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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為鑒

畢文稼 : 哀其不幸 怒其幫兇

【大紀元6月13日訊】--紀念反右50週年

右派們尤其是大右派們的悲劇人生,顯然不是從一九五七年才開始的;從一九五零年的鎮壓反革命到三反五反,社會主義工商業改造,改朝換代時期千百萬人頭落地的人生悲劇,已經拉開了反右悲劇的舞台大幕。

當全國各地的鎮壓機器正在高速繁忙運轉著的時候,那群乘著解放軍軍車進北京的三四十年代中國左派文人,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人,正在積極光榮的參加一九五四年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投票表決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部憲法。

1954年9月21日《人民日報》頭版轉發了新華社關於本屆人大第一次全會的盛況(節選摘錄):

(9月20日)四時五十五分,投票完畢。執行主席根據計票人和監票人的報告,向會議宣佈點票結果:發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投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投票張數和發票張數相等,本次表決有效。這時,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接著,執行主席宣佈會議休息。由計票人和監票人計算票數。五時五十五分復會。執行主席根據計票人和監票人的報告,宣佈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表決的結果:投票數共一千一百九十七張,同意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這時,全場歡騰,全體起立,為這個偉大的文獻的誕生而熱烈歡呼,暴風雨般的鼓掌聲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萬歲」的歡呼聲持續了五分鐘。

坐在會場裡的全國人大代表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中國左翼知識分子,成功地幫助了中國共產黨打敗了國民黨和中國右翼勢力,並協助黨和政府在中共建政之後,掃清了大陸國民政府及其右翼殘餘勢力,勝利的顛覆了正常社會左派和右派共生共存的平衡。

會場上高呼萬歲的左翼文人,可曾想過,失卻左右平衡而滑向極左的統治者,僅僅三年之後,就將他們當作了右派來看待?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15年後的1969 年,隆眷日盛、被寫入憲法的副統帥林彪,在鄙視著毛澤東的前幫兇、國家主席劉少奇慘死開封之際,可曾想過兩年之後自己全家命喪蒙古大漠?

印證了極權社會假民主醜陋的100%全票通過之1954年憲法,以投票模式、人大代表背書的民主程序,開啟了未來中國的極左化道路;中國歷史上非共產黨員人大代表最多的這屆全國人大(共產黨員與非共產黨員比例大約50%對50%),也首創了100%投票表決法律的先河。

從1942年延安整風、劉少奇推出「毛澤東思想」,到1954年全國人大代表的100%憲法和高呼「毛主席萬歲」,再到林彪首創的「毛主席語錄」,一波又一波的個人崇拜幫兇,奠定了毛澤東極權社會的思想基礎,也決定了幫兇們的悲劇人生。

1957年的反右既不是起點、也不是終點,而是從鎮壓反革命開始的系列鎮壓的一個中間過程;當敵人被鎮壓了,當對手被消滅了,當平衡被顛覆了,下一個被鎮壓的,就該輪到同盟和同事了。中國1930-1940年代的左派群體,被1957反右打成右派、拋入地富反壞右的泥潭,就不再是稀奇之事,而是「溫水煮青蛙」的歷史邏輯了。

善良的天真的人們總會以為,自己的政治對手被政權消滅,是自己理論和思想的勝利;卻根本不會在意,左右對立、保守與激進的共生共存,正是實現社會平衡、維繫個人權利的重要一環。

對比於國家主席劉少奇、副統帥林彪將軍的人生慘劇,中國大右派們的人生遭遇顯然並不是最糟糕的;五十年之後,在後人們哀其不幸之時,是否也應質疑他們曾經的幫兇作用?如同為歷史所詬病的劉少奇和林彪一樣?

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的人生悲劇顯然不是從反右開始的,而是在他們漠視著建國後別人的悲劇人生中開始的;共同的右派帽子和1957之後的遭遇,或許能夠遮掩他們與當年那些班組工人、大中學生被錯打成右派的區別,但歷史終歸會告訴後人,幫兇與無辜的差別。

哀其不幸,怒其幫兇!

--紀念反右50週年

右派們尤其是大右派們的悲劇人生,顯然不是從一九五七年才開始的;從一九五零年的鎮壓反革命到三反五反,社會主義工商業改造,改朝換代時期千百萬人頭落地的人生悲劇,已經拉開了反右悲劇的舞台大幕。

當全國各地的鎮壓機器正在高速繁忙運轉著的時候,那群乘著解放軍軍車進北京的三四十年代中國左派文人,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人,正在積極光榮的參加一九五四年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投票表決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部憲法。

1954年9月21日《人民日報》頭版轉發了新華社關於本屆人大第一次全會的盛況(節選摘錄):

(9月20日)四時五十五分,投票完畢。執行主席根據計票人和監票人的報告,向會議宣佈點票結果:發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投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投票張數和發票張數相等,本次表決有效。這時,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接著,執行主席宣佈會議休息。由計票人和監票人計算票數。五時五十五分復會。執行主席根據計票人和監票人的報告,宣佈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表決的結果:投票數共一千一百九十七張,同意票一千一百九十七張。這時,全場歡騰,全體起立,為這個偉大的文獻的誕生而熱烈歡呼,暴風雨般的鼓掌聲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萬歲」的歡呼聲持續了五分鐘。

坐在會場裡的全國人大代表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中國左翼知識分子,成功地幫助了中國共產黨打敗了國民黨和中國右翼勢力,並協助黨和政府在中共建政之後,掃清了大陸國民政府及其右翼殘餘勢力,勝利的顛覆了正常社會左派和右派共生共存的平衡。

會場上高呼萬歲的左翼文人,可曾想過,失卻左右平衡而滑向極左的統治者,僅僅三年之後,就將他們當作了右派來看待?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15年後的1969 年,隆眷日盛、被寫入憲法的副統帥林彪,在鄙視著毛澤東的前幫兇、國家主席劉少奇慘死開封之際,可曾想過兩年之後自己全家命喪蒙古大漠?

印證了極權社會假民主醜陋的100%全票通過之1954年憲法,以投票模式、人大代表背書的民主程序,開啟了未來中國的極左化道路;中國歷史上非共產黨員人大代表最多的這屆全國人大(共產黨員與非共產黨員比例大約50%對50%),也首創了100%投票表決法律的先河。

從1942年延安整風、劉少奇推出「毛澤東思想」,到1954年全國人大代表的100%憲法和高呼「毛主席萬歲」,再到林彪首創的「毛主席語錄」,一波又一波的個人崇拜幫兇,奠定了毛澤東極權社會的思想基礎,也決定了幫兇們的悲劇人生。

1957年的反右既不是起點、也不是終點,而是從鎮壓反革命開始的系列鎮壓的一個中間過程;當敵人被鎮壓了,當對手被消滅了,當平衡被顛覆了,下一個被鎮壓的,就該輪到同盟和同事了。中國1930-1940年代的左派群體,被1957反右打成右派、拋入地富反壞右的泥潭,就不再是稀奇之事,而是「溫水煮青蛙」的歷史邏輯了。

善良的天真的人們總會以為,自己的政治對手被政權消滅,是自己理論和思想的勝利;卻根本不會在意,左右對立、保守與激進的共生共存,正是實現社會平衡、維繫個人權利的重要一環。

對比於國家主席劉少奇、副統帥林彪將軍的人生慘劇,中國大右派們的人生遭遇顯然並不是最糟糕的;五十年之後,在後人們哀其不幸之時,是否也應質疑他們曾經的幫兇作用?如同為歷史所詬病的劉少奇和林彪一樣?

章乃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的人生悲劇顯然不是從反右開始的,而是在他們漠視著建國後別人的悲劇人生中開始的;共同的右派帽子和1957之後的遭遇,或許能夠遮掩他們與當年那些班組工人、大中學生被錯打成右派的區別,但歷史終歸會告訴後人,幫兇與無辜的差別。

哀其不幸,怒其幫兇!

--原載:《議報》第305期,200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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