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偉華: 胡溫暴政的奴隸制本質與中國人奴的革命權利

賀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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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1日訊】最近,關於江西黑窯大規模童奴虐待、活埋事件震驚海內外。山西省洪洞、運城、臨汾、晉城、萬榮等地數千被拐賣的未成年兒童被綁架、買賣、強制勞動、毆打迫害、限制自由,引發大規模未成年兒童傷殘甚至活埋事件。筆者瀏覽眾多相關信息,歸納總結這歷時六年之久、由集團利益鏈構成、有官場政治背景與黑社會性質的所謂”侵害勞工權益”規模惡性事件,與網友們一起揭露中共當局現代奴隸制度創新的本質。

歷史上中國奴隸制度有如下特徵:”一是勞動者完全沒有人身自由,二是勞動者在超經濟強制下被迫從事勞動,三是勞動者完全沒有個人經濟收入,四是勞動者可以被買賣,五是勞動者可以被殺戮。這五條合起來就是:奴隸只是會說話的工具,奴隸只是奴隸主的財產。” [1]

古希臘奴隸制有所不同,它更為人道而具有生命財產保障,奴隸除了沒有人身自由、強制勞動、任意轉讓買賣、受暴力毆打虐待等非人待遇外,還是擁有財產權利、生命保障、婚配生存延續後代的權利;近代美國黑奴雖然慘遭非人待遇,然而,生命、財產、生存、婚配等權利也不被剝奪。唯獨中國大陸最近披露的江西大規模”童奴”殘害惡性事件,以其與眾不同的時代特徵,完成中共當局對傳統與歷史的瘋狂超越;實現了胡溫新政下的”偉大”制度創新。在這一開創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輝煌時期,更是完成對中華遠古文明的歷史性回歸。整整六年以來,從特區試點到規模化普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實現從國家計劃的權本位毛氏奴役制向官商合體錢本位現代奴隸制度的和平轉型。縱觀整個江西黑窯童奴制,人們得以發現,有如下共同特徵:

一、童奴被任意轉讓買賣:”童奴”的來源是非法販賣、拐騙和綁架。童奴大多是從鄭州火車站、立交橋、公路旁被人販子騙來,人販子轉賣一個童奴,可得轉讓費400- 500元。有的”童奴”就是地方勞動監察部門賣給磚場的;有的童奴是罐了迷魂藥後就被帶走的。

二、童奴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一旦進入窯廠,童奴立刻失去人身自由,窯主會扣留孩子的行李、證件,並重新起名,從此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磚窯三面土山,一面出口,出口處都有許條狼狗把守,監工和包工頭住在出口處,以防逃跑。大門一鎖,監工居高臨下、一目瞭然。

三、童奴從事超強度、超時間的強制勞動:每天工作時間達15至16個小時以上,一日三餐只吃饅頭、喝涼水,沒有任何蔬菜,更不要說吃肉。每頓飯必須在5~15分鐘內吃完。睡覺沒有床、冬天不生火。童工清晨5:00起床,午夜12:00收工。童工勞動強度超常,監工手持兇器監視,做慢了被發現,一頓暴打;身體不支,倒下了,更是往死裡打。所有童工三個月不洗頭、不洗澡,甚至不洗臉,虱子遍身。

四、童工被完全剝奪個人勞動收入、經濟來源:被騙時,原先允諾的工資是每月800 元,但直到他們被解救時,大多沒有分文。如姓朱童奴獲救時,磚場補發了三百元的微薄工資,卻遭官員沒收。

五、童奴遭受任意毒打與殺戮:多條猛犬就終日守在門外,出逃是不可能的。據童奴張文龍揭露,他親見來自陝西漢中的一個同齡人,逃跑未遂被打成了殘廢。2006年1 1月,患有先天性癡呆症的甘肅籍農奴劉寶(綽號)被打手打死,埋在磚窯附近。一名獲救的孩子說,虐待他的磚窯裡兩名十八、九歲的孩子被窯主打傷後活埋。瞭解內幕的義市市民揭露,黑窯場裡的工人比奴隸還不如,許多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童奴”稍有怠慢,就會或皮鞭或棍棒或磚頭加身,許多人被暴打致傻或致殘,河南電視台都市頻道記者暗訪時,甚至從當時埋屍的工人口中聽說,在埋掉他們時,兩個人似乎還有呼吸。

進一步的深入研究與分析,人們得以洞察其背後隱藏的、以利益追求為根本的”完美制度設計”:

首先是禁止新聞自由與言論自由,防止任何媒體或個人揭露中國大陸發生的侵犯人權事件,以至於上千兒童失蹤六年之久,無人知曉、無人關心。在此,中共的新聞審查制度功不可沒,為營造中國現代奴隸制把好了第一道關。

其次,是以特權為根據、以金字塔權力結構為背景,將傳統的氏族人際關係與權力、金錢、暴力完美的揉和於一起,完成了特權階層、知識精英、經濟精英對所有與權力無關者的徹底邊緣化、孤立化及原子化。迫使其衣食無著、妻離子散、流離失所、背井離鄉。為資本權貴財富野蠻積累提供源源不斷的零成本人力資源。由此,締造了遍及全國的血汗工廠、童奴黑窯、非法小煤窯;形成了全國性的勞工大移民,工人大下崗,大學生、研究生大失業,兒童失學吸毒、流浪、賣淫。幾乎所有這一切與特權無緣、與資本無關者,都成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免費勞工,面對無所不在的坑矇拐騙欺詐陷阱與暴力,他們隨時都可能由”自由人”墮落成現代”人奴”。而無所不在的國家暴力機器,正時刻堤防著他們的走投無路下的零星非理性反抗,不是人奴就是囚犯,這是任何不依附強權者的宿命;更是中國現代奴隸制的”完美”設計與制度創新。

第三,以財富為誘惑,以生存危機為恐嚇,完成了全民的犬儒動物化:沒有現代奴隸,就沒有現代奴隸制,山西黑窯童奴事件之所以普遍發生而廣泛存在,有其深刻的社會背景與思想根源,具體就表現在缺乏反抗精神的國民性劣根上。

“叛逆之外無思想”,半個多世紀以來,自從暴君毛澤東開創共產紅色恐怖奴隸制度以來,中國人幾乎全部喪失獨立思考與判斷能力,除了動物趨利避害的求存本能之外,個體的獨立思想與自由精神幾乎全部消滅。這導致了集體暴力與恐嚇下是非善惡道德判斷的蕩然無存,除了與權力、資本結盟,沒有第二個選擇;除了對特權腐敗與財富貪婪的無限敬仰與渴望追求,不再有對抗國家暴力與特權肆虐的現代公民反抗精神,不是忍無可忍、死路一條,絕不會有捍衛人間正義的勇敢抗爭。廣西博白農民反抗計生暴政與山西黑窯童奴事件,都是生存絕境下的反抗與吶喊!

這種全民的犬儒化思想洗腦的後果,是喪失權利意識與自由精神,是對遠古奴隸制度、農奴思想觀念的普遍認同;是對現代中國奴隸制度的認命;是對特權腐敗罪惡勢力進一步殘害與殺戮的屈服,為胡溫暴政營造其所謂現代”大唐盛世”或”貞觀之治”,提供了無所不在的思想土壤。

什麼天理、正義、自由、人權與人道,中國的帝王將相、中國的王道政治,從來就不關心個體命運、深淵與苦難,中國的吃人奴隸制度,滲透著王道政治權謀的奸詐,沾滿了孤苦無告者的血淚。胡溫暴政的人權就是活坑、活埋童奴與農奴的生命權;胡溫新政的所謂自由,就是廣大勞工與奴隸的不自由。有關中國血汗工廠剝奪勞工自由的現象,無處不在,到處蔓延。筆者 2000年流離失所落難於廣州汕頭某水晶梨食品廠時,曾經遭遇到山西奴隸的類似命運。工廠的鐵門把我等緊緊禁閉於一個偏僻的鄉村;夜晚無處不在遊蕩的狼狗警告著每一個人”不要逃跑”;五千元轉讓一個科研成果、提供科研條件的事先聘用許諾變成了只管飯、管睡沒有工資與報酬騙局;禁止我出廠的層層審查差點讓我最終不能逃離該廠。我還是政府特批下離開那個廠的一個人,許多的外地勞工,包括我認識的湖南勞工,不到年底,根本就無法獲得自由離開工廠。

中國全民的犬儒化,還表現在弱者”以德報怨”傳統觀念的深入人心,這與人們倡導的非暴力思想如出一轍,企圖用弱者的苦難、血淚與生命感動施暴者,喚起人性的回歸。打了你左臉,不計較,苦笑著送過右臉;強制下崗,剝奪了你的工作機會,沒關係,你去市場撿菜葉;強拆了你的房屋,流離失所,沒關係,你到橋頭過夜;搶奪了你的老婆、姦污了你的女兒,沒關係,君子不計小人過,以德報怨,只要下不為例。這就是中國的真相!

現在請問,君子以德報怨,你以什麼報德?你君子不計小人過,換來的究竟是小人的人性回歸,還是得寸進尺的貪婪與殘暴肆虐。只怕不把你這君子、書獃子或稱白癡整得走投無路,這些小人絕不會罷手;只怕不把你這弱者整成一個神經病、逼成一個殺人犯,這些小人絕不會甘休。由此,連儒教的孔夫子最後都承認,不能以德報怨,應該以直報怨。對官痞流氓與小人的縱容,就是對自己的殘酷!也就是對自身的人權侵犯!中國人的自由與解放的希望,正在於改變這種根深蒂固犬儒國民性,確立公民的自由與反抗精神。

第四、基於對動物趨利避害本能,中共設計出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奴隸制度:這種以權力資本為中心的制度設計,並不是建立於對特權官員、知識精英、經濟經營的道德教化之上的;更不是建立於現代民主政治的憲政法律限制官權、保護公民。胡溫現代奴隸制度的精確設計,正是建立於對資本權貴與精英動物本能的深刻洞察與獎勵之上的。在此,韓非子的哲學與邏輯被發揮到極致:”我不相信你會忠誠於我,但是,我可以設計一套辦法操控你。”這個制度不是要求你官員無慾無求、不怕犧牲、大公無私、道德高尚,而是充分利用官員的動物性貪婪、野心與慾望。你官員貪婪,那好,政府投你所好,讓你吃個飽,重賞之下出勇夫;你官員怕死,那好,政府隨時可以用雙規、判刑、槍斃恐嚇於你,強制你絕對服從、為我所用;你好色,那更好,女色鼓勵之,但隨時握著你的把柄逼你就範。對官員、對權貴、對精英,需要儒家封建禮教道德教化與現代法治嗎?根本不要,需要的只是韓非子的邏輯。

法律與道德教化從來都是針對與權力無關被邊緣化的普通平民百姓的,它服從於政治、權力與資本的需要,有多少個王丹被妖魔化、有多少個平民百姓被判刑被槍斃,中國惡法與道德的罪惡就有多深。山西黑窯的童奴、非法煤窯裡的逃犯、無處不在的訪民,都被這罪惡的奴隸制度界定為缺乏道德教化與管教的”刁民”或稱”社會的包袱”。奴隸制的國家,從來沒有想過,它要承擔的責任!

國家與政府推卸掉對個人生老病死的一切責任,卻控制著資源、資本與崗業機會,更不賦予個人自治與自由發展的權利與機會,把一切的責任,推向社會、推向個人、推向孩子的父母。任由一切與權力無關者墮落成走投無路卻備受法律懲罰與道德責罰的所謂”刁民””刑事罪犯””仇恨社會者”。這就是中國現代奴隸得以存在並迅速增長的制度性精確設計之結果。這種空前絕後之制度創新,驚天地、泣鬼神,讓作古的暴君毛澤東都倍感汗顏;這種種”慘絕人寰、人神共憤、罄竹難書”,再現出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的空前悲壯。

我們還有多少勇氣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自豪?我們還有多少熱淚盈眶於即將到來的奧運彩虹?我們還有什麼資格為文明人類頒發獎牌、獻上鮮花?胡溫暴政又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被活埋童奴的屍體和血淚斑斑、望眼慾穿孩子家長那怯弱卻包含質疑與悲憤的眼光?

面對山西黑窯上千名童奴慘絕人寰的悲劇,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反思揭露的胡溫暴政的制度性缺陷;需要的不僅僅是批判這種犬儒化的國民性劣根,我們更需要喚醒國民的權利意識與反抗精神,眾志成城的砸碎束縛我們的奴役枷鎖。

“從來沒有救世主,一切全靠我們自己!”只有工人罷工、農民暴動、黑奴起義與全民反抗時,人民才有生的希望、現代中國奴隸制度才有廢止的可能,自由與解放的中國民主政治才會到來。讓我們為童奴擦乾血淚,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推翻中共暴政,為千千萬萬共產暴政下的冤魂野鬼復仇!為中國現代”人奴”的自由、尊嚴、解放而抗爭!為中國人奴的革命權利正名!

[1] :《中國商周時代奴隸制實質上只是用工問題》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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