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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蝦:松花江上,富錦農地的鹿鼎記

【大紀元6月14日訊】金庸故事之韋小寶官封鹿鼎山公爵、撫遠大將軍,地理背景就在佳木斯的富錦、同江、撫遠。滿洲事變九一八,這裡的難民們湧入關內,唱著「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六十年前,中共在此建立了北滿根據地,偽稱「東北民主聯軍」,憑以與國府爭雄。中共三分之一的中央委員們奔走於林海雪原,尋求農民們的支持,包括著名政客彭真、陳雲、張聞天、高崗、李富春等。松花江航道上,小火輪源源不斷運來蘇俄軍火。國民政府失北滿則失滿洲,失滿洲則失天下。

蘇俄滅了滿洲國,把滿洲大地交給中國共產黨,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所以,農民們賴以刨食的耕地,也是國家的,黨的書記可以隨時制定政策,像拆豬圈一樣拆掉他們的家,像擠牛奶一樣擠出承包費。這能怪誰呢?實在不行了,再次唱起「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現在國家已經恩准或者強制這些農民轉為非農業戶口,或者說已經剝奪了這些農民務農的權利。無論從政治學或者社會學來說,他們都成了怪人:戶籍顯示他們是非農業戶口的工人,但在城市裡沒有他們的住宅,無人能夠僱用他們,他們的勞動技能就是務農,他們滿腦袋的黑土渣,惟有掙扎著保持自己的農民習性,惟有再向國家租回自己的耕地。農民就像鹿一樣,肥美而懦弱,任人宰割不敢反抗。他們賴以避寒的土坯房,在書記眼中是落後的應該拆遷的,讓地給先進的開發區。

不過我想,農民一旦離開土地就是難民,這在歷史上不是好兆頭。從秦末的陳勝吳廣,到明末的李自成張獻忠,都是因為農民離開土地之後,無所顧忌無所托庇,小股暴動匯合為流民起義,國家再也無法控制國民,惟有覆滅了事。最為駭人的要數明末崇禎十四年(1641年),流民攻破洛陽,捕獲皇叔福王朱常洛,把這個重達360斤的大胖子扔入鼎內,與梅花鹿同煮,名為福祿宴[吳偉業《鹿樵紀聞》]。

也許我們可以樂觀估計不會發生流民暴動,至少武裝警察們擁有直昇飛機、防暴坦克、催淚彈、機關鎗,不像古代農民的鋤頭釘耙可以對抗官府的大刀長矛。不過,人心呢,不患貧惟患不均。當年農民們可以勒緊褲腰帶支持共軍打天下,現在還得勒緊褲腰帶,看著書記們比福王朱常洵還要享福,會作何打算?那些投資千萬上億的奧運場館,豈不是建立在農民的茅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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