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載自《新紀元周刊》第14期【醫山夜話】欄目
我是個極度自卑的人,童年的遭遇使我一直痛苦和困惑:為什麼大人這樣對待我,為什麼做孩子如此不幸?一種自卑和逆反心理使我變成一個極端自負和自尊的人。就這樣,我生活在兩個極端中,表面上的自尊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極度自卑。我活得很苦……
我不明白,為什麼人的道德理念規矩在當今的社會裡竟然被遺棄到如此地步。隨處可見的是對兒童的虐待,甚至連親生的也不例外。每到禮拜日時,大家都去教堂祈禱,可那都是為自己的利益在祈禱。在心靈深處,那些做壞事的人一點良知都沒有,就更談不上悔改了……」
她滔滔不絕地愈說愈激動,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就在此時,她的癲癇症復發了。我幫助她停止了抽搐。
當她清醒過來時,告訴我這是她記得的發病歷史中最短的一次,不到1分鐘。
簡妮是教體操的,身體非常健康——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她愛好運動,最喜歡的運動是踢足球,所以,每次到診所來時,她身體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從腳扭傷到膝蓋踢傷,總是這裡還沒好那裡又壞了。
有一次,我回家路過簡妮踢球的那個足球場,就決定站在柵欄外觀看她踢球。簡妮那身醒目的衣衫一下子就讓人認出她來了。今天她是守門員,只見她向足球撲過去的時候,其衝出去的速度就像一枚發射出的炮彈一樣,快得令人難以想像。她幾乎是百分之百的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拋射出去,我看得驚呆了。
當她看到我向她豎起大拇指時,也興奮地歡呼起來,快樂得像孩子一樣。
當她再來我的診所治療時,我表示了對她在球場上的勇敢的敬佩。我很難想像如果這球是對我飛過來的話,我會是個什麼狼狽樣。
「我踢足球時,常會想到那球是我的繼父。如果20多年前我有今天這個體力,他絕不敢靠近我。可惜我那時太弱了。如果不是母親還活著,我早就把他送進監獄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仇恨,讓人感覺到這怨恨深深地埋在她的心底永遠難以抹去。可以想像,如果今天他們再碰到一起,會是什麼情形。(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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