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宜三:劉亞洲力證中共假抗日、真賣國
【大紀元5月18日訊】現在還有多少中國人不相信中國共產黨是“假抗日、真賣國”,我沒有作過社會調查,不敢亂說。但我可以肯定:大名鼎鼎的劉亞洲將軍大約已經明白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以及所謂的“人民解放軍”真的是“外戰外行、內戰內行”的了。
劉亞洲同志二OO五年二月給空軍部隊昆明基地營以上幹部做了個叫做《信念與道德》的報告,劉亞洲到底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信念與道德”?實在說不上來。有的恐怕也只是對得勢者的肉麻吹捧、對失勢者的落井下石的跟屁蟲本色吧。不過他倒說了個很重要的事實。他說:
一九三九年,我爸爸和家鄉的六個青年農民一起參加了八路軍。在慘烈的孟良崮戰役中,其他六個人都在這場戰鬥中戰死,只剩下我爸爸一個人。兩年後,我爸爸擔任了營教導員。打淮海戰役,我爸爸所在的二十一軍一八七團在王塘阻擊邱清泉兵團。仗打得真殘酷。最後守王塘的連隊只剩下六個人。敵人潮水般湧上來。爸爸打開了隨身帶了十年的一個小包裹,裏面有奶奶給他做的一雙布鞋。他捨不得穿。他背了它十年,走了萬里路。在這最後的關頭,他想把它穿上,一試,才發現兩隻鞋都是左腳!爸爸給我講這個故事時他笑了,我卻感到心酸。我們的軍隊是多少由我爸爸這樣的樸實的農民組成的呀。多少先烈為了今天,在我們前頭倒下了。
請可親又可敬的讀者先生或小姐閣下注意:劉亞洲同志的令尊翁等七個青年農民是在抗戰爆發後的一九三九年一起參加八路軍的;八路軍,據說是打日本人的;然而,從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五年的七年間,在據說是“與日本侵略者作浴血奮戰的、殊死搏鬥的、作出了巨大犧牲的八路軍”中,這七個人居然安然無恙,全身而退,“一個也不能少地”活下來了。而被攻擊為“消極抗戰、積極反共”的國軍,在這期間卻有三百八十萬人犧牲在抗日戰場上。
原來,“打著抗日旗號,在招兵買馬、招降納叛、遊而不擊、專搞摩擦、不打日本、專搶地盤”,就是中共在抗戰的八年間能夠把一萬多名殘兵疲卒發展、擴張成三百多萬人的(一百萬正規軍、二百多萬地方武裝)的奧妙所在。
抗戰八年,是中國共產黨和它的軍隊坐山觀虎鬥、養精蓄銳的八年。在日本投降後,中共才開始下山摘桃,搶奪抗戰勝利的成果。中國共產黨把八年中積攢的老本用到了打倒國民政府、推翻民國政權的內戰中,與國軍大打消耗戰。僅孟良崮一役,這七個人就拚死了六個。
所謂孟良崮戰役,是指一九四七年三月國共兩軍在山東的一場大廝殺。據說是蔣介石先調集了整編第七十四師、整編第十一師、整編第七十二師、第五軍、新一軍、新六軍等二十四個整編師,由陸軍總司令顧祝同統一指揮,進攻盤據山東的中共華東野戰軍。這當然都是共產黨的一面之詞,實際上是中共為了要建立聽命於莫斯科的獨裁政權而存心挑動內戰罷了。黃克誠在他的《黃克誠自述》中,有著極精彩的醜表功。
中共為了誘敵深入,主力後撤到萊蕪、新泰、蒙陰以東地區,讓國軍放膽前進,然後以華東野戰軍五個縱隊的十六個師共二十萬人,在遍佈國軍內部之共諜配合下,于孟良崮地區以不惜一切代價的人海戰術,中央突破,分割包圍,僅用三晝夜便全殲整編第七十四師及整編第八十三師一個團共三萬二千多人;整編第七十四師師長、抗日名將張靈甫陣亡。蔣介石調往增援的十個整編師,遭中共阻援部隊的阻擊,最近時雖距整編第七十四師只有五公里卻不能前進一步。
中共視日寇如虎,而殺中國人便這麼高明!多麼勇敢、多麼頑強、多麼機智、多麼輝煌呀,中共在八年抗戰中可有過這樣的戰例、這樣的戰績嗎?
淮海戰役更慘烈,劉亞洲同志說:“我爸爸所在的二十一軍一八七團在王塘阻擊邱清泉兵團。仗打得真殘酷。最後守王塘的連隊只剩下六個人。”一般為一百二十人的一個連隊,死剩六個,百分九十五都當了炮灰,可真捨得下本錢呀!劉將軍,您能舉出八路軍、新四軍在抗戰中也曾下過這麼大本錢的戰例嗎?
沒有吧!相反的,在“保存實力、化整為零、深入敵後”的藉口下,避戰、逃跑的例子,卻不勝枚舉。先舉劉亞洲自己講的例子:“遲浩田副主席講過一件事,對我印象極深。他說,抗日戰爭時期,在膠東根據地,七、八個鬼子扛著太陽旗來掃蕩,三四萬根據地軍民在‘跑反’。狼攆羊嘛。”請注意,這“軍”就是八路軍,即後來的華東野戰軍。這些“羊”,兩三年以後變成了真正的狼,一口咬死三萬二千多人。劉亞洲說的“在外國侵略者面前是羊,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狼”,正是可恥的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以及所謂“人民解放軍”的真實寫照。是劉亞洲力證中國共產黨“假抗日、真賣國”的第二個有力證據。
再舉河北省定縣的“北疃慘案”。“北疃慘案”,就是由於八路軍“大部隊”即戰鬥主力為了溜掉,為了溜得快、溜得利索,把非戰鬥人員當作包袱甩給當地老百姓“掩蔽保存”而引起的。慘案中被殺害的群眾、遊擊隊員,有屍體證明的達八百多人,至於死在地道裏找不到屍體的尚不知有多少。整個村子二百戶人家,被殺絕的有二三十戶,三十五名婦女被強姦或輪奸,大量財物糧食被一搶而空。北疃慘案倖存者、七十八歲的李慶祥一家八口中有四人死於這次慘案。
劉亞洲同志的奶奶給他的爸做的一雙布鞋。他爸捨不得穿,背了十年,打日本人的七年裏沒用,不是劉亞洲的令尊不想用,而是共產黨、毛澤東視日本人為親人,不讓打,用不上。
這有毛澤東的話為證:“一些同志認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後來才統一認識:讓日本人多占地,才愛國。否則變成愛蔣介石的國了。國內有國,蔣、日、我,三國志。”(李銳:《盧山會會實錄》)
有劉少奇的話為證:“在強敵面前華北早晚要淪陷,我們不必去幫國民黨抵抗。”(楊尚昆:《楊尚昆回憶錄》)還有《許世友上將回憶錄》、王首道《憶南征》等許多將帥回憶錄、傳記為證。
到了打中國人的一九四八年,劉亞洲的爸把這雙鞋拿出來穿了,因為這回是玩真格的了。
劉亞洲同志聽了其令尊的話“感到心酸”,心酸什麼?“我們的軍隊是多少由我爸爸這樣的樸實的農民組成的呀。多少先烈為了今天,在我們前頭倒下了。”
然而,我卻感到憤怒!我憤怒像張靈甫這樣沒有死在抗日戰場的抗日英雄,卻死在共產黨的槍口下!
我憤怒的正是由他“爸爸這樣的樸實的農民組成”的軍隊,太好欺騙、太容易上當,才成了毛澤東打天下的炮灰,才成了鄧小平屠殺學生和市民的劊子手,才成了一小撮中共權貴集團的党衛軍。“多少先烈”的血白流了,今天的工人、農民、小知識份子、普通戰士、退複轉軍人,比六七十年前的他們前輩,過著更加悲慘、更加貧窮、更加沒有自由、更加沒有尊敬的、連牛馬豬狗也不如的非人生活。
還是劉亞洲自己講的:一個連指導員死在中越戰場上,她老婆只“拿到”了五分錢。劉亞洲也覺得心酸。有些戰士家裏很貧窮,他們的遺書裏面說,“如果我要死了,請公社給我家一頭牛;一個人講,如果我死了,請把我的軍裝脫下來送到我家鄉去。我的兄弟都穿不起衣服。”這些東西看了以後,劉亞洲也覺得“真是讓人難受”。然而他又覺得“官兵們的精神象泰山一般偉大”。
他譴責“中國宗教把老百姓變成了羊”,然而他又歌頌“潛伏的一百多個戰士沒有一個躍起來。原來他們全部被凍死了。至死他們仍保持著戰鬥隊形。”他為“劉國庚、崔國正、李國瑞”等血洗天安門的所謂“烈士”大唱讚歌。士兵,以及學生、市民,在他眼裏仍然是“一堆數位”。他仍然把鄧小平、江澤民這一類獨夫民賊捧上偉大教主的地位,讓人們崇拜。
劉亞洲大談民主的美妙,然而又說:“我國周圍的國家紛紛改變社會制度,變成所謂的‘民主’國家,俄羅斯、蒙古變了,哈薩克斯坦變了。再加上原先的韓國、菲律賓、印尼,再加上臺灣。這種威脅對我國而言比軍事威脅更厲害。”民主——還要加上引號,是為了與他們的“社會主義民主”劃清界線吧——對於中共既得利益集團的一分子、無產階級貴族的劉亞洲當然有“更厲害”的威脅,真的龍來,葉公只好鑽到桌子底下去。
但是,劉亞洲終於說了幾句真話,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要好事。這幾句話再一次有力地證明了中國共產黨確實是消極抗日、積極賣國,食言自肥、殘民以逞,無惡不作、血債累累的不法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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