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禱:與惡告別-自我救贖的儀式(四)
【大紀元5月21日訊】IV. 儀式
1.
現在,我們來到了歷史的轉彎處。
即使所有的表象顯示中國正日新月異,並終於登上了世界的舞台,所有潛藏的信息顯示﹕它已來到了巨變的關卡。當一個政權越是恐懼,離它崩毀的日子就近了。而當制度性的腐敗使得貪腐一方面成為各級幹部自保的策略,一方面卻成為他們無形的自殺武器,這政權的恐懼已抵達了白熱化。對於自己命在旦夕這一事實,它有比老百姓更切身的體悟。
這是極權中國的又一悖論﹕在繁華超限的表象下,是一個在暗中為自己的末日而顫抖的,色厲內荏的政權。僅僅指出它的恐懼將等同於揭穿我們被迫呼吸的謊言,是重獲真實的必要行動。
在中共的恐懼的核心,是散佈在偏遠省份的地下集中營。國際調查組證實,這些集中營暗暗進行大量的秘密買賣 – 人體器官從活生生的法輪功修煉人身上摘取、移植到付出一筆巨款的,來自世界各地的病人身上。這些比納粹死亡營殘酷更甚的集中營揭露了在極權中國,人已成為器官可以切割、買賣的「物」。當這樣的終極黑暗呈現在世人眼前,中國共產黨經營的惡的機器真像大顯﹔與此同時,它自知,自己的壽命也就難以長久了。
與中共的恐懼同步的,是迅猛上升的維權浪潮。在高智晟、陳光誠、嚴正學等維權人士先後被捕、判刑後,民間此起彼伏的抗爭並沒有衰退 – 由於各地權利、財產、土地被剝奪的人民已抵達了承受力的臨界點,也由於社會條件的成熟,如今中國各省的維權運動一如接力的烽火,不是任何政權所能撲滅。三月《物權法》的通過更為維權運動打了一劑強心針,對於自身的權利,人民的認識是更堅定了。
使維權運動如火勢飛快上騰的因素還包括近幾年來,新興的中產階層市民加入了抗爭的行列。原本草根性極強,來自底層人民的維權運動在匯入了城市居民在法律、行動能力、權力意識上的資源後,已形成沛不可禦的力量。中共最大的隱憂﹕這資源豐富的反抗群體的出現宣示了中國已進入維權的新時代。
新維權的特徵是﹕人們對於自身權利的認識升高,並逐漸轉化為具有普遍意義的民主意識。在他們呈現的抗爭形象裡,出現了屬於國家公民的自信、自尊。這正是深具個人魅力和國民自信心的重慶釘子戶的象徵意義,及她在國人心中起的示範作用。四分之一世紀以來,經濟市場逐步打造出來的自由空間所激發的人的自由意識已上升到了一個關鍵性的水平。在集體國民覺醒的衝擊下,那座撐在高壓與偽/準自由之間的危橋失去了最後的平衡點。
沒有了出路的人民全體站了出來。打壓後再度掀起的反抗勝過上一波 – 農人、工人、拆遷戶、復員軍人,這些隱形的人民積壓過久的憤怒比天高,不是外力所能壓抑。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從四面八方衝向慾墜的危橋﹔在人們全然沒有預期的時刻,剎那間,一切將衝破臨界點。
與這新維權的漲潮同時來臨的,是人的回歸。
2.
在中國的維權運動中,有一股來自信仰的力量。作為中共酷烈迫害的聚焦點,法輪大法修煉人承受了非人能想像的磨難。在這長達八年的迫害裡,他們體現出堅忍不拔的意志。為了維護信仰的自由,他們採取的非暴力抵抗成為中國維權運動的中堅力量。對於經歷了人的改造,為無神論統治了半世紀的極權中國,這些信仰者的出現意義非凡。
終極來說,根植於資本主義自由化而生出的公民主體是遠遠不夠的,它僅僅是一個開端。民間維權運動果真要成為推動中國改變,水到渠成的民主運動,需要有涵蓋力更廣的精神力量和哲學維度。在這意義上,法輪功修煉人對於天的虔敬、對於人固有道德的身體力行,對自身信念堅如磐石的守護以及對惡的堅拒,都像徵了人的回歸。與無數同樣遭受迫害而不改其信念的基督徒、天主教徒一起,這些站立在無神論國土上的信仰者是極權中國的鹽和麵包,是它終極黑暗的反面。
經歷了共產極權對於人肉體、思想、情感深沉的監控和改造,為了生存下去,新中國製造的新人放棄了自身的理念,成為惡的機器上一根麻木的螺絲釘。在謊言的轟炸下,人們學會把自己向所有關於理想、關於崇高的理念關閉。在這習於妥協,習於投降的時代氛圍中,出現了上億不知妥協、不知放棄,把精神放到了物質,甚至自己生命前面的信仰者。
我們需要看出﹕站立在火一般炙烈的民間維權運動的行列之中的,是這些信仰者以及他們以自身生命捍衛的,天賦予人的信仰自由。這自由恰恰是毛改造人的工程裡致力於毀滅的,人生而有之的基因。以對國家無條件、無原則的愚忠、以虛無的無神論,這改造的工程把人對於形上世界本能的渴求一刀切斷。經歷了人在最悲慘的境遇中被迫而放棄自己、放棄親人的文革,這些信仰者對自己信念付出一切的堅守是一個與時代逆向而行的奇蹟。
唯有這與個人利益、財產無關的,對於形上理想的捍衛,賦予了中國維權運動最深刻的意義。它支撐著公民維權的精神,把它攜入更高遠的境地 – 通過這純粹精神性的捍衛,最完整意義上的「人」被放了回來。
3.
我們是否將坐在這,靜觀歷史的大浪,看它如前幾次一樣潮起而又潮落,悄悄退回海的深處,不顧那些信誓旦旦的預言﹖還是我們也將展開行動,成為這大浪的一部份﹖
行動是內心的展現。直到我們行動,我們的內心無人知曉,就連我們自己可能也不十分確定自己的心是如何。唯有行動能把心的意願確定下來。在這歷史的時刻�,甚麼將是我們最簡潔有力的行動﹖
中國共產黨已來到了最後的時刻。在2007年5月,退黨人數已超過兩千萬,並以每天三、四萬的速度飛快增加。把自己從惡的機器抽身而出,是退黨的終極意義,也是自我救贖的捷徑。停止這架機器的運轉,除了把它從根卸甲,還有甚麼更好的法子﹖把螺絲釘一根根從這國家機器中拔除,將是我們把自己寫入歷史的最強勁而有力的方式。
退黨的緊急意義可以從一些老幹部在退黨後追著要自己的退黨證看出端倪。對這些曾經為中共出生入死的人,和中共劃清界限是性命攸關的。他們深知在這關鍵的時刻,和惡保持距離具有自我救贖的意義。對於早已自然退出團、隊的人,這退出的儀式依然不可少。為了移去當初以生命效忠的宣誓,需要有主動的儀式把那於己有害的誓言抹去。人一切的行為都留下了永恆的記錄,唯有相對應的行動能把那行為的印記除去,把自己洗清,獲得潔淨。
在沒有自由的極權中國,這是我們化被動為主動的最佳方式。在一切被畫地為牢的國度,我們掌握自身最有力的方法是退出這遭天譴的國家機器,與惡告別。這將是我們行使自由意志的示範行動。
在前蘇聯或東歐,共產黨崩潰前都有這退黨的歷史大潮為序曲。在變化發生之前,惡先被釜底抽薪,它腐朽的內部剎那間崩落,灰飛煙滅。在人們全無預期之時,德國、捷克、波蘭、羅馬尼亞、蘇聯等前共產國家彷彿履行甚麼前定的誓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結束了共產黨近半世紀的專政。
這奇異的現象提醒我們,在人後面推動歷史的,有一只超越人所能認知的,大能的手臂。他的意志遠遠大過了惡的意志。共產中國,一方面由於其特殊的歷史角色,一方面由於他把身份從共產國家偷渡為資本主義的禁臠,苟延殘喘到了今天。這也將要在一夕之間改變。
4.
在極權中國,由於每個人都被捲入了惡的機器,每個人都呼吸入謊言的灰燼,惡的解體因此需要所有人盡一份心力。在這人們習於讓別人為自己負責的國土,第一次,人們面臨了每個人為自身負責的時刻。正如在蘇聯、東歐的人民已完成了自身的歷史使命,現在,中國人民也必須做每個人所該做的。那一張謊言的帷幕需要從每一顆心上移除,讓心看見自己。
在耶路撒冷的審判庭上,納粹德國殺人機器上舉足輕重的一根螺絲釘﹕艾希曼接受了冗長的審問。在發現自己竟要為依命令行事而負罪責時,他最後的抗議是﹕「沒有人來到我身邊,譴責我所執行的任務。沒有人告訴我這樣做是錯的。」他的意思是沒人告訴他,他的行為違背了道德﹔沒人告訴他,他得為這被動的行為付出自己的性命。
歷史不斷重演著自身。現在,在極權中國,這退黨的浪潮是一個警鐘。它狠狠敲響了告訴每個人,你必須為自己負責。而當那大審判的日子來臨,你將不能像艾希曼那樣自認無辜地為自己辯護﹕「沒有人告訴過我。沒有人提醒我,要拒絕惡,要看顧他人的生命,像自己的一樣。」
因為比艾希曼幸運,這退黨的大潮敲響了洪亮的鐘聲,充滿了關愛地一次又一次提醒你﹕你要警醒,要看顧好自己的生命。@*
2007-5-11
視頻:(九評之四)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曆史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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