位也越來越高了,要給它時間慢慢的改。
那個也是老生長談了,那陳先生可不可以說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給它時間、再觀察觀察讓它再慢慢改?
陳破空:我覺得以前那個趙紫陽秘書鮑彤先生,也受過七年的牢獄之災,他說的那句話說的很好,他說時間是中立的,我們不要指望時間,我們要給共產黨壓力,只有壓力才能解決問題。
所謂中共在變這個說法,我們看到世界在變帶動了中國在變,中國在變帶動了中共有一些變化,但是中共的變化落在中國的變化後面,而中國的變化落在世界的變化後面也就是說中共的變化是被動的,它永遠落於人民的呼聲後面,所以說談到中共在變的時候,我想這個是完全不要去希望因為那是最被動的、最消極的一個因素。
主持人:我們現在電話線有兩位觀眾,那我們先接一下紐約楊女士的電話,楊女士請講。
楊女士:安娜小姐好。胡先生跟陳先生好。我從北京來的,對六四很清楚很清楚的,就不說那麼細了。我六三還給孩子送去衣服什麼等等,心疼的不得了,本來答應六四再給孩子們拿點東西去,最後就是受到那種宣傳單那種壓力就沒敢去。
那麼現在就說要原諒要寬容,我想要是原諒的話,只有共產黨它表態說我錯了:「我在六四又是軍槍又是重擊槍又是坦克,把孩子們都給打死了,我們做的不對只要它道歉」。我想全國人民都會原諒它的。
如果它沒有這種態度,還像現在在這樣,逮到法輪功的人士活體摘除器官,還在繼續在抓,你說讓人民怎麼寬容它怎麼能原諒它。
所以我就覺得是不可能的,只有共產黨它能認識到了它做錯了向全國人民道歉,說明它們的錯在哪裏,那我想人民馬上就會同意它的說法也會原諒它。
另外就是香港的馬力是一個混蛋,是一個王八蛋,他不是人,他閉著眼睛說瞎話,他眼睛還沒瞎、耳朵還沒聾他就是說瞎話,他不是人我就說那麼多。
主持人:謝謝楊女士。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位紐約一個女士的電話。您請講。
某女士:主持人和評論說好,我看最近不是馬上六四來了嗎!剛剛見到一位北京來的人,然後他說:哎呀!六四殺是殺了人,沒殺那麼多,他說這件事情就很多人在利用這件事情,那我就想問問看評論員,你們對這些人你們怎麼看呢?對他們有什麼樣的話說?
主持人:好,謝謝。那可不可以請胡平先生回答一下這位女士的問題。
胡平:六四到底殺了多少人?那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特別詳細的統計。這個統計之所以困難主要在中共當局它的阻撓,它的壓力而不在於其他方面。
那麼現在我們知道的有名有姓的,那麼都是已經好幾百人了,這個丁子霖女士在這方面做了非常大的工作。那包括最近這幾個月,這一年來在這方面的又有新的一些增補,這個是一個問題。
另外至於談到「利用」,我覺得這就是有一點不知從何談起。那首先我們要問的是:它殺人是為了什麼?是誰在利用這個屠殺行為的本身,對於這樣一個在眾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在十八年後都不能給予一個正確的評價,而且至今還在打壓當年的受害者,這是為誰所利用呢?
這種利用不利用的問題就和當年、當局要鎮壓和八九民運年它是一個道理,其實是一個邏輯,它不能正面指出民運有什麼不合理、有什麼錯誤、你們有什麼一小撮、有什麼反華勢力,都是一些假設性的提問,給你沾上罪名,然後它就真刀實槍的加以鎮壓,這種說法、這種辯護,其實是不經一駁的。
主持人:好。我們還有一位德國易先生在線上,我們接一下易先生的電話,易先生請講。
易先生:主持人,兩位嘉賓好。提起「六四又是一個撕心裂肺的日子」,當年由大學生發起的,以至後來首都各界的民眾參與反抗中共的暴政的壯觀場面,仍然留在我們的記憶裡頭。
十八年過去了,由於共產黨的暴政統治,今天的中國大陸離民主制度、文明社會更遠了。中國人繼續被共產黨奴隸和蹂躪,至今無法向屠殺者討還六四的血債。
年輕的一代中國人,無法獲得,也許是淡忘了六四屠殺的歷史真相。更可悲的是那些當年目睹過六四的大屠殺或者經歷過年民主運動的人,也在沾了中共身上六四的血污。
中國人還在叫共產黨來平反六四,中共是1989年大屠殺直接的策劃者,讓它來平反六四,我覺得這是太天真、太荒唐。
六四大屠殺是共產黨對中華民族犯下的血腥的暴行,共產黨必須接受全民的審判,從中國的政治舞台上徹底的消失。
中國人到應該清算共產黨的時候了,對六四屠殺的策劃者與參與者追究責任,無論將來他們逃往世界何處,在國際司法組織的協助下,在全球範圍內揖拿六四屠殺的兇手,並且在天安門廣場上進行審判。
十八年後的今天,我們再次回億起89年六四屠殺的時候,在面對的首先是解體共產黨的問題,只有徹底解體共產黨,中國人才能避免六四大屠殺這樣的災難再次重演,否則中國的未來是沒有希望的,中國人也不會受到國際社會的尊重。
今天我們悼念1989年6月4日在北京,為了爭取民主和自由被中共屠殺的死難者,永遠記住那些在六四大屠殺中失去的年輕生命。同時也呼籲全球民主的國家,文明社會抵制2008年北京的奧運會,因為一個雙手沾滿中國人的鮮血的殘暴政權,它根本就沒有資格舉辦奧運會這樣的文明盛事。
也希望生活在西方社會的華人在享受西方文明的同時,站出來譴責中共的六四屠殺的殘暴罪行。早日解體中共,促使中華民族溶入人類的文明社會。我就談這點看法,謝謝。
主持人:謝謝易先生,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6/8 7:12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